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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用力托住。木风的舌柔韧而霸道,带着男性的占有欲,强行侵入他的领地,薛辰有些愣住,待缓过神来,才发现腰间也被对方的手臂牢牢箍住了。胭脂的香气在口中融化,薛辰再不满足被索取,主动探出舌尖,反缠上去。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长睫下的双目微阖,而眸中闪过的炽焰,似要将自己烧个透彻,薛辰圈着对方的腰,逐渐加深这个吻。随着舌与舌不断地纠缠,相互角逐,落在腰间的力道也不断地加重,显然双方都不愿意被对方夺去主导之位。唇瓣紧密贴合,唇舌互相厮磨,如疾风骤雨,极尽掠夺之意,又似烈焰惊涛,势逞挑逗之能,一吻罢了,两人偎贴在一起,听着彼此间的心跳。薛辰伸指轻拂他的嘴唇,木风露出坏笑,伸出舌尖,在他指尖蜻蜓点水般地一舔,接着将他的食指含入口中,舌尖绕着指腹画圈似的舔舐。指尖上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快传遍了全身,腹中一股热流横冲直撞,薛辰再也忍耐不住,张口咬向对方的颈项。他的舌压在木风仓促不安的喉结上,木风呼吸渐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薛辰的双手探入对方衣衫,恣意游走,半晌后,他笑道:“原来你也不是那么淡定。”木风斜了他一眼:“此情此景,要是坐怀不乱,小爷就是柳下惠了。”薛辰的吻一路下滑,轻啃他的锁骨。木风的头向上仰起,手指揉进他的发丝,喉中逸出呻吟。伸手挑开碍事的腰带,薛辰的吻继续向下滑去。“好痒。”木风笑着闪避,不料腿根触到他衣衫下的庞然巨物,饶是他久经风月,也不由怔了怔:“这么精神?”薛辰暗暗咬牙:“不是你先点的火么?”就在此时,身旁的珍莲醒了过来,见两人抱在一起,疑惑道:“这么晚了,还在运功疗伤?”木风用背脊遮去她的视线,侧过脸来,笑得意味深长:“是呀,真气乱窜,再不疗伤恐怕就要破体而出了。”薛辰圈着他柔韧的腰身,不敢乱动,忍得十分辛苦。珍莲纳闷道:“伤得这么重?”木风道:“嗯,再不治,便要走火入魔了。”珍莲掀开毡毯,起身过来查看。薛辰忙加以制止。木风憋着笑:“只要稍加疏导,便没甚大碍,你放心去睡罢。”珍莲确认道:“真的没事?”听到薛辰应了声,她揉了揉眼,往里侧翻了个身,睡去了。箭已在弦,不得不发,薛辰僵着脸道:“你和个小姑娘乱扯甚么?”木风蹭蹭他:“我说错了?你现下不就是要‘破体而出’了?”他一动,薛辰更是禁不住刺激,低吼道:“别动!”木风凉凉地道:“可惜如此良辰美景,偏生做不得快活事,薛庄主,你说对么?”薛辰黑着脸,默默无语。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鬼纹刀雪刃光寒,腥气染鼻,薛辰轻拭刀刃,眸中黑沉沉的,不知所思何事。木风举杯浅饮,笑道:“太原清霜熬绛饧,甘露冻作紫水精,真是妙呀,薛辰,这葡萄美酒滋味甚甘,你真的不尝尝?”薛辰摇了摇头。木风道:“还为刚才的事生气?”“你还敢提?”木风忍住笑,待他面色稍霁,换了个话题道:“老实说,你是否觉得我不该将那些人赶尽杀绝?”薛辰摇了摇头。他们身份已经暴露,若不将人杀尽杀绝,便会有人赶回报信,届时群匪蜂拥而至,镖队双拳难敌四手,难免伤亡惨重。他收刀入鞘,道:“我只是觉得这一路走来,流的血未免太多了,千秋殿,天门寨,虽说他们都非善类,但总归也是人命。”“你心软了,是不是?”木风饮尽酒水,凝视他道:“你认为我残酷无情,不该赶尽杀绝,是不是?”薛辰默不作声。这人平日间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但只要遇上事,出手就绝不含糊。木风继续道:“薛辰,你的心太慈软。千秋殿放出‘九杀令’,我要是不斩草除根,他们势必会卷土重来,咬着你不放,而陈文暗怀鬼胎,想把我们当做踏脚石,坐上天门寨的头把交椅,鉴于这点,我也留他不得。”他眸中的犀冷如冰如霜,一时间,薛辰甚至觉得他有些陌生。两道目光在空中交汇,一致的漆黑晶亮。木风晃了晃杯中酒液,盯着他的眼睛:“给敌人机会,便是给自己掘坟。”薛辰缓缓闭上眼:“木风,你究竟是甚么人。”木风掀起车帘,遥望戈壁滩上的茫茫星空。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如今江山易主,遗恨随风,青,望你可以尽快想起我,想起过往……--第39章第七回:过沙地迭遇凶境,慑群雄吐气成罡(校改)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一个月后,镖队终于踏足西域,取道北庭。烈日下,广袤的沙漠一望无垠,望不见丝毫绿意。为适应在沙漠中行走,镖队的马匹已全部换成了骆驼。听着驼铃声,喝着葡萄酒,木风惬意地眯着眸子,忽然从身后伸出一只手,将他的酒壶抢去。薛辰的声音从头顶压下来:“酒气伤身,你伤势未愈,更不宜多饮。”木风佯装怒道:“你怎么像个老头子?”薛辰挑了挑眉,将酒壶收进行囊。木风的手臂从他肋下穿过,握住酒壶。薛辰松开左掌,右手圈过对方腰身,一把握住他执壶的手。木风使不出劲,叫道:“这擒拿手是我教给你的,你竟反过来对付我?”薛辰气定神闲地道:“使得可好?”“好,非常好!”木风握紧酒壶,欲将他的手甩开。薛辰威胁道:“你再乱动,我可扔了。”木风只得悻悻然松了手。难得看见他吃瘪,珍莲拍手叫道:“薛辰,干得漂亮!”木风有气无力地趴在骆驼上,一转眼珠子,露出坏笑:“沙漠里,时而会发生一些离奇事件,比方说突然少个人……”珍莲犹如一只受惊的小兔,讨饶道:“木风哥哥,我再也不敢了。”瞧见两人拌嘴,薛辰无奈地摇了摇头。沙漠中荒无人烟,是以也不需要喊号子,趟子手乐得清闲,便绕到一旁听他们聊天,他笑道:“小姑娘,这就将你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