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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药的凉意,脸颊彻底一热。 她:“……” 孔律肖是以今天一整天都在哄他别扭的为为,她在床上滚来滚去可爱的不理他,他有时出去忙,闲了就进来撩拨,两人乐此不疲的闹了一天。 到了傍晚前夕,为蔚翻身下床洗漱,换了身衣服后出去。 孔律肖坐在偏厅沙发扶手打电话,人高腿长,随意一靠,姿势却好看不已。 落地窗洒进大片夕阳在他身上,他一身黑色衣裳都被赋予一层深深的温柔。 她走过去从沙发搂上他的背,尽管知道他在忙,她还是忍不住在这美妙的时光里趁机附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说:“孔先生?走不走?” 孔律肖二话不说马上掐了电话,揽着人出门。 他开车向来很稳,今天却简直差点飞起,过往车辆建筑飞快的在倒退,为蔚深吸了口气,偏过头不看他。 看他,越看着她竟然也越发急切了。 四十分钟的路程,他几乎花了不到一半时间。 重新回到附近一个停车场的时候,孔律肖把东西塞进大衣口袋,把人抵在车身上吻了许久,身后车辆进出不断,灯火越来越明亮,他都没理。 最后分开时,为蔚几乎站不住,只能攀附着他别摇晃。 一时没车进来,天花板莹白的灯照亮了一排车位,他们在中间,旁边空阔着。 静谧之中,显得各自的气息越发浓重,浓到互相交融。 孔律肖偏头又吻了吻她的脸颊,声音温柔:“为为……” 为蔚脑袋不太清醒,半晌才反应过来,偏了偏头,深深牵起唇瓣:“恭喜啊,孔先生。” 孔律肖眼底一热,求婚时一次,这又一次,这么短的时间内,为她心踏了两次。 “宝贝儿,恭喜。” 外面下雪了,两人踏着白茫茫一片回了趟家。 一进屋,孔律肖就搂着人不放。 为蔚偏头看了看他,知道他这会儿心情好,由着他抱。 两人叠在一起倒在偏厅沙发里,不远处的钢琴安静的立在那儿,窗前开了一条缝隙,纱帘轻飘,外面一片片雪花转着圈落下。 屋内屋外,一片静好。 本来是要直接去吃晚餐的,因为下雪孔律肖才临时把她带回来添衣服,可这会儿在他怀里,不需要什么衣服。 为蔚转过身去抱他,脸贴着他的胸膛,轻纱一样的呼吸一阵阵透过他衣服递送到他肌肤里。 她伸手碰了碰,孔律肖垂眸,紧了紧她。 为蔚忽然,被这种美妙的感觉击得整个人恍惚了起来。 “我爱你。” 孔律肖顿了顿,低头:“嗯?” 为蔚闭上眼睛,嘴轻牵了牵:“没事,表白。” 孔律肖挑眉,心软得一塌糊涂,像有温水在浇灌一样。 “为为……” “嗯?” 孔律肖碰了碰大衣口袋里的东西,忽然嘴角勾了勾:“没事。” 为蔚感觉到后,伸手和他十指交扣:“唔,是你妻子了,不用怀疑。” ☆、chapter66 孔律肖低头, 她居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掀起眼皮, 两人对视一眼, 她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躲开了。 孔律肖心痒痒, 从没这么痒过:“躲什么?” 为蔚默默怔了下, 那次在会所包间里, 他要转身, 她扯住他问:走什么? “为为?” 为蔚从那一晚的美妙里抽身出来,撑起身子搭上他的肩膀, 面对面看着:“想起那句……走什么,你一直拿来逗我的那句。” 孔律肖失笑。 她接而道:“然后, 没想到你就真不走了。” 孔律肖把她按进胸膛里, 轻吸一口气:“隔天我就说了, 幸运的是我, 是的话, 谁会走。” 为蔚闻言一笑,嗯, 他说过。 他们都说过。 她无声轻叹了口气, 又想说一句我爱你。 两人抱着柔情蜜意了一会儿,不久雪就停了,孔律肖给她添了衣服后就出去吃饭了。 上次各自和朋友去却不期会面的那家, 晚餐时间,热闹不已,孔律肖搂着人穿梭在着燕尾服的侍者之间,听为蔚调侃说:他们还是挺有缘分的, 吃个饭都能遇上。 他闻言惬意的表示:“又不是第一次了。” 为蔚想了想,国内第一次遇见是在吃饭的地方,第二次还是,不免嘴角勾起:“嗯,和你从头到尾都在偶遇。” 莹莹灯火下,两人闲情逸致慢悠悠的走着,走着走着,为蔚瞥见从拐角转过来两个人。 她脚步一滞,孔律肖垂眸看了看她,下一秒又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孔民礼夫妇一身正装,明显来应酬的,却好像已经吃完要走,见了他们俩,虽然都带着口罩,熟悉了却极为好认,两人意外了一下后,就走过来和为蔚打招呼。 为蔚斟酌了两秒,喊了人,但喊完又还是默了默,看了孔律肖一眼,和他已经登记了,再喊伯父伯母,总觉得怪怪的。 孔律肖搭在她肩上的手轻拍了拍她的肩,浅浅一笑,转头和他父母说了两句话,就错开进包间去了。 进去没一会儿,孔律肖就电话响,他瞥了眼来电显示,抬起眼凑近摸了摸为蔚的脸颊一下,温声道:“自己待一会儿。” 为蔚边点菜边颔首。 他起身出去,直接到了餐厅地下停车场。 他父亲双手抄在口袋,长身玉立的站在车旁,他母亲抱着肩倚在车身,与他父亲面对面,听见脚步声偏头看了他一眼。 孔律肖慢条斯理的走过去。 孔民礼在人走近后,琢磨了下,开口问:“你们俩,有什么事吗?” 孔律肖看了他父亲一眼,嘴角一牵,佩服得不行,就为蔚那么一个眼神,他就看出来了。 “怎么了?”他没直接开口,顺着问。 孔民礼见他这话,挑了挑眉,看了眼他妻子。 肖卉收到丈夫的目光,直起身子,看了眼儿子:“真没什么事吗?为蔚喊人的时候,怪怪的,不太自然。” 孔律肖莞尔:“怎么怪?怕我们分手了,她勉强喊人?” 他父母:“……” 孔民礼嗤了声:“你觉得可能吗?” 孔律肖低笑了下,缓了缓,开口:“她在犹豫要怎么喊。” 孔民礼和妻子对视一眼,均困惑,后者偏头看了看儿子:“什么?” “她现在,是我妻子。” 偌大的停车场有一会儿没有车辆进出了,各处闪着明亮的白炽灯,鸦雀无声,只有他们这边慢条斯理不紧不慢的说了几句。 而孔律肖话落,他们所在的那一片也马上恢复了静谧悠悠。 孔民礼夫妇闻言下意识的又对视一眼,随后纷纷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