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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要出门,门铃响了,打开门,竟是小哥。不过他一身快递的衣服又是怎么回事。“怎么是你?正要找你”我满脸惊讶,小哥很淡定,“看到名字,我还在想,不会就是我认识的木如风吧。”“你怎么跑去送快递。”我从他手中接过包裹,小哥裂开嘴笑了,“生活艰难啊!谢谢你昨天帮纯熙解围。”“举手之劳,关于纯熙的事,我正有些问题要问你。”小哥低头沉思,末了,抬头对我说“我现在没有时间,晚上再过来找你。”“好的,这是我电话,你来前打给我。”“好,晚上见。”小哥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暮色中。我坐在沙发上,打开包裹,原来是盖伦蒂亚赛道往年比赛的录像。谁寄的?文昊吗?在阿斯莫德我只认识他。电话铃响,君北来电,“喂,君北。”“录像收到了?”君北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暖。原来是君北,也只有他这么贴心。“刚刚收到,太感谢你了。”“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能帮到你就好。”“你现在有空吗?我请你吃饭,”“今天有点忙,改天再约。”“好。”我挂断电话,开始研究往年的比赛。不得不说,君北这份资料太全面,我想要的内容全都有,真的要好好请他吃大一顿。晚上小哥如约而至,我也知道了纯熙的故事,怎么说呢,比我想象中还要痛心。我们一生中会经历许多种爱,有时爱也成为一种伤害。纯熙有个同**人,他们在大学里相遇相知相爱。虽然这里允许同性结婚,但正真走到这一步的没有几个。所以他俩的婚礼在当时是相当轰动的。纯熙来楼兰国求学,因为和同性结婚这件事,家里人彻底和他断绝关系。婚后,他们有过一段相当愉快的时光,可是好景不长,不知什么原因,他的爱人惹上**的人,负债累累,最后竟然扔下他,独自一人跑了。道上的人见纯熙貌美,就把他扔到初空,卖身还债。我听后久久不能平静,终于明白初次见面时纯熙的话,只有伤透心的人才会那样绝望。“现在只要把钱还完,纯熙就自由?”我问,“基本上是这样。”小哥答道,“基本上?”我疑惑,“因为当中还有**,所以有点麻烦。”小哥叹了一口气。“要多少钱?我们先把钱解决了,道上的事稍后再说。”“八百万。”小哥吐露出一个数字,“我手上只有四百万,我们还差一半。”我向来没看重钱,觉得钱没了,可以赚,但感情没了再也赚不回来,“我手上有一百万。”小哥愁云满布。“如果后面两个赛事我拿到冠军的话,我就有三百万,钱的问题就解决了。”小哥激动的握着我的手,“Angel!谢谢你!钱我一定还你。”我看着小哥,“你喜欢纯熙?”“嗯!”“他知道?”“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读大学时,我们一起表演过,不过他肯定不记得。你不知道那时他多爱笑。”我在想,上帝并没有真的关上门,你上前一步,也许门就被推开了。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帮他们,钱能解决的事就不算是事。“维夏,你放心,咯琉斯那边我出面,一切都会变好的。”我拍拍小哥的肩膀,给他一个胜利的微笑。隔天我来到咯琉斯的办公室,开门见山,“我要帮纯熙赎身。”咯琉斯头都没有抬,“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谁能做主?”我上前,“教父肖恩。”“哪里可以找到他?”我步步逼近,“Angel,我劝你还是不要管纯熙的事,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只要告诉我在哪里见到他,剩下的我见机行事。”我坚持。“安提大道的风之谷。”“在此之前,麻烦你好好照顾纯熙。”我拜托,“我尽量。”从初空出来,我直接去安提大道,不过风之谷在哪?我开着辆橙色的跑车在大道上来回穿梭,看到了一个红色的木门。很奇怪这个木门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一时想不出来。应该是这里,我停下车,刚刚还在闲聊喝酒的人停下来,看着我。我从容推开木门,刚刚还在打牌的几个猛汉凶神恶煞,“干什么!”“我找肖恩。”猛汉戏弄道,“奶娃,从哪里来,就从哪里回。实在没事做,我们陪你玩玩,保证让你爽到翻。”说着把手放在裤裆的位置做些轻浮的动作。和这些人是不能讲理的,在他们还没看清我是怎么出手的时候,他们已经倒在地上。我快步跑上楼梯,今天不会那么轻松了。不是我逞英雄,这源于我的母亲,她是个有个性,有胆识,有魄力,有魅力的女人。她从来不会墨守成规,经常不按常理出牌。她可以跟随父亲在森林深处和野人生活数载,也可以精致容妆优雅地喝着下午茶。她常常给我找各种老师,教些在别人看来都是些不正经的东西。比如开锁偷东西,制作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药,各种出奇百怪的招。我和父母在森林住过一段时间,和那些猛兽同睡同吃。偶尔想起真是不可思议。不断有人朝我跑来,应付这些还是得心应手的。打倒第四拨人,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现在我面前,“老爷有请。”我整理下衣服,跟在他的后面。推开一扇门,别有洞天。这才是真正的府邸吧!回廊两旁挂着各种名画,回廊静悄悄的,只听见我们两人的脚步声。我们在一扇白色的门停下,管家敲了几下,推门而入。“老爷,人到了。”管家恭敬道,“嗯。”声音很浑厚,我好奇朝那边看,管家毕恭毕敬弯下身出去。房间里就剩我们两。我上前,看见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正在喂鸟,他就是肖恩?一点戾气都不见。不过当他转过脸看着我的时候,那双如鹰般的眼神给我一震。“你来这,所谓何事?”“我要给纯熙赎身。”“知道这是什么鸟吗?”我不明所以,走上前看了一眼,因为曾在森林生活过,这难不倒我。“菊戴莺”“我很喜欢养菊戴莺,他们都是成双成对的,休息的时候,把各自的嘴存放在对方的身体里,一团团的,像极胎盘中的孩子。可有一次,鸟笼没有关好,雄鸟逃离出去,它在鸟笼外深切呼唤两天。雌鸟没有来,绝然飞走,再没有回来。不久后我又有一对菊戴莺,我把他们关在一起,起初还互相攻击防备。到了晚上,两只雌鸟都把嘴埋在雄鸟的身体里,第二天一早,有一只雌鸟死了,你说到底是那一只鸟死了?”肖恩的眼睛冒着黑光,这这和纯熙有什么关系?“你想清楚了,再过来。”说完,不在理我,管家再次幽灵般出现在我面前,给我做了个‘请’手势。我看了看肖恩,没再说什么,跟着管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