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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秦王是否也如殿下手中的棋子,可以随时舍弃?”李建成的声音陡然冷了三分,“长孙大人这话是何意?”“有些话在臣心中憋了许久不吐不快。秦王对太子一片真心实意,不知太子心中又当秦王如何?”这正是我一直想问又不敢问出口的。我竖起耳等待李建成回答,生怕漏掉他说的每一个字。外间静默了片刻,只听见李建成冷冰冰的声音道,“我兄弟之间的事,岂容外臣多言!”长孙无忌的声音却毫不示弱,甚至让人听出几分嘲讽,“太子是不愿言还是不敢言,莫非秦王在太子心中真如这盘上棋子,有用则留之,无用则弃之?”我心里一片冰凉,还不得不起身掀开帷幕走了出去,缓和外间剑拔弩张的气氛。“辅机,不可对太子无礼。”我开口拦下长孙无忌继续咄咄逼人的质问。“秦王……如今刘黑闼在河北猖狂,太子来不过是为了利用……”“辅机,你先退下。”我自然对长孙无忌眼中不甘、抱怨、委屈等各种情绪看的一清二楚,叹了口气安抚他道,“辅机对本王一片心意,本王都记在心中。”他闻言,脸微微有些发红,说了声臣告退转身飞快离去。“大哥……”我走到他身旁坐下,仔细观察他的神色。“二郎。”李建成神色如平日一般淡然,仿佛刚才的对话不曾发生,但是细看之下仍会感到他眼中深藏的丝丝怒火。“过了这么些时日,大哥终于肯来见我了。”我伸手揽住他的腰,将头贴在他胸口上磨蹭了几下。他一把推开我,失笑道:“都多大了还像个孩子般爱撒娇!”我这般闹了他一通,倒把原本僵硬的气氛缓和了下来,李建成笑着问我,“二郎的伤可好了?”我将受过伤的左手伸到他眼前晃了晃,道:“不过皮rou伤,已无大碍。”手心的伤疤早就痊愈脱落长出了嫩嫩的新rou,他拉过来看了一下,舒了口气又道:“二郎,大哥一直不来是怕你还在为窦建德之事……”我立刻开口打断他的话,“大哥,我断不会为了他人之事与你置气。”他笑了笑,又道:“二郎身体既已无恙,不妨早日去朝堂之上,父皇对你期望颇高。”果然来了。我拉下脸,“大哥好不容易来趟承乾殿不是为了探望我却只是为了给父皇做说客?”“二郎……大哥并无此意。你也知父皇……”他欲开口辩解,我却不想再听那些似真似假的话。其实在听到他和长孙无忌对话的那刻我的心就已凉透,实在不该对他还抱有一丝希望。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自嘲道,“大哥,我在你心中究竟算什么?”“二郎……”“大哥刚才为何不敢回答辅机所问?还是真如长孙无忌所言,我在大哥心中不过是枚棋子,用之则来挥之而去?”“二郎,你该知道大哥并非……”没有等他说完,我就伸手将他推倒在地,继而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手抚上那张令我朝思暮想迷恋不已的脸。“你……”被我压住的身子颤了颤。“大哥,你该知道想要我做事总得付出代价,不是吗?”“李世民,你疯了!”他抬手向我挥了过来,正好被我一下握住送到唇边亲了一下,而后咧嘴对他一笑,“我是疯了,疯狂的想要你!”李建成的眼睛清澈透亮,透过那双眼我看到那个不再压抑、疯狂而炙热的自己一把撕开了他的衣衫,分开他的腿,狠狠冲入他的身体里。5454、洺水...没有亲吻、没有爱抚,只有无度的需索与折磨,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愤怒的咆哮着,急欲寻求一个发泄的出口。我甚至还清晰的记得李建成紧闭着眼,死死抿着唇,默默地承受着我给予的这一切。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冷静下来,抽身离开,才发现他身下一片狼藉。有些心疼,想要替他清理,伸出去的手却在半路胆怯的退了回来。不知何时他睁开了眼,双眸沉寂得如死水一般记不起半点涟漪。他坐起身,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穿戴起来。他的动作很慢,几乎每动一□子都会颤动一下。至始至终他都背对着我,不肯看我一眼,我终于无法忍受这种漠视,开口唤道:“大哥……”“李世民,你会后悔的。”他苍白的面色中透着冷然,清冷的声音说出绝情的话。我只觉得胸口一阵刺痛,强挤出一抹笑,毫不在乎的道,“不过一场交易而已,何来后悔一说?既然从大哥这得了好处,明日世民自会去上朝。”李建成的身子明显晃动了一下,而后昂起头挺直背头也不回的离去。“呵呵……”我望着他越行越远的背影惨然一笑,胸口似乎越来越痛,喉咙中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涌了上来。我伸手捂住嘴,鲜红的血却顺着指缝流了出来,滴落在地上,如何也止不住。“胡闹,你现在这个身子如何上得战场?”孙思邈厉声道。“青玄,你还是先随为师回上清山,至于陛下那里为师替你去走一趟。”王远知亦好言相劝。“师傅,孙先生,这次我必须去,二位的好意青玄只能心领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等打完这仗,我就回上清山。”“你啊……”王远知摇摇头,知道我心意已决也不好再劝。孙思邈则掏出个瓷瓶扔到我怀里,没好气的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这药给你续命的,可别死在战场上丢了我上清派的脸。”我连忙将瓷瓶收好,向他躬身行礼道谢。武德五年正月,刘黑闼自称汉东王,改年号“天造”,定都洺州,基本恢复了窦建德在夏国以前的政权,自此李渊再也坐不住。半个月后,我所率之大军来到获嘉,预备等幽州罗艺的军队南下来个两面夹击刘黑闼。“啊……啊欠!”刘弘基擦了擦鼻子抱怨道,“老大,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搞得天寒地冻的时候出征啊,大过年啊大过年的!”我拢了拢身后裹着厚厚的披风,笑着对他道:“这话你该和刘黑闼说,要他不整出这么多事儿我们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