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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上拔,下拔,一脚踩在柱子上往后拖拔也不行,就差用上牙了…… 为了挽回面子,太傅千金喊姜夏,“老铁,过来帮帮忙。” ……老铁??? ☆、追夫路漫漫1.0 什么?我没听清。 老铁什么鬼?姜夏忽然就不抖肩膀笑了,她走上前,戳了戳太傅千金的背,小声bb:“你有表情包吗?” “有啊。”那女扮男装却依然娇俏可人的姑娘翻了个360度白眼,说:你看我像不像智障。 姜夏忽然有点感动。 她摆摆手,说:“老铁,我来。” 太傅千金就乖巧地让开。 然后—— 看着姜夏左拔、右拔,上拔、下拔,踩着柱子往后拖拔…都拔不出。 她“嘻嘻嘻嘻”笑着,还不忘偷偷看桓容几眼,暗中舔颜。 国师大人真的是无语了。 现代来的都是这样的吗? 他一把推开姜夏,十分潇洒地抬袖,内力一引,长剑便从廊柱上脱落,稳稳收到青年手心。 ——装逼如风。 “啪啪啪啪……” 那两个国师眼中的傻子已默契地一起鼓起了掌。 姜夏真的很难找到这样合脾性的一个人,她问:你来多久了。 太傅千金苦了脸:我是胎穿。 姜夏憋笑:让桓容送你回去啊。 太傅千金:他说有违天道。 姜夏:这就是你缠着他的理由? 太傅千金:是啊。 主要还是帅啦。 …… 哈哈哈哈哈哈。 · 桓容的脸已经黑了。 他就说,女人麻烦。 两个女人在一起更麻烦。 却在这时,又来了第三个女人。 桓容眼皮一跳,漆黑的长睫已连连眨了起来,他先微微一惊,然后生无可恋。 这第三个,是要他命的。 正是阮苓。 青年无惧无忧,从容不迫。 丝毫没有要反抗的意思,他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 阮苓却是迟疑了,她亦是男装打扮,躲过宫中重重守卫,蒙着面,余光扫过姜夏。 便是这一眼的差错,那女孩子已经握住了她的剑锋,没有内力,一下子伤可见骨。 姜夏早就习惯了,她握剑的手动也未动,任由鲜血滴下,却是绽唇一笑,对阮苓说:“阿姊,别做傻事。” 就是这轻飘飘一句,女子眸中已含泪光,哐当一声,阮苓剑落人起,上前一把抱住了meimei。 “我知道你不是小七。”她这样说,桓镜已告知白夜,白夜亦没有瞒阮苓。 ——真是嘴碎。 姜夏心想,却是发自肺腑的高兴,那个少年醒了。桓镜醒了。 她说:“对不起。” 我没有照顾好你meimei的身子。 “不会的,不会的。”阮苓连连摇头,“谢谢你。” 谢谢你,代替小七受这份苦。 ——真是, 酸得叫人难受,太傅千金吐了吐舌头,却还是有些羡慕。 人活着,不就是为了爱人和被人爱嘛。 多简单啊。 她动不动到桓容跟前皮一下,也只是因为他通异世,在这个朝代,她能和他说上话儿,到底是胎穿的,太傅千金不能被送回去。 又或者说,她带着前生的记忆,再活了一次。 却并不怎么高兴。 没有爱的人在身边,活再久,活再多世又有什么意义呢? · 众人心思各异,连桓容都有些异样了。 不知道为什么,当那个小姑娘挡在面前时,他心底生了不舍。 活了这么久,从来桓容挡在别人身前,只有这一次,在他一心想死时,有人、挡在了他面前。 便是说不出的万般滋味涌上心头,明明脆弱得如蝼蚁一般的人,就那么…那么坚定地,甚至痴心妄想地,挡在他面前。 她凭什么? 桓容觉得有些可笑,却在这份可笑后,生出了怜惜。 有生之年,对一个女子的怜惜。 他敛敛眼眸,仍旧有些粗暴地,把眼前那个小矮子拉到了一旁,抬袖一撕,把别人的手,包成了难看至极的粽子。 连包的布,都是撕别人的。 姜夏看着缺了半截的衣袖,又好笑又不知道说什么,因为桓容真的很认真,他是真的不知道照顾女孩子。 直男得让人无奈,又觉得有些可爱。 那边,阮苓已打算离开了,怕是又要入慎刑司走一遭。 姜夏毫不犹豫拦下—— 这种事,一次就够了。 她唤她:“阿姊,留下来,有什么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不要再回修罗门了。” 这些年,家仇已差不多报了,多是阮苓自己,她活得这般辛苦,不该再受罪了。 若说被修罗门的毒·药限制,也绝不存在,有阮白夜在,阮苓完全可得自由,只是她自己,她自己把自己困在茧里了。 亦或许,是对那个少年的情。 哪怕不被重视,也只想远远、远远看着,多一眼,都好。 就如哥哥阮白夜般。 没有值不值得。 只是舍不舍得。 · 阮苓到底没有留下。 姜夏也知,至此一别,恐怕不会再见。 她越过桓容,走到女子跟前,郑重唤了最后一声,“阿姊,保重。” 她没什么能给她的,连这样一句保重,都毫无力度。 女子却是含泪笑了,深深望了最后一眼,转身离去。 到这一刻,戏已散场,太傅千金打了个哈欠,从姜夏身边走过,拍了拍她的肩:“老铁,有空来我家玩啊,这盛京城的美男,我最清楚不过了。” “包你舔颜舔到爽。” 姜夏忍俊不禁,这般插科打诨,生生赶走了离别的气氛。 便只剩下她与桓容了。 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 她忽然弯了弯月牙般的眸子,打破尴尬,对他说:“衣带开了。” 青年却目不转睛,也不似寻常人那般往下察看,只是悄悄拈指轻算,片刻后道:“并没有。” “这你都能算出来?” “那有何难,只要我想。”想当初,天机门的创立者就是一算命的,什么都能算。 “好吧,我投降。”姜夏抬起双手,她不过是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而已。 桓容果然是不会聊天。 “你不想算点别的吗?”他忽然又问,除了这个话题,桓容似乎…真的不知道该怎么与眼前的小姑娘搭话。 和别人不同,他是想和她多说几句的,可不知道怎么说。 便只好搬出自己的专长。 “什么都可以算。”他又补充。 “哈哈。”姜夏终于大大方方嘲笑起来,她翘了翘唇角,带点坏:“国师,真的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