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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出去也行,等你能赢过我再说。”严厉在家里一惯的专|制独|裁,整个武馆上上下下的遵循着他的命令安排。 可他唯一的儿子,却不愿意接受他打下的江山,甚至还用最极端的方式,在按照他安排拿到冠军后宣布要离开武馆。 众目睽睽之下,严厉无法控制的愤怒了。 严格连续比了十几场搏击赛,又被父亲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顿,感觉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快断了。他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忽然笑了起来,“爸爸。” 严厉皱着眉瞪着这个不孝子。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养我还不如养条狗?给吃给喝就行,你说什么他都会照做。但可惜我不是狗,我是个有自己想法的人啊。”严格很清楚,自己说的话会激怒父亲,但他懒得想这么多。 反正他已经被打得半死了。 他爹肯定舍不得打死他。 要是他爹出奇的愤怒真的打死他呢? 严格想着,偷偷摸出手机给伟大的娘亲发了条短信,这才有了底气继续跟父亲交涉。 “确实啊,我从小衣食无忧,风风光光,但是我遇到的所有人都不敢接近我,他们都害怕我和我厉害的爸爸。也许在爸爸看来这很正常,你总说强者需要孤独,但是我无法忍受。”严格慢慢从地上摸索着坐起来,“我跟你是不同的个体,不同的想法,但是你从来都没有在意过。” “我…”严厉皱着眉望向自己的儿子,竟然无法反驳他说的所有话。 从儿子出生长大到现在,他确实没有怎么关注过这个孩子内心的想法。 “我没想过养你不如养条狗…”严厉愣了会,说,“我比较喜欢猫。” …这么严肃的时刻,你为什么要吐槽我的比喻? 严格假装听不到,继续把画风带到苦情的家庭伦理上面,“爸爸,我说这么多只想告诉你,我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主见,我不愿意把人生都寄托在祖宗的基业上面。我只求你这么一次,能不能让我选择自己的人生?” 他说的声情并茂,感人至深。 要是放在电视机里,可能会引起中年妇女同情的泪水。 “哦,”严厉冷冰冰的说,“不行。” 严格:…… 严厉继续说,“家规我已经立下了,你想走,要么打赢我,要么免谈。” 套路是这样的吗? 欢声笑语打出GG啊! 后来严格给音茵转述的时候,音茵忍住硬是没有吐槽,实际上早已经对自己未来的公公佩服的无以复加。这种软硬都不吃,泰山崩于前而没心没肺的态度,果然是做大事的人。 茵:所以呢?你后来到底是怎么让你爸爸屈服的? “你听我慢慢给你说,这个故事实在太曲折了。”严格故意卖了个关子,说话的时候扯动到嘴角的伤口,不住地倒抽冷气。 茵:其实你可以用打字… “不行,你说过喜欢我的声音,除了这个我也不知道该拿什么勾引你了。”严格想都不想就否认了,硬忍住嘴角的疼痛继续说,“后来我跟他打了七七四十九次,但是因为实力的差距,每次都不幸惜败。而且那个电视剧看多了的老头不知道哪学来的招数,还抢走了我的手机把我关进小黑屋里,不让我跟我妈求助。” 提到这个,他就更加生气了。因为手机无端端被没收,导致他都没有办法联系音茵,每天在小黑屋里空虚寂寞冷。 严格问,“说起来,这段时间你有想我吗?” 茵:…你有不能用,我为什么要想你? 用? 怎么用? 我都快死了,你居然只惦记着我能不能用?! 严格闷闷地问,“你就不怕我爸把我废了,导致我下半生都没办法用吗?” 茵: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 “算了你别说话!”严格愤怒地阻止她继续往下打字,心里唾弃着自取其辱的自己,默默换了话题,“后来他…自己想通了,愿意放我去做想做的事。但有个条件,必须让我凭借自己的能力,做出一番成就给他看。要是在五年之内我一无所成,就得回去当黑风寨的老大。” 音茵拖着脑袋,手指有节奏的打着节拍,不知道应该跟他说些什么。严格讲述的过程带了些诙谐,听起来轻松愉快,但音茵清楚他要劝服自己的爸爸并不简单,天知道中间经历了多少事情。 音茵不是会安慰人的性格,可这个时候她却很想给严格一个拥抱,问问他还好吗,到底难不难受。 但是少年根本没有给她开口安慰的机会,他把所有痛苦和灰暗留在过去,向她张开了最温暖的怀抱。 她的少年已经长大了。 “总之,我应该很快就能去找你了。既然要告别过去,我打算换个身份。”严格语气里带着释然的轻松,他笑着问,“你给我取个名字吧。” “…葵。” “什么?” “叫严葵吧。”音茵说。 后来的后来,严葵问音茵为什么要让他改叫严葵。 音茵思考了下回答—— “想…日你吧。” 严葵:…… 老实交代,侏罗纪消失的恐龙是不是变成了你心里的污浊石油了? ☆、天凉 风口浪尖之际, 张忠迫不及待召开了一场股东大会。在董事会开始后三分钟, 他就迫不及待的直奔主题,要求重新核算在场股东的股份持有数额。 音茵懒散地靠在座椅上,垂下眼睑, 敛去眼底露出的一丝怜悯。 父亲在世时是个善良的人, 非常注重感情。以至于他掌管的公司内,渗入了大量母亲的亲戚位居高位。在母亲出轨后,公司里的亲戚大多收起爪牙,露出痛心疾首的样子谴责母亲, 并且摆出忠心耿耿的样子表示会辅佐父亲。 父亲果然是个善良的好人,轻易的听了他们的话,继续让他们掌握想要的金钱和权利。后来父亲过世后, 以张忠为首的母亲那边的亲戚果然按捺不住狼子野心,试图吞并整个银耀。 “我就先说了,我手上有21%,其他人呢?”张忠说话间, 目光一直有意无意瞥向音茵, 暗暗夹了许多锋芒。 音茵只是垂着眼,看上去柔柔弱弱温和无害, 仿佛是被逼到穷途末路的羔羊。 “我有7%。”李总说。 “5%。”另外一个股东看形势不对,立刻举手表决。 … 张忠装模作样清点一番,故作惊讶的说,“哦,那我们这些人加起来, 持有的股份应该能直接影响公司未来的发展。不知道身为最大掌权人,拥有一票否决权的音董,你还剩多少股份?” “我…”音茵攥紧了手里的手机,完美演绎出了一个被逼到穷途末路的女人形象。 张忠露出一个势在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