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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就拒绝了。 众人以为琥珀郎君要离去,却见他欠了欠身子,朝那位让满楼黯然失色的女子说道:“这位小娘子可需要别的特殊服务?” 谢冰媛还没答话,刚刚开过嗓的沈清爵便抢先答到:“不需要,滚” 满座哄堂大笑,琥珀郎君失手,还是头一遭。而这么一闹,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对形貌昳丽的璧人。谢冰媛不喜欢这样的目光,起身拉着沈清爵到了随意一间屋子中关上了门。 门外琥珀郎君和老mama对视一眼,走去一旁鬼鬼祟祟不知道商量什么去了。 倾星楼不愧是和无妄楼齐名的温柔乡,这件屋子打扮地很有情调,粉色华帐遮着小床,精致秀丽的桌上还放着玲珑的银色酒杯,真是调情的好去处。 沈清爵坐到床边,好似有趣地打量装点地过分暧昧的帐子。 谢冰媛给自己倒了一小盅酒,一饮而尽后看着床边的沈清爵,开口道:“沈花花” 沈清爵一愣,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花花?我怎么就成了花花了?” 谢冰媛两个手指夹着银酒盅看向她,“花花公子,招蜂引蝶,不是沈花花是什么。” 说着她走上前去,居高临下地看着手里拈着华帐一角的沈清爵。 “将军把我带到青楼来,这是为何?”谢冰媛低着头,眼睛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而有些朦胧。 “这个……”沈清爵放下手中帐子,抬头看着和她站的极近的谢冰媛。 “说!”谢冰媛见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沈清爵现在有些支吾的模样,突然很想埋头缩进她的怀中。 “我见无妄楼被烧了,又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家楼的模样,就带你来此瞧一瞧,倘若你喜欢,我便画葫芦再盖一座无妄楼给你。” 沈清爵定定地望着谢冰媛的眼睛,很是认真地说道。 “唔”谢冰媛微微一笑,像沈清爵当日对她一样冲沈清爵眨了眨眼。 戏子眼睛本就炯炯有神,更何况谢冰媛,沈清爵被她这么一勾,脑海里一切规矩都四分五裂。 下一刻她就发狠揽住谢冰媛的细腰,谢冰媛猝不及防,只好顺势分开腿坐在沈清爵身上。 沈清爵没有犹豫,闭着眼寻上了她的唇。 她唇之下,是一片溺死其中都不够的深渊。 谢冰媛被她突如其来吻住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对方唇上的花火让她身子一颤。她只觉得一片柔软轻轻地触碰着自己,沈清爵身上自带的清凉味道让她纵容地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唇上并不怎么霸道的触感快要离去,她心一橫往前凑了凑。 如今便是如今吧,她正值芳华,冷冷淡淡活了这么多年,也总该放肆一回。 想通了这点,她手搭上沈清爵的肩膀,结结实实把她压在了床榻上。 将军醉卧美人塌。 沈清爵何许人也? 她一个翻身把谢冰媛按在身下,侧过脸轻轻啄着她有些发红的耳垂。一下一下,格外温柔细腻。 谢冰媛睫毛微微颤抖,刮在沈清爵脸上,让她心里一阵痒痒。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如今倾国之色就在身下,她要是抽身而去,岂不是真的有病? 为了证明将军身体康健,肩上有九州,沈清爵手已经覆上了谢冰媛的腰带,而这个节骨眼儿上,从隔壁房传来的声音却让她停下了动作。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公子轻点” “哥哥疼你” “嗯……” 沈清爵:“……” 谢冰媛:“……” 两人回过神来,沈清爵两手一撑,从床榻上起身。她站在床边整了整两人纠缠间弄乱的华帐。 接着她背过身,也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隔壁莫名的声音还在响着,把她的兴致坏了个一干二净。 作者有话要说: 日万了!今天是个好日子! 上次小天使说没有吻到很气,这次吻到了,你们满意了吗!我就是这么会宠溺! 开车的时候湿乎乎一直和我说话,我…… 第37章 老卒和旧楚 谢冰媛叹了口气,手用力缓缓支着身子从床榻上起身。 她表情淡淡,神色如常,仿佛刚刚只是小憩一会儿醒来,只有耳根处萦绕着小片浅浅的粉红。 她站起身,手抚了扶有些打皱的衣服,沈清爵刚好转过身来和她对视,两人这一对眼,又火化四溅。 沈清爵是火花,谢冰媛是火,她狠狠瞪了这位上将军一眼。 隔壁屋子低喘声与调情声隐隐约约,此处却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谢冰媛也没和她废话,轻声说:“走吧。” 沈清爵自然而然地跟在后面,两人一并出了门,走了几步就到了先前琥珀郎君演奏的大堂,看到众人还没有散去。 众人看着琥珀郎君和老mama忙凑上去跟着吩咐,不由好奇,都远远地看着两人。 琥珀晨星低头开口,语气也没有之前那般轻佻放荡:“是小人唐突了沈公子与谢老板。” 老mama插不上嘴,只猫着腰一个劲地赔笑点头。 “无妨”沈清爵轻飘飘留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带着谢冰媛出了门。 看热闹的众人恍然大悟,啧啧出声。 这个模样好比天人的年轻公子哥儿,不行啊。 有佳人同行,难道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进了房,才这么一会儿就出来了?更重要的是,进了房还有出来的道理?怕是倾城之色在手,怂了罢。 琥珀郎君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眸色深深。 紧接着自嘲一笑,又恢复了平常无所谓的浪荡模样。 倾星楼里复又歌舞升平。 有了之前的教训,沈清爵乖乖地同谢冰媛一道坐进马车中。 倒是谢冰媛先开了口。 “你倒是威风,穿着蟒袍在街上晃悠,是怕别人认不出你来么。” “夫人提点得是,只是我除了这白蟒袍,没有别的华服吉服穿,仅有的一个蓝袍也让那火给烧的不成样子。” 她就是想再骗个袍子。谢冰媛白了她一眼。 沈清爵认真地回应了谢冰媛的打趣,同时手伸到脑后,放下了被束起的长发。 谢冰媛见她长发如水一样披散到肩上后背,又想到那时候的大火,眼波漾了漾。 “我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谁。”谢冰媛转过脸,低声说道,“本宫?本王?还是本将军?” 她其实自己也不明白,她自己于沈清爵而言到底算什么? 沈清爵笑了笑,如同黑云压城时候拨云见日的一缕光。 “你说你糊不糊涂,我是将士们的将军,是前朝的郡主,是沐国的异姓王又怎样。” 沈清爵眼里慢慢聚拢了水雾,“只是你一个人沈清爵。” 她声音不高,在比较暗的马车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