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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也哄哄我?” 为蔚掀起眼皮,哼了声:“哄什么?” 他眉峰微敛:“要跑?” “你觉得可能吗?”她嘟嘴,“这话你也信?” “不信,但不喜欢听。” “哦?为什么不信?” “……”孔律肖眯眼,马上凑上去强吻,“反了你了。” 为蔚笑着被他压在沙发上,单人沙发很局限,他身姿高大男女力气又悬殊,为蔚根本手指头都没法动一下,被他狠狠压在角落里吻得快窒息。 许久之后他放开,她胸口此起彼伏的喘息,眼睛湿润,唇瓣红肿。 孔律肖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又抱着她重新放在膝上,给她拉拉裙摆和领口,宽大的手背轻拍着她的背,弄完了看她一眼,轻笑一声,吻掉她眼角的湿润,手指轻揉了揉她的脸颊,“抱歉宝贝儿,我忍不住。” 为蔚咬了咬唇,踢了踢他。 两人到孔家的时候已经不早,大厅已经没人,几盏壁灯打在种在客厅的植木上,投下一片葱笼的影子,为蔚从上面踩过,被孔律肖牵着手直接带到楼上。 不久后孔律肖下来倒水,上去时在楼梯遇上他mama,孔太太好奇的挑眉:“不是两人世界去?还回来?” 孔律肖:“……”最近一直待在这边,东西放在这儿,不然他倒是不想回来。 为蔚很累,喝完水躺下就睡。 孔律肖却精神奕奕,推开落地窗到外面吸烟去了。 为蔚半梦半醒间见阳台红色烟头晃动,喊了他一句,那抹红点很快熄灭,一分钟后,脚步声传来。 孔律肖散了一身烟气才进来,上了床马上抱过她,“睡不着?” 为蔚往他怀里钻,没说话,搂紧了就睡了。 孔律肖嘴角在黑夜里勾了起来,没他,睡不着。 隔天孔民礼午后从外面回来,见了孔律肖,也略不解的挑眉,父子两一前一后走去沙发,他开口:“你们昨晚那么晚还回来?” 孔律肖扯了下唇:“没事我也不回来。” 孔民礼边坐下边瞥他:“有什么事?” 孔律肖:“带她适应这里,免得我不在她就待不下去。” 他父亲:“她不在,你不也待不下去。” “……” “人呢?”话落他才注意到,好像早上出去前就没见到平日里没事时会来陪他们说话闲聊的为蔚了。 孔律肖语气淡淡:“忙去了。” 孔民礼瞬间失笑。 孔律肖见了,嘴角抽搐,揉了揉眉心,“那我走了,也不是没事。” “你有什么事?” “看老婆去。” “……” 为蔚早上去了东禾后,先去了朴蕃办公室,他没在,赖阳给她买了杯咖啡后去找他,回来时她却已经去了录音棚。 朴蕃没见到人,拐身就去了。 人流往来中,踩着棕色长靴、披着同色披风的美艳女人站在录音棚中,格外显眼。 “那么急干什么?忙完好约会啊?” 为蔚在试耳机,边试边点头。 朴蕃唇角一抽,转过身不理她了,眼里只有男朋友的没良心的小东西。 为蔚没理会他,出神的在想着工作,和工作人员交谈,很快人都出去了,她戴好耳机,开始录歌。 朴蕃又去开会,最近都忙她演唱会的事,会议开到人身心疲惫。 中途休息的时候,其他人都出去得差不多了,他上座的人没动,敲着烟灰问他:“不是找为蔚去了?人呢?” “录歌去了。”他嗤了声,“话都没时间说两句,满脑子录完陪男朋友去。” 上座的人闻言瞥他一眼,扯了扯唇角,没说话。 朴蕃见此,默了默,跟对方说:“洛杉矶这个时间天气不错,过几天一起去玩玩儿?” “好。” 朴蕃立马打了鸡血一样,后面一个多小时的会议,全程精神饱满。 散了会,吹着口哨又去了录音棚。 几遍录下来已经过去不少时间,临近中午了,为蔚和团队的人随便吃完饭,捧着水杯慢悠悠往彩排室走,路上遇见她春风满面的朴总,打趣道:“脸色不错。” “嗯,吃过了?”见她点头,朴蕃微笑,悠悠道:“过几天带你司总给你捧场去。” 为蔚了然的点头,笑着和他一前一后拐进一间房里,边走边说:“司总平时不看演出,今天反常噢~” 朴蕃挑眉,好像是…… 他回想了下,须臾后,默了——看他一副要倒的模样,为了让他精神点? 彩排室里架着各种乐器,工作人员在试音,为蔚倚着墙和朴蕃说工作,说着说着,有人敲门探头进来说:“孔先生来了。” 朴蕃:“……” 为蔚一口喝完了水,把纸杯丢进垃圾桶,脚步轻快的弃朴蕃而去,才走几步,孔律肖高大的身影已经出现,身边跟着他们东禾的大老板之一。 见了她,大老板马上调侃哼笑:“望窗秋水呢吧?赶紧腻歪去。” 和孔律肖点完头后,人就退了。 为蔚扑到孔律肖身边,被他揽入怀里,她控诉:“不早了,我都录完歌了。” “怕影响你工作。”他搂着她往前和从彩排室出来的朴蕃点头招呼。 朴蕃往灭烟台里掐了烟头,招呼打完,逗着为蔚说:“就必须有一个清醒的,都像你,工作都完了。” 为蔚伸腿踢他,这厮又拿去年她跑去听孔律肖音乐会的事出来戏谑她了。 孔律肖刚笑着要拦她,她已经开口:“我的两千万份子钱准备好了没?” 朴蕃:“……” 孔律肖不明所以,但其中的三个字还是让他一顿,朴蕃一见他不知道,马上趁机给他投诉:“不请我喝喜酒,这小东西,没心没肺的。” 孔律肖莞尔:“我请。” 为蔚瞥他一眼,又朝朴蕃哼了声,进去了。 朴蕃见门关上后,又把烟盒拿出来,低头点完烟,他略好奇的问:“你们……是真要结婚了?” 孔律肖微扯了下唇,收起打火机,“没有,她没时间,晚点再说。” “晚点?”他迟疑的看对面的人,如果单单说晚点,他还没觉得有什么,关键是,前面说了她太忙,“年尾?”年尾收工后基本就不需要那么忙了。 “差不多。” 朴蕃惊到了,手指夹着烟瞥了紧闭的彩排室一眼。 孔律肖见后,吸了口烟打趣:“怎么?舍不得?” 朴蕃回头,失笑:“是挺舍不得的,闹归闹,谁真舍得。”默了默,他又开口,“不过,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孔律肖一笑,手伸过去,朴蕃握了下,拍了拍他的肩,“进去吧。” 为蔚坐在沙发上摆弄一根长笛。 瞥见他进来,团队人员个个惊悚之后朝他们为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