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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重新开始?天刚微亮,我起身,看到文昊蹲在“地狱之火”旁,肩膀不停的抽搐,他在哭?“文昊,你怎么了?”我蹲下来。文昊抬起头,抹干眼泪,站起来。“没事,我们去叫醒他们,该回去了。”看着文昊远去的身影,我很困惑。收拾好行李,我们各怀心事回到我们的酒店。下周就要比赛,我和文昊开始紧张的备战。练习赛的前天晚上,君北邀请我和他一起吃饭,我们吃饭的地方,正好可以看到雄伟壮观的跨海大桥。“这座跨海大桥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君北说到,“是什么?”“忆乔。”“忆乔?有什么意义吗?”“这段往事很少人知道,已退位的国王求学时认识了他人生中最好的朋友,后来他的朋友为了救他,不惜付出生命。他死的那一年,这座跨海大桥刚刚建成。他就给这座桥起了这个名字,据说他那个朋友是肖恩的独子。也许因为这个原因,这些年他都对肖恩都是手下留情。”“他的朋友叫什么?”“好像叫肖乔,你问这个做什么?”“只是好奇。”至于国王是否对肖恩手下留情这很难说,毕竟他是一国之君,怎么可能因为一个人而放弃国家的利益。吃完饭后,我们在桥上散步,海风吹在脸上很舒服,灯光下的大海更加的魅惑。我们没有再谈到那个话题,只是散步。很多事情,时间会证明一切。☆、第九章裂缝排位赛结束,我们的排位也出来,查尔斯第一,我第二,文昊第三,赛维诺第四,对于我和文昊来说这是一个不错的开始。看来今年的收官之战会精彩纷纭。塞纳赛道像是只趴在地上扬起头等待抚摸的小白兔,它一共有4个大直道,2个发夹弯,2个左弯,7个右弯。在任何弯道都有可能被超越,那要看你怎么掌控。塞纳赛道单圈长度是5.412公里,顺时针跑完57圈后,比赛结束。塞纳赛道在第9层修建了贵宾观看塔,在贵宾观看塔上可以把比赛中的任何一个精彩的瞬间收入眼底。塞纳赛道还有一个和其他赛道不同的挑战点,那就是沙雨,飘落在赛道上的细沙对轮胎的损耗非常大,赛车手要选好自己用的轮胎。晚上的时候,我接到阿瑟的电话。通话很短,只有几分钟。他说,明天不能到现场,要我好好加油。我应了声,就把电话挂。挂在脖子上的戒指微微的冰凉,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干脆去酒店的小道上散步。在微弱的灯光下,我看到两个人在拉扯。背影有些熟悉,走近我才看清原来是文昊和一个女的。那女的好像在哪里见过,对了,就是小哥打拳赛的地方,怎么他们还有联系,我以为他们只是露水姻缘。现在这个情况,我走上去打招呼肯定不行,调头就走好像也不妥,站在这里偷听更不合适。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他们的争吵断断续续传到我的耳朵里。“今晚就走,晚了,就来不及。”“你先回去,我比赛后再去找你。”“为什么还要比赛,我们有钱了。”“你知道,这个比赛对我很重要。”“我不重要!”“我们都等了那么久,不差这一天。”“不行,今晚你一定要跟我走。”“不要闹!明天一比完赛我就去找你。”文昊挣脱那女紧紧握着他的手,看看周围,快步离开,剩下那女在哭。我看得云里雾里,文昊这些日子就是因为她,听他们的对话,好像是要离开这里,之前文昊也和我说过比赛结束后会离开楼兰。如果两个相爱的人要离开,不必偷偷摸摸,他到底是遇到什么事?带着这一系列的疑问我回到房间。第二天的正赛如约而至,我看看周围,文昊依旧在他的赛车旁,看来他还是坚持把赛比完。五站红灯亮起,灭掉,冠军之战拉开帷幕。起跑点上就迎来第一个大直道,也是我们的加速道。因为这是最后一站,刚开始,赛车手间的战火立刻燃烧起来,在跑道上一阵混乱。查尔斯的速度很快很稳,不亏是冠军车手,即便我开了DRS仍旧没有超过。后头的文昊紧紧跟随。我们迎来了第一个右弯,后面有些赛车手刹车不及冲进沙地里。我们几个人如行云流水般在穿梭,扬起的沙粒在飞舞。两个大直道后,我们减速来到最多弯道的路段。文昊出弯后,走外线,加速直接冲到查尔斯的前面,这是个非常危险的动作,要一次超过两辆车。我立刻踩刹车,放慢速度。但已经来不及,查尔斯被撞到围栏那边,昊天他自己的车腾空翻转一圈后赛车朝下砸在中央,这样的情况非常不妙,后面的赛车来不及刹车直接撞上我的车,我的车再次撞上文昊,把他的车推了几米。比赛暂停,安全车和医疗车同时出动。我的手有些痛脖子好像扭到,我从赛车走下跑到文昊的赛车旁,叫了他几声,没有回应,看着从赛车上流出的血,我非常不安,文昊不会有事的,我不停的安慰自己。他为什么要这么急躁,不是他的风格。查尔斯没有事,只是他的赛车前翼和前轮已经损坏,不能继续参加比赛。文昊立刻被接上直升飞机飞往最近的医院。我来到赛车的医疗点,手和脖子只是稍微扭到,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文昊,不知他现在如何。我要出去找莫尔,遇到正要来看我的君北。“没事吧?”君北担心问到,“没事,只是不能再比赛,比起这个,你知道文昊的情况吗?”我心急如焚。君北的脸色沉下来,“文昊失血过多抢救无效,在飞机上直接宣布死亡。”“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刚刚说什么?”君北叹着气,“我们要准备文昊的后事。”我呆坐在床上,脑袋一片空白,我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刚刚还谈笑风生的人,说没就没了。君北走到我的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趴他的身上哭了起来。“不要哭了,我们先去医院给你做个全身检查,再去办理文昊的后事,发生这样的事,谁也不想。”“我要去看文昊,他一个人在那肯定很孤独。”我站起来,君北帮我把眼泪擦干。我们来到医院的时候,莫儿和扶苏已经在那里。我独自一人走进房间,手颤抖掀开,文昊穿着他的赛车服安静的躺在那里。往事一幕幕在脑海里越发的清晰,求学时的陪伴,重逢时的兴奋,整蛊时的坏笑,获胜时的拥抱,遇挫时的鼓励,同游时的欢乐。再也忍不住,泪水哗啦啦的流下来。为什么会这样?这到底为什么?门外传来一阵非常嘈杂的声音,有人在拍门。我起身走向门外,外面乱糟糟的,到处是人。“你就是木如风?”一个穿着黑衣的人凶神恶煞的问道。“我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