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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姝这便傻乎乎的掉了进去,抿嘴思忖了一会儿,说:“是个外冷内热的好人。” 热?嬴渠皱了皱眉头,心里很别扭,看着她那副天真地小模样,恨不能现在就把她揉碎了吞下,但他还是笑着的,说:“如何热?” 魏姝以为他是真的不在意赵灵了,眨着眼睛,说:“就是看着冷冰冰的,实则心地很善良。” 嬴渠还是笑着,说话却已经有些咬牙切齿的了,道:“如何善良?” 魏姝却突然沉默了,过了好一阵子,说:“他为我父母设了个灵堂。” 嬴渠怔了,接着心里就开始慌了,他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想到这个,后悔为什么要开这话茬。 他想起赵灵托人交给她的珠宝和膏药,那些东西到现在还在他的手上,他本来是应该交给魏姝的,但他不想给她,更不想让她知道。 这做法其实很幼稚,很没有风度,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她是他的人,她身体的每一寸都留有他的痕迹,然而却还有别的男人惦记着她,这让他心里非常不舒服。 魏姝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笑说:“反正就是很好的一个人,君上不要对他有意见,若是有机会将他引荐给君上,君上一定会愿意与他做朋友的。” 还要与赵灵做朋友?他不将赵灵的皮剥了已是不易了。 她说完,抬头看这嬴渠,觉得他的神情非常不对,好像是生气了。 魏姝摸了摸他的脸,笑说:“君上莫不是吃醋了吧。” 嬴渠说:“寡人吃什么醋”这语气很不对。 魏姝笑着往他怀里钻,说:“君上别生气,赵灵对姝儿来说只是良师益友,君上是姝儿的夫君,这不一样的。” 夫君,他觉得她这话说的非常耐听,说道:“你拿寡人当夫君?” 魏姝搂着他的腰,说:“姝儿这身子哪一处不是属于君上的?君上不是姝儿的夫君,谁还能是呢?” 嬴渠笑了,他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这么多的甜言蜜语,真是妖精一样的小家伙。 魏姝面容一转,委屈地说:“可是姝儿却不是君上的夫人”又说:“等回了咸阳,姝儿又得看人脸色度日。” 嬴渠笑了,捏着她的脸蛋说:“就那么委屈” 魏姝说:“君上好好待姝儿,姝儿就不觉得委屈。” 嬴渠笑道:“善,寡人会好好疼你的。”他说着手已经去解她的衣裳,休息好了,显然是有精力了。 魏姝推攘说:“姝儿还没沐浴呢” 嬴渠说:“一起去”说罢便抱着她往外走。 魏姝扑腾道:“为什么要去外面?” 嬴渠笑道:“外面引了热泉,你不想试试。” 魏姝脸色绯红,说:“君上真要和姝儿一起沐浴” 嬴渠也笑了,说:“怎不叫寡人夫君了?” 他将她置在了池边,把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件的都褪了,露出雪白玲珑的身子来。她的身体光洁白皙,每一寸皮肤都充满了弹性,双胸高挺,两端像是粉嫩的花苞,细腰长腿,臀部圆润上翘,她的脸还是羞红了,眼里含着雾气。 他的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匀称,看起来消瘦,实则肌rou紧实。 她的脸颊羞红,美得像是醉了酒,身上带着甜甜的香气,虽然已经欢好过许多次,但是他从来没有这般细细的看着她的身体。 他把她抱下了池子,池水微微的烫人,她的心跳的非常快,皮肤触到池水,不由的轻轻□□了一声。 她没有踩在池底,而是踩在了他的脚背上,他的手臂托着她的腰,水没过了胸口蒸得发丝里都是汗珠,他的身体非常烫人,但他看起来仍是非常平静,眼眸温柔,白皙清俊。 她踩在他的脚背上,有些手足无措,说:“君上,姝儿有些怕”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怕什么,这样在池子里,让她非常没有安全感。 他见她慌张的小模样,笑道:“怕什么?” 魏姝说不出来,嚅嗫了半天。 他笑了,觉得她这样子格外的可爱诱人,他用另一只手捧起她羞红的脸颊,他吻了吻她的唇,她的耳垂,舌是软的,烫的。 魏姝踩在他的脚上,不敢乱动,身子却被他吻得guntang,池水也是烫的,仿佛要将她的喉咙烘干,她轻声叫他:“君上” 他笑了,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嘶哑地说:“叫夫君” 魏姝疼的身体颤抖,声音又轻又柔,□□道:“夫君” 他吮吸着她的唇瓣,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身体,而她只能踩着他的脚背,身子在池水里一阵阵地颤抖。 池水是烫的,也是轻柔的,像是抚摸,又像是亲吻,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鱼,一条逃不出他手心的鱼,又慌又怕,就像是要窒息在这温暖的池中。 她流了好多的汗,殷红的小嘴里发出一声声细碎的□□,眼眸朦胧模糊。 无处可逃,无处可躲,她只能攀着他的身体,承受着他烫人的温度。 他其实并不温柔,他总是能给她来带疼痛,让她落泪颤抖却又无法挣脱。 痛苦与快乐交织在一起,是在池中,亦像是在天堂。 第77章 七十七 初春已至,白雪消融,秦公以及众臣还未从雍城返回,出征大荔的军队却已经浩浩荡荡的回到了咸阳城。 魏娈看着匆匆从军营回来,尚未卸甲的范傲,心中非常局促。 这几个月的辛苦征战将范傲磨砺的沉稳许多,原本白皙俊俏的脸也变得黝黑。 没有拐弯抹角,范傲说:“我此前说的,你可考虑清楚了?” 魏娈心里跳的厉害,面上依旧冷冰冰的,说:“考虑什么?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这话说的伤人,但是如果不彻底的了结此事,以后指不定还要纠缠多久,长痛不如短痛。 范傲不是个肯轻易罢休的人,见她转身往房里去,铁臂一拦,把她挡了下来。 她的面上已有怒意,蹙眉责道:“你快走吧,叫人看了成什么样,少来拿我寻开心了。” 范傲动也没动,依旧挡在她身前,说:“我是认真的,没拿你寻开心。” 屋檐上的雪融了,沿着瓦顶往下淌,黑乎乎的非常脏,他这么不依不饶的,搅得魏娈心里很烦闷,像是有块石头堵在胸口,语气也变得有些不耐烦,说:“我不喜欢你,也不可能和你在一块,这答复你可满意?” 范傲没说话,慢慢的垂下头,却依旧撑着手臂挡着她的去路,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其实也知道自始至终都是他一人单相思,但是她大可不把话说的这么绝,连一条活路都不给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