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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继戎,第二日去探望白庭玉的时候果然就寻了机会劝说一番。结果自然是无功而返。好在周继戎原本就抱着姑且一试的态度,倒是不是太过失望。不过因为此事,他对待段宁泽的态度倒是缓和了不少,不再处处挑刺。一来二去,两人倒也不像当初那般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了。过两日白庭玉有所好转,能够出门走动,说话做事都与平常无二,再也不提当日之事。周继戎也装得跟没事人一般,不过见着白庭玉时总觉得有些不大自在,也不好意思再去与他勾肩搭膀的。不过白庭玉受伤初愈,别人倒也没有留意这点小小的细节。此时外调的几人出京地日期也定下来了,便在正月十六过完小年之后。众人各自忙碌,一时乱哄哄的,便是周继戎不慎露出什么异常的举动来,也没人往别处多想,他那皇帝哥哥知晓两人如此保持了距离,勉强还算满意,不过也没法就此彻底放心。一番深思熟虑之后,皇上决定在吹一阵东风助力,在元宵这一天给周继戎送了一份大礼。那时周继戎伙同众人出府去看了一圈花灯。终究是第二日便要与众人分别,对着华灯璀璨的京都胜影也兴致不高。回去后又在府中备了酒席,与众人猜拳行令,嚷嚷着要一醉方休。这送行的离别酒,当真是借酒浇愁愁更愁,正当他喝到微醺的时候,周继尧特意为他准备的赏赐到了。“那是面人么?哥哥送给我当宵夜的?怎么做得这么大?”周继戎眯着眼仔细打量那赏赐半晌,不太确定地向左右众人问道,突然就惊悚了:“它怎么这么像真人!它还会动!”众人神色古怪,都是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十分辛苦。时未辰咳了一声道:“候爷,那是皇上给你的赏赐,本来就是个活人,不过……”时未辰压低了声音;“……确实可以给候爷你当宵夜享用,”一郡侍卫全是男人,便是方真这样没吃过猪rou的也都见过猪走路,一看就知道皇上送这么个大活人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一时间挤眉弄眼地嘻嘻笑起来。周继戎在他们荤素不忌的戏谑里醒悟过来,恼羞成怒道:“老子cao!哪有这样的赏赐!哪儿来的回那儿去,老子不要……”说话间转眼却白庭玉与他隔了两张桌子坐在对面,正沉默地注视着自己,这几日的平静此时被撕裂出一道深深的口子,他的眼神晦涩难言却又炙热灼烈,显然并如完全没有想法。周继戎一怔,模糊觉得小白这只怕是还不死心,看来自己需得做点什么才能绝了他的念头,于是悻悻改了口道:“……嗯,皇兄赏的,那就,那就先留着吧,带下去带下去。”多了这一茬,酒宴的气氛就古怪微妙起来。他的一干侍卫私底下嘀嘀咕咕交头接耳目光鬼祟,一个个推说明日的行装还没收拾完,不多时都寻借口散了。周继戎十分无趣,只得悻悻地回房去扑床睡觉。除了院门口巡逻的两个等卫,他那院子里静悄悄的,就连这些日子一直跟在他身边值夜的方真也不知道跑那儿撒野去了。周继戎也懒得去寻他,横竖他也不是没人伺候就连洗漱更衣都不会的废物。正要上前去推门,那门却从里头开了。只见他兄长送来的那赏赐就明晃晃地站在门里头,对着他盈盈一福,便要来搀他。周继戎给吓了一跳,本能的就推了她一把,自己走了进去。。好在他还对今晚的事还隐约有点印象,他倒记得是自己同意把人留下来的,只是怎么就留到自己的房间里来了。定了定神问道:“你怎么在这里?”第32章赏赐被他推了一把,神色略略有些不大自然,理顺了衣摆才轻声道:“张公公让奴婢在这儿等着,好好伺候王爷……”周继戎踉踉跄跄地跌到椅子上去坐着,扶着额头打量她半天,这赏赐雪肤花貌,身材婀娜,胸是胸腰是腰,光从皮相上来论倒是个美人。不过周继戎向来不太关心女人的美丑。半晌才‘哦’了一声,慢慢地问道:“你,你坐着花轿来的?你难道就是我哥哥给我找的媳、媳妇儿?你的嫁妆呢?嫁妆呢?”他十分在意媳妇儿的嫁妆是否丰厚的问题,便是在醉中也不曾忘记了这一点,一连问了两遍。赏赐听他问得古怪,这问题似乎也让她有些难堪,她想一会儿才答道:“奴婢只是奉命前来伺候王爷。不是坐着花轿来的,也没有福气做王爷的妻室。嫁妆……也没有。”周继戎微微眯起眼不再说话。他倒不是突然就对这个赏赐有了什么想法,只是这时酒意翻上来,一时有些难受,也没留意听这赏赐是怎样回答的。而他这番话却被对方当做了默许。于是将身子贴近了过来,伸手便去解周继戎颔下的衣扣,准备尽自己伺候之责。周继戎心里大约也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也知道这事儿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早晚有那么一天。但他自小对女人便没好感,在这没好感的背后则暗藏着因为不了解而生的隐约惶恐。他天天把‘老子cao’挂在嘴上,其实他还是嫩呱呱的小童子鸡,从没有真刀真枪的实战经验,眼看自己有可能就要清白不保,他的心情其实不是激动而是惊惧莫名。而这时被那赏赐贴了上来,周继戎只觉得她身子软锦锦得像没骨头似的,也不知是有意无意间碰到自己的手指又腻又滑,竟有些像蛇——这个认知让周继戎一把捏住了她的手,把她从自己身边扯开了一些。“干什么?你老实点!老子这和可没有不打女人的那破规矩,再过来就揍你!”周继戎把她推开了些,突然‘啾’地打了个喷嚏,皱眉道:“什么味道?”这赏赐被他问得一愣,自己也低头嗅了嗅,方才道:“……是蔷薇水。”这小娘们身上不知是熏香还是什么,一股扑鼻的香气。周继戎还从没和女人这么亲近过,那脂香粉腻的味道扑入鼻中,竟十分的不习惯,‘哈啾哈啾’的一连打了好多个喷嚏,情不自禁地将头扭到一边,一幅巴不得离这她越远越好的模样。那女子一脸怨色的望着他,这蔷薇水从大食国运来的,价钱向来以金而论,还是因为让她来伺候这位小王爷,这才得了这么一小瓶的赏赐。却被周继戎嫌弃得跟狗屎似的,换了谁心里也不能舒服。她捏着一方帕子迟疑了半晌,终于还是伸过去想给周继戎擦擦。周继戎道:“叫你别过来,唔……”那帕子更加香气袭人,周继戎促不及防地被这一呛,胃里也跟着翻腾起来。他终于忍耐不住,张口便吐了对方一身。他吐过之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