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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她的神色。 阿识几人懵懵懂懂点点头,跟着绿杨下去了。 “皎皎!你听我解释!”没走多远,他们便听到自家父王的求饶声,几个小家伙面面相觑,唯有阿媛捏着阿识的小rou手道:“哥哥,娘亲又在训父王了。” 绿杨听闻,憋着嘴角的笑,伺候几人洗手。 虽说主子如何那只是主子之间的情趣,怎么也不是她这个小婢女可以笑话的,但是她真的忍不住啊! 哎!见了王爷对王妃这么好,她都怀疑自己以后谁也看不上,注定孤苦终生了。 屋子里并不如几人想象的那般夸张,徐笙到底念着虞臻身上有伤,加上半年未见刚回信都,有一肚子的话要说,怎么会这个时候去训虞臻呢? 见徐笙脸上并没有怒气,虞臻单手将她揽进怀里,深吸一口气道:“皎皎,我错了。” 徐笙摸摸他的脑袋,使劲的点了一下他的脑袋没有说话。 晚上几个孩子围着小布兜,排排坐在一起,每个人拿着一个小碗和一个勺子,在努力的吃着鸡蛋羹。 徐笙和虞臻的饭菜被安置在床头小玑上。 用完晚膳,几个孩子又自顾自地玩儿了一会儿,便有些困,被徐笙送回去睡觉去了。等她从外面掀开帘子进来,便见虞臻靠在床头,头发披散在肩头,剑眉入鬓,脸上投着一片阴影,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看着。 烛火跳动着,噼里啪啦作响。 虞臻抬起头看是她,便轻笑一声说:“回来了,他们都睡下了吗?” “睡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跟小猪一样会睡觉。” 虞臻失笑:“哪有你这样比喻孩子的。” 徐笙努嘴,脱了外衫上床说:“你还没说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呢?” 虞臻手指在床沿轻扣到:“怕是有一场大战了,秦燕行已经等不及了,我也等不及了,这次回来也是有事情。” 这三年来,不止秦燕行在屯兵,就连虞臻也是一直在扩张手下大军。 “再者,我知道你们想我,所以就回来了。”瞬间,虞臻又没了个正形。 “好了,快睡吧!”虞臻吻吻她,唇齿交缠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 他喘着气,手不肯从她衣服里捞出来。 徐笙感受到一个大棒子抵着自己,不用低头看也知道是什么,又不是没有经过人事的姑娘。 “皎皎,你能不能……”虞臻凑过来,在她耳边道“自己……动” “想得美!”徐笙拍了他一下。 虞臻失望。 见此她又道:“你身上有伤,我怕压着你。若是实在不行,我用手帮你。”到底是几年的老司机了,徐笙说话一点也不害羞。 虞臻点点头,虽然没有大rou,但是rou汤也是rou。 躺在塌上,等他释放出来后,徐笙甩甩自己手心的黏腻,用帕子赶快擦干净了手。 虞臻看着她纤细白嫩的手指,眼睛一暗,翻身压倒他身上说:“你也想要吗?” “我帮你。”说完,便低下含住了徐笙的唇。 渐渐地,一阵水珠慢慢溢出。 他的吻越来越向下,最后含住了那里。 “嗯……不要。”徐笙一阵轻颤,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但是他浑身已经软绵棉的,根本阻止不了虞臻。他知道虞臻爱自己,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可以为了自己做到这样。 虞臻抬头看了一眼徐笙,烛火下,他眼神竟然带着一抹邪魅,然后轻轻舔了舔嘴角的水渍。 徐笙猛的捂住自己的脸,没脸再去看了。 “呵。”虞臻轻笑。 第二日,徐笙在清芷园陪了虞臻一会儿,便去处理府中内务去了。 回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 哪知道几个小冤家,又来坑自己父王。 “娘亲,母夜叉是什么东西啊!娘亲为什么是母夜叉,阿识也要当。”阿识迈着小短腿迎上来,歪着脑袋,迫不及待的向徐笙问到。 “母夜叉……”徐笙皱眉,然后道:“你从哪里听来的。” “父王说的啊!” 正在床上的虞臻手一颤,装作若无其事道:“胡说八道,我没有说过这些。” “明明是父王说的,娘亲,什么是母夜叉啊!”阿识又追问。 “这就要问你父王了,我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成了母夜叉了。” 虞臻立马额头冷汗直流,慌忙地解释起来:“我只是给阿识讲了东海母夜叉的故事,没别的皎皎。” “嗯,你讲讲,我听着。”徐笙慢慢在屋子里踱步,来回寻找这什么。 虞臻一看,就有些头皮发麻,他这是又在找折腾他的玩意儿了。 “皎皎,都是虞陶陶这臭小子乱说,你信我。” 徐笙从多宝阁上去了一支鸡毛掸子,在手里掂量了几下,转身笑吟吟说:“阿识,你来说说到底只怎么回事?记得娘亲说过的,撒谎的孩子鼻子会变长哦!” 阿识立马捂住自己的鼻子,连忙摇头道:“阿识是好孩子,不会鼻子变长,要变长也是父王变长。父王撒谎,明明是上午吃糖葫芦呵年画的时候,和阿识说的。” 因为父子(女)三人都爱甜食,但徐笙怕孩子牙坏了,便禁了两个孩子的糖,同时虞臻的也禁了。但听阿识这话的意思,是虞臻的原话是她们趁着自己去处理府中杂务的时候,偷偷让人买了进来吃的。 “父王还一个人吃了两串糖葫芦,两个糖画,只给阿识和meimei一个。”阿识不知不觉便将他父王的事情全部抖落了出来。 一直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的阿媛,已经不想去看她的蠢哥哥了。 笨哥哥,她就没见过那么笨的哥哥,完了,娘亲这下又要好长时间不给他们吃糖了。 阿媛无奈的摇摇头,像个小大人似的。 果不其然,一听虞臻不仅仅说自己是母夜叉,还带着两个孩子偷偷吃东西,吃完东西还骗自己没有吃,她真是被他气笑了。 “虞小臻,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能耐了啊,居然背着我带孩子偷吃糖,还敢骂我是母夜叉,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徐笙气的用手里的鸡毛掸子,在自己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