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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头从书里伸出来。林嗣宗吹胡子瞪眼也奈何不了他,便索性不管,对着他的后脑勺念完今日学的文章,便算了事。祁子澈收了书,准备出宫回王府。祁子澈认为所谓的文采学识都是不中用的,领兵打仗琢磨兵书足以,这些冉彦都是知道的。但他这般明目张胆的睡觉,冉彦哭笑不得。不过留下来听课,过过耳也比没听的强,还能陪着他。冉彦也不打算阻止,他私心不浅。“子澈,孤回东宫与你出宫顺路,一道走吧。”“臣遵命。”两人在一块似乎无话可聊,冉彦几次想挑起话头,都被祁子澈三眼两语给说冷了,他愣是接不上话。行至懿宁宫处时,元宵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急急的行过礼后,便想说些什么。但扫了一眼祁子澈,张不开嘴。元德明白他的顾虑,便冲他使了个眼色。“张祥大人有急事与殿下相商,请殿下速速回宫。”“何事?”“张祥大人未曾细说。”张祥是个稳妥之人,若无紧要之事,不会如此急匆匆的入宫,还赶在他下学之时。“殿下若有要紧事……”“元德,送小王爷出宫,孤先行一步。”冉彦打断了祁子澈的话,把元德留给了他,自己携了元宵回了东宫。张祥在东宫中踱了许久,神色极其慌忙,见冉彦回来,忙迎了上去。“殿下,那于忌受贿一百万两白银,刚被查出来了。”第12章于忌受贿于忌身居太子宾客一职,他受贿一百万两白银之事,若经揭露,必然会闹得满城风雨。太子宾客乃东宫属官,受太子之用。若太子登基,便处在新皇政权的核心。如今竟受贿达一百万两,是一个万户左右的下州一年的税收。且于忌任太子宾客一职尚不足两年,揽下如此数量的白银,可见其贪婪成性,不知收敛。“殿下,如今消息还没传出去,您看……”张祥话语间有些迟疑,毕竟此事重大,得看太子的意思。“孤要如何看?”冉彦冷笑一声,“将他送入天牢,秋后问斩!身为社稷重臣,不致力朝堂之事,关心民生疾苦,竟一味贪污受贿,这样的臣子,留他何用?”虽然无论多么政绩卓越的帝王,手下都养着些贪官。只要做的不出格,又有些建树,一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可于忌的吃相,太过难看了。“将于忌查个明白,凭他一个人贪下这些银两,孤不信!”于忌身边,定有些交结的官员。如今只有他一个人被捅了出来,极有可能是因为利益纷争。且在自己眼皮底下行贿受赂不被发现,定是有人替他遮掩。这些个不得用且腐败严重的臣子,怎能任他们继续留在朝中,得一个个找出来,杀他个干净。一来整顿朝纲,二来,做杀鸡儆猴之用。“可是……”“可是什么?”冉彦蹙起眉头。“于忌是殿下的属官,此事若传扬开来,您也会受到牵连的!于忌要查,但更重要的,是和殿下您撇清关系呀。”大皇子虽失了圣心,不足为惧,但三皇子四皇子都快成人,且母族势大,越发威胁到太子的地位。如今太子若不慎,极有可能动摇储位。“张大人言之有理。”冉彦颔首,“不过这事,只要父皇信孤,别人如何传没用。”他只要恪守太子的本分,不越权处理皇帝的事,他这个太子,也算稳当。且因母后早亡,父皇对他更为怜爱。孤立无援、下属不得力的太子,可比羽翼丰满,朝臣拥戴的太子,要值得信任的多。“若殿下能让皇上相信,这事便可化险为夷。”张祥松了一口气,语气也松快了些。“父皇这边不必cao心,你们尽快去查,顺便带点火,往孤身上烧。”“是。”张祥起身,双膝跪地,“臣等一定尽快去办。”*于忌受贿一事被掀了出来,拔出萝卜带出泥,那些与于忌相交好的官员,也没几个干净的。于忌被抄了家,家里的珍奇物件积攒起来,竟比寻常宗亲还多。朝堂上便有两派,一派以张祥,林嗣宗为首,全力支持太子。二人一人为太子太师,一人为太子太保,支持太子也是情理之中。另一派则以程国公程伏鹰为首,觉得此事太子脱不了干系。于忌在太子眼皮底下大肆贪污,太子竟没早日发现。不是另有隐情,便是太子无能。程伏鹰是程贵妃之父,程贵妃如今为后宫之首,所生的四皇子冉齐年已十四,仅小冉彦两岁不到。这般描黑太子,也让人生疑。朝堂上众说纷纭,冉彦却也不辩解。全力解决了于忌党羽后,便卧床称病,躺在东宫闭门不出,也不让人探望。连张祥、林嗣宗等人也进不了东宫。紫昀殿“陛下,您都揉了半天眉心了,喝口茶提提神,莫要累坏了身子。”王喜端来一盏茶,轻声道。“端上来吧。”冉觉扬了扬手,“王喜,你觉得此事该信谁?”王喜将茶盏放在了冉觉手边上,道:“这朝堂上的事奴才怎么懂,奴才只懂得怎么伺候皇上。”掀开茶盖,还有些热气腾出。冉觉喝下一口,觉得舒爽了不少。“在其位司其职,你做的对。”王喜霎时喜气盈身,“奴才谢陛下夸奖。”“可有些人,手伸的太长了些。”冉觉目视远方,眼神阴骘。*“太子称病,你不去探望探望?”广靖问。漠北王府里挖了一口湖,湖中建了个湖心亭。这几日朝堂上纷争的厉害,太子又称病,便索性停了课。不必日日去宫中拘着,祁子澈便乐得清闲,便整日蹲在湖心亭上钓鱼吹风。“不是说了闭门谢客么,我去干嘛?”祁子澈拿着钓竿,正往上拽。“别人是别人,你总得有些特殊待遇呀。”广靖翘了个二郎腿,斜靠在榻上。“既知他无事,又何必去添乱呢?”一条三寸的鲤鱼被甩进了桶里,抛出了一条圆滑的弧线。“你越来越理智了。”广靖直起身,拍了拍祁子澈的肩。“这是个好兆头,以后别跟个老妈子似的,什么都要插上一手。这风筝线,要松的时候扯一扯,紧的时候松一松。你一直死拽着,不断才怪。”祁子澈一把扳开了他的手,“说的好像你很懂似的。”“别的比不过你,这些我可知道的多。我说的你可别不信,我当年也是百花丛总共片叶不沾身的人。”广靖的脸上透着些骄傲。“若是我上回也跟你一块下来,便也没这么多事了。”“闭嘴。”祁子澈扬起鱼竿,将广靖扫落进了水里。广靖在水里探出头来,做了个鬼脸,“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