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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二喵子,她所有的矜持就丢到脑后了。只是,二喵子对她似乎没有那么亲近了,或者说没有家养宠物猫对主人的那种眼神了,现在的二喵子隐隐有些两尾猫妖的气势了。 白姑姑先开口道:“它石头挂坠中的阵法没有问题,确实有助于它恢复,我再为它调制一些药材,短时间内应该就可以恢复它的神智了。” 李小草很是惊奇,在为二喵子能够恢复而高兴的同时,还有对无为的重重疑虑,那石头挂坠真的有这般神奇吗?那地铁灵阵究竟是要做什么? 她还没有问出心中的疑惑,白姑姑下一句话立刻就点明了:“我今天找你们一起过来,就是为了说这地铁灵阵的事情,与你也有关。” 最后一句话是对李小草说的。与我有关?李小草瞪大眼睛等白姑姑的下文。 没想到,白姑姑下一句话又岔开了去,问眼前的两人:“你们是在一起了吧?” 李小草“见家长”的紧张情绪又被勾了起来,只觉得喉头干涩,勉强点了点头。倒是龙白,听白姑姑这么一问,自然地牵起李小草的手,无声地证明两人现在的关系。 白姑姑点头:“那就好,都坐吧,坐下说。” “地铁灵阵中的阵法确实是罕见的,这种阵法讲究的是以小阵法带大阵法。七个黑晶石组成一个小阵,每个小阵又有灵将作为阵眼,七个小阵组成一个大阵。小阵与大阵遥遥相应。 其实,这石头挂坠中的阵法与那地铁灵阵中的小阵是相同的。” 李小草听着这话,有些紧张,抬眼望了望躺在门槛边晒太阳的二喵子。 白姑姑悠哉悠哉地呷了口茶,这才继续说道:“唯一的区别就在这压阵灵将上。 这阵法是按照北斗七星的位置排列的,按说整个阵法都应该是阳刚积极的,但事实却不是这样。布阵之人在对压阵灵将的选择上有些看头,一个是鬼将、另一个则是厉鬼,皆为阴路。若不是这些压阵灵将,这个阵法对人类的危害不会这么大。” 李小草想反驳阿飘不是厉鬼,但看着白姑姑一直在认真解释也就没有打断她的话。 白姑姑解释完,玉葱一样的手指指向二喵子,道:“你们想想这阵法,再看看它那石头挂坠,能想到什么吗?” 龙白和李小草冥思苦想,石头挂坠中有七颗黑晶石碎石,对应的自然是地铁灵阵中的小阵,既然没有压阵灵将组成大阵,那又会有什么危害呢? 压阵灵将?难道…… “二喵子就是他新选中的压阵灵将?!”龙白和李小草异口同声地说道。 “不错,”白姑姑点点头,继续说道:“上次那阵法是固定住的,或许是因为那个道士想要利用你们所说的那个无首灵将。这次他以大化小,这个阵法的机动性就强了,你们很难防备。” “可是我看他对二喵子很好的样子……”李小草有些犹豫,这人竟然残忍到牺牲二喵子来当阵眼了吗? 白姑姑很冷静,劝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龙白和李小草都陷入了沉默。 要取下那石头挂坠吗?不,不行。毕竟,这阵法对二喵子的好处也是rou眼能看见的。短短几天不见,这石头挂坠加上白姑姑的调养,它就隐隐恢复了妖怪的气势。 不过,如果无为真将二喵子当成了个移动的阵眼,他们还真不能防备。 李小草突然想起先前白姑姑说的话,问道:“姑姑,那你先前所说的‘与我有关’是什么意思呢?” 白姑姑笑,看李小草的样子像是隐隐看到了故人的影子:“这种阵法的特点就是以小阵法带动大阵法,我活了上千年,只见过一家有这样的绝技。” 李小草已经有了预感,安静等着白姑姑说接下来的故事。 白姑姑解释着,这就牵扯出当年的旧事——这是“逢雨,驾船会之,赠伞以定情。结得姻缘,倾力镶助以立其业”之后的故事了。 白姑姑在与那名为徐贤仁的人共结连理后,白姑姑为那人开了好几处连锁药铺。或许是成家立业后再没心理负担,徐贤仁竟然连续通过几级院试,一跃从童生成为了举人。 这之后,徐贤仁的心思就活络了。他从很久以前就知道白姑姑是个妖怪,但也不说破,只道是自己的魅力极大,引来个妖怪与自己打理内院,还以此为豪。 等成为了举人,徐贤仁一心要走官道,正巧搭上了当时的公主,竟是想一脚踢开白姑姑了去。 他先是找上了李小草的祖先李道长,盼着李道长能把白姑姑收了去,但李道长好言相劝,妖也分好坏,可不能因为富贵就抛了糟糠妻。李道长的话惹恼了徐贤仁,他转而求了当时京中另一有名的道士——泗阳道人。 虽然那泗阳道人没让白姑姑损失什么,但徐贤仁这事让白姑姑伤透了心,或许是亲身体验了一回人类复杂的感情,当时修为已近四百年的白姑姑闭关修炼了去。 等五百年化了蛟龙后再回到人间,故人均已离去。她这才知道自己坑害了李氏一族的人。 徐贤仁与公主一起后,竟开始清算知道他过往的李道士。李道士于妖怪、修行一事上很厉害,但在自己所处的人间,却丝毫无法抵抗权势的威胁。 节节败退,李道士愣是被一纸皇令发配到当时穷苦的边疆川蜀了。打那以后,李道士便立下祖训:李家子孙再不可入帝都一步。 卷入权势的人心,让人难以猜透。 白姑姑所说的,唯一看过的有这样小阵法带大阵法的绝技,便是从李道士那里看到的。 李小草听完,难以置信地确认道:“所以,这阵法竟是李家人设下的?” “这倒未必,也有可能是你们的阵法传出去被外人得知了。” “我得问问老头,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这个阵法,或许有破解的方法也不一定。” 李小草从川蜀出来后,哪怕买了手机,她也还没有和老头联系过。她怕老头一说话,她就想立刻飞奔回家。 嘟嘟嘟…… 光是电话那头的声音就能够让她激动起来。离家大半年,老头的声音会不会变? “喂!”那边的大嗓门隔着话筒传了过来。 “喂?爷爷?我,李小草。” “嘿,丫头,你还想得起给我打电话啊?放假了吗?什么时候回家呀?” 在李小草和老头通电话的时候,另外一处的李家人也在商量着事情。 程又青:“妈,这就是道长要的那半本手札?” 李家静翻出来无为点名要的那半本李家手札,翻看了一下手札的内容,从中撕掉两页。 “妈!”程又青惊呼出声。 “嘘,”李家静赶忙制止程又青的惊呼,冷笑道:“若不这样,他立刻就知道我先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