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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FC小妹很快递出来一个,林森边扫码,边把冰激凌往陈光嘴边送:“敢不敢吃,”他很宠地问,“尝一口?”这有什么不敢吃的,小妹怪异地翻个白眼,这俩都是帅哥,就是好像有点儿病。鲜奶油,高脂肪高卡路里,陈光只敢抿一小口,可刚下嘴就被上头的抹茶粉呛着了,一咳嗽,蹭了一嘴奶油。KFC小妹鼓着嘴想笑,林森这时俯下身,当着她的面儿,在陈光嘴上吧唧亲了一口,货真价实的,还舔了舔奶油,妈呀……她捂住嘴,脸唰地红了。陈光给林森这一顿踹,从商场一路踹回家,进了门,还跟他推推搡搡,林森拿沾了冰激凌的手往他衣服里摸,顺着肋骨往上,罩住胸肌,一上一下地揉,陈光让他揉得没脾气,乖乖的,被他把T恤从头上拽下去。嘴唇自然而然黏到一起,带着热气,带着鲜奶油的香滑,激烈地交缠。林森把陈光顶在客厅墙上,囫囵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去扒他的短裤,扒掉了整个人压上去,拿硬邦邦的下体撞他。这些天他们一直这么弄,摩擦,疯狂地摩擦,沙发、厨房、洗手间,这间屋子所有地方都被他们摩擦过,但只是摩擦而已,没人提出更近一步,也许是害羞,也许是害怕,在爱与欲望之间,总是横着一道鸿沟。陈光被抓着腕子摁在墙上,林森非常猛,不要命似的,撞得他死去活来,腰杆扭着,屁股在墙上不停地蹭,身体深处似乎有一种需要,太下贱,太难以启齿,他只能放纵地叫,难耐地岔开腿。胸,林森湿漉漉地舔他的胸,陈光迷乱地俯视他,看自己小小的rutou在他嘴里充血变形,一定是疯了,他居然说:“你、你想不想……”林森立刻抬起头,陈光明明没说什么,他却好像听懂了:“cao,行……行吗?”这时陈光又不说话了,他很紧张,怕林森不愿意,即使那家伙显然是早等着他来问,狗腿地贴着他,腼腆地拱他的肚子:“你不是直的么,我怕你不喜欢那样……”陈光主动亲上他的嘴,动情的,反复吸吮,林森用力把他搂住,咬着耳朵问:“那什么,是不是……很紧啊?”陈光的脸红得没法看,林森讨人厌的,又问:“搞那儿,你……舒服吗?”陈光简直无地自容,小声说:“本来也不是舒服的地方,就……”他把头抵在他肩上,“还行。”林森似乎对男人之间这种行为特别好奇,又想试,又有点担心:“听说特容易上瘾,我怕我搞一次,就总想搞……”陈光受不了他,在他胳膊上狠狠捶了一把,仰起头,用一种挑衅的神色:“想搞,你他妈就搞啊。”说着,他张开嘴,色情地卷起舌头,打着牙给他看,说不好这是什么暗示,有点侮辱的意思,又好像是在挑逗。“我cao你……”林森的劲头一下子上来了,要教训人似的,弯腰把他扛起来,“一会儿别他妈跪下喊爸爸!”陈光被扔在北屋的小床上,林森紧接着压下来,没轻没重地直接往他屁股中间摸,他连忙夹住腿,指着写字台右边的小抽屉:“去,润滑液。”林森立刻翻下去拽抽屉,可能是急,拽得咔咔响,里头塞着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他随便拿一管粗的,回过头,看陈光脸朝下趴在床上,光溜溜地撅起屁股,手从腿间摸过去,正在那儿揉。林森眼都直了,有种一口气儿上不来的感觉,拧开润滑液跨上床,拽开陈光的手,挤奶油似地往那个小地方挤,挤完把管子摔下床拉扯他。陈光不肯转头,耍赖地抱着枕头:“就这么搞,这个姿势进得深……”“滚你妈,”林森不听他那个,把他翻过来,挤进去找好位置,“第一次,不他妈看着脸算怎么回事儿!”陈光就是不想让他看脸,很惊慌、很局促了,下面却精神抖索地点着头,林森也没什么商量,粗枝大叶地往里进,不太好进,那一圈特别紧,他收紧腹肌,不停吁气,好不容易进了一小截,陈光突然拉住他:“等、等等……”“怎么了,”林森问是问,下头没停,陈光看着他露在外头那一大根,自己都不敢相信,“有……有点想射。”林森笑,笑他扯淡,继续往里使劲儿,不算突然,就挺执拗地捅进去,还没进全,陈光就抽搐着夹他,大概七八下,突然整个把他箍牢了,皱着眉射出来。“不他妈是吧!”林森赶紧俯下身,一动不动地搂住他,咬牙撑着,陈光活色生香地在他怀里扭,浅浅地舔着嘴唇,湿着眼睛叫:“Sa……Sasha!”林森挺不住了,没等他射完,抱着他的胯骨就开始耸腰,他非常快,力气也大,边耸边小声问:“刚才不说没感觉吗,怎么爽成这样?”陈光被他顶得乱晃,他也不懂,明明从来没有感觉的,明明被那么多人用那么多种方法玩弄过,他都无动于衷的。下头又起来了,又红又硬,下流地顶着林森的肚子,林森往下瞄一眼,本来挺骄傲的想牛逼两句,结果看见陈光被他插着的地方,白花花一片,跟A片里的女主角一样,全是沫儿:“我cao,你他妈流这么……”不,不是,他反应过来,是润滑液。他歪着身子去够地上那管东西,捡起来,陈光往他手上看,白管,全是日本字儿,是专门拉丝的,他抬起胳膊,无地自容地挡住脸。林森研究包装上的说明,研究不明白,干脆往陈光屁股里又挤了一滩,插了一下,惊讶地发现那个液体拉出了长长的白丝:“我cao,光,这个……”他扭头看见陈光的样子,羞耻、性感,沾满了jingye的腹肌,两边被捏红了的rutou,“我他妈……”他很认真的,傻傻地说,“以前真白过了!”为了看那个拉丝,他不快耸了,而是慢慢的,把大半截退出去,再用力捅进来,挤一回拉不了几次,再动就是白沫儿,他于是挤一挤捅一捅,玩了一会儿,陈光耐不住了,摇着屁股往他身上贴,哼哼着朝他伸出手,像个要人抱的孩子。林森用一种粗鲁的方式把他搂紧,舔着他的口鼻,野蛮地动胯,陈光要疯了,要被这种不正常的肛门快感折磨疯了:“Sasha!Sasha!”那么多客人都没让他体会过,没让他哪怕一次丧失理智,无耻地喊着,“干我!干我!”“哈拉硕。”林森勾着嘴角说了一句俄语,正经八百地干起来。他知道陈光有体力,所以又快又狠,这种不管不顾的搞法,陈光很快就发不出声音了,憋红着脸,脑袋歪在他颈窝里,可怜兮兮地张着嘴,入迷、晕眩,鼻子里发出黏黏的声音,很享受,很放荡。林森自认为不是个在床上难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