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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冰媛抽空抬起头,却见眼前人神色平静,只是盯着她看。 “不疼。” 再怎么说她也是军营出身,纵然她身份尊贵,那些军医也不会如此客气,该疼的,该受的,她上辈子早疼过受过一次了。 谢冰媛好似跟她闲聊分散注意力,轻描淡写问她:“今天那个姑娘,可是与幕后主使有关?你动了怒了。” 沈清爵没打算藏着掖着,只要她问,她便一五一十地坦白:“是的,她是魏千羌身边贴身侍女,武艺高强,智谋却不及她主子一半。” 谢冰媛手上动作一停,“这么说,那北魏女帝魏千羌也在我们太京城?” 沈清爵点点头,“是的,先前有人伏击你,也是她指使的。” “那我日后出门却是要好生梳洗打扮一番,不能叫你丢人。”谢冰媛想了想。 沈清爵嗤笑一声,收回了已经包扎妥当的手,“你比她好看十倍,便是素面朝天她也比不过你。” “只是你出门还要注意安全,要出门我陪你,我若不在也会有若光跟着你。” 谢冰媛没和她客气,点头说:“嗯。” 外头风声呼啸,夜已深,需早点休息。 沈清爵为她披上袍子,把她送到了门口,房门大开,冷风猝不及防灌进来,谢冰媛首当其冲,便捂着嘴咳嗽了一声,沈清爵忙把门关上,从背后贴了上去,两只胳膊绕在对方腰上,把下巴搁到谢冰媛肩上。 “讨个抱抱。”沈清爵一身女子装扮,像卸下所有东西的小动物,只是软趴趴地要主人一点关爱。 “嗯”谢冰媛发出一声轻轻的鼻音,牵了沈清爵的右手自己观察,“还好,已经无碍了,纱布也可以拆了,不然我定饶不了你。下次切莫这样,你受伤比我受伤麻烦地多。” 沈清爵不吭声,只是缠在对方腰上的胳膊更紧地锢着。 谢冰媛半偏过头,轻轻挑了下眉冲她眨了眨眼睛,红唇轻挑,碰了碰沈清爵俯在她肩头的侧脸。 沈清爵被她这种极具挑逗性的目光看地身子一抖,捏住她的下巴把人转了过来,她低下头,两人笔尖碰着比较,谢冰媛动了动,睫毛像一个小刷子一样轻轻在沈清爵鼻梁处刮了刮。 沈清爵轻喘了声,身体有些火热,上前一步把对方抵在门板上。 谢冰媛觉得自己很不自制,面对沈清爵的薄唇,她很不自觉地就沉溺其中。 于是她抬手,一手环住沈清爵的脖子,另一只手勾着她的腰慢慢摸索,沈清爵的腰挺拔纤细,紧致又有力量感,手感非常不错。沈清爵无暇顾及腰上煽风点火的手,只是分出一只手撑在门板上,更加激烈地加深这个吻。 慢慢地她意识模糊,只想在她身上索取更多。 谢冰媛身上带着独有的淡香,让她想就此脱下谢冰媛的衣服,一探究竟。 喘气的间隙,谢冰媛吻了吻沈清爵的耳垂,沈清爵绵长又热的鼻息一下一下扑打在谢冰媛微红的脸蛋上。 “怎么呢?”沈清爵问她,以为她不舒服。 “别在这里……” 这里是门,即便没有她们的吩咐没人会进来,但让谢冰媛觉着还是怪怪的。 “好,去床榻上。”谢冰媛听了这话,微微分开与沈清爵接触的身体,空气涌进两人之间拉开的缝隙,带了片刻的清凉感觉,沈清爵却一刻也不扔让怀中的温香软玉离去,揽住她的腰往上一托,谢冰媛被她抱得面对面腾空而起,沈清爵一手揽着她,另一只手指灵活动作几下,谢冰媛先前给她包好的纱布便飘扬而下,沈清爵一边走一边把从大门到卧室了两道房门渐次关上。 缠绵的双唇没有分开,沈清爵手一挥,帷幔落下,把两人罩进了这方小小的天地。 “你穿女装,真好看。”谢冰媛躺在床榻上,由下而上看着沈清爵,漂亮的锁骨微微起伏,沈清爵直勾勾地盯着她,想尝她的唇又想按住她的锁骨,一时之间不知该干什么。听了她的话,沈清爵淡笑。 “我穿什么都好看,不过你这么说了,我之后要多穿穿女装才是。” 沈清爵左手支撑着身子,右手轻轻扶着谢冰媛如练的长发,两人像两滩清幽冷冽的泉水,如今烧开了倒在一起。 沈清爵慢慢往下,指尖触到谢冰媛微凉丝滑的下摆,鱼一样摸了进去,只是呼吸突然加重,喘气声也开始急促。 “夜还很长,将军急什么?”谢冰媛注意到她呼吸声的变化,语调莫名,似笑非笑地打趣她。 “不急”沈清爵皱了皱眉,从牙关里蹦出这两个字,夜很长,日子也长得很呐。 沈清爵不同于往常的凛冽狠历,面对她的时候,每个动作里都充斥着漫不经心的温柔。 她替她盛汤要等到汤凉了再端给她喝,就是暖阁里的地龙,沈清爵也要反复确认过之后才会让下人们烧,格外照顾她的一点一滴,怕她生病了受伤一分,陪着沈清爵的时光就少一分。 沈清爵害怕,怕到她在无人的浴池里埋着头哭。抛去滔天权势不说,其实她爱个人非常不容易。 魏千羌伤了谢冰媛分毫,她也要身陷囫囵,抓了魏千羌的左膀右臂,所以,哪怕是此刻,一浪一浪的快感不由得人控制,她下手还是非常轻柔。 沈清爵脑海里一片空白,似乎对她温柔已经成为了她自己的本能。 两人一同闭上眼睛,烟雾过后,从山顶下起一场不眠不休的雨来,把山上令人心续躁动的热冲刷开来。 过了五更,沈清爵便起床,该上朝了,她轻手轻脚起身,看着谢冰媛还在熟睡,睫毛卷翘,两只勾人的眼睛闭着,一只腿微微在外头露着,丝绸被下,她的腿更加修长光滑,沈清爵心头一动,当下就想脱下外袍重新回到床榻上,再与她嬉笑打闹一番。 沈清爵穿了白蟒袍扎起了头发,拿着笏板已经是上场的模样,却依然来到卧房,为的是临走前再看她一眼。 再看下去便走不了了。 她终究什么都没做,只是怕她着了凉,便动了动手,把她露出来的长腿又塞回到被子中。 可惜对方安稳了没几瞬息,长腿又非常不乖地滑了出来。 沈清爵又动了动,再次把这条腿塞了回去,指尖微凉,像碰到凝脂玉,勾地人不住想摸索下去。 沈清爵何许人也?纵然心跳加速,面上还是面不改色,同往常一样上了朝。 只是有些眼色的洛公公,副将蒋靖翔与连官子,都能看出上将军大人今天有些心不在焉。 因为天寒地冻,满武州方向来了一群流民,这群流民大约有千数人,其中一半在路上害了恶劣的寒疾而死,另一半流窜至今,一路往南,聚集在太京城城郊。 “陛下,臣以为时节如此,并非流年不利,流民人数并不众多,想来他们长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