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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好端端的做他的郡王爷,哪会被人掳来,还有性命之忧。“我还从未碰见理郡王这么有趣的人,要不就留在火莲门内,别再回京城了。这里可比京城要好玩的多。”冉念闻言,瞪大了眼睛,“你想也别想。”乔津大笑,“这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你们出不出的去的问题。若是没能耐出去,就安安心心留在这陪我喝酒做耍可好?”“乔兄是否太过自信了。”广靖笑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乔兄真不打算和我们坐生意吗?皇室加上漠北,可比一个程家要富足的多。”第36章生意“我其实是想与你们做生意,但是家父不肯,说我考虑欠妥。”乔津坐在首位上,由着美艳的少女给他斟酒,“我们本是收了金银等物,去要祁子澈的命。如今无缘无故的变成了刺杀太子,背上了骂名,与皇室为敌。若是我信了你的鬼话,不就是自投罗网吗。不如一了白了,将线索断个干净。”几个美貌女子本看着弱不禁风,但听乔津话音一沉,便眉目一狞,从腰间拔出软剑抵在五人的脖间。“乔兄怕是不明白一个道理,若是有人拿刀杀人,人有罪,但刀却无罪。若是那刀锋利,它还能寻得新主,得新主喜爱。若是那刀刃钝,它便只能成为一堆废铁,亦或是回炉重造。”女子的手劲有些大,剑刃快勒进rou里,广靖把脖子往后仰了仰。“你说我是那刀?”乔津的眼色暗了暗,“这比喻可一点都不恰当。”“你觉得不恰当,但我觉得很恰当。乔兄,你若不做一把刀,那便只能是帮凶了。”广靖伸手轻轻一拨,那女子便连人带剑摔在了地上,嘴里竟还喷出了一口鲜血。“小姑娘家家的,在家里绣绣花弄弄草多好,舞刀弄剑的成什么体统。舞刀弄剑也就算了,把刀搁在我脖子上就是你的不对了。”广靖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褶子。其余的女子见情况不对,便各自将剑刃压了更紧了。“嗷嗷嗷,我的脖子,流血了。”冉念觉得脖颈一痛,似乎被剑划破了血rou,便立即嚎叫了起来。广靖从盘子里扣下几颗葡萄,往其余几个女子手腕上一扔,便有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伴着剑声击地的脆响。“乔兄,你这些丫鬟,功夫还是太弱了。三下两下的就输了,有什么乐趣可言。”广靖剩余几颗葡萄扔进了嘴里,拍了拍手,“要不我带回去教导教导,三个月后必然功力猛进。”乔津本是成竹在胸,这几人虽有点能耐,但是火莲门高手云集,对付他们是手到擒来。而且他身边的丫头,都是百里挑一的,身姿样貌要顶好的,悟性筋骨也远优于他人。自小便开始拜师学艺,所谓的武林豪杰在她们手下讨不了好。如今竟齐齐败在这个毛头小子手下,丝毫没有还手之力。他还是太过轻敌了!“乔兄,你这门内有剩多少人,都叫出来。和我过过招,顺便指点指点我。”广靖笑的恣意。那几个女子挣扎着起身,手里紧紧握着剑柄。广靖后脑勺上似乎长了脑袋,在她们扑过来前转过身。抽出两根绳子,将几人手腕脚腕都绑在了一块。“广靖,我当真是小看你了。”冉念看直了眼,连张初进的目光也一便再变。若是漠北人皆如此凶悍,皇上想要削藩,难度可想而知。“这些都是小意思,何足挂齿。”广靖走到冉念身边,把他按回了椅子上,自己在一旁站着。“乔兄,要不再考虑考虑这做生意的事。为朝廷效力,可比你们这躲在山洞里不敢出来要强的多。你们,仇家不少吧。”广靖幸灾乐祸,“现在便更多了,漠北和尧国皇室加起来,想要你们一个江湖门派的命,便如同探囊取物。你们孤注一掷的刺杀小王爷,还向程伏鹰要了个承诺,不就是想改头换面重出江湖吗?这人人喊打的滋味,不好受吧。”“你怎么知道?”乔津的身子颤了颤。“我知道的事情可多了,还有其他的,要不要听?”广靖的语气极为欠揍。“程家的胆子也太肥了。不过你们肯与程国公联手,难道是指望着四皇子爬上储位,登基为帝,以后护住你们火莲门?”冉念若有所思,“可是你们压错宝了。”乔津强忍怒意,道:“生意不生意的,还可以再谈谈。几位要不再在这里再住几天,反正武林大会已过,沧州也冷清了起来。”“好呀,乔兄盛情相邀,我们若再拒绝,便是不讲情谊了不是吗?”广靖应的爽快。*“听说京城里有妖怪,还吃人。我们赶紧回漠北吧,京里太不安全了。”离氏本来还觉得京城繁华,在连续逛了几日后,哪条街上的胭脂红,哪条街上的料子好,都摸的一清二楚,便不再嚷嚷着出门了。“母妃,你这么急着回漠北,就不记挂着你独自在京城生存的儿子吗?”祁子澈笑着问道。“当然会记挂呀,但我儿聪明,脑袋灵活,没人占的了你的便宜,母妃相信你能过的好。”离氏说起离别,已经不似前几天那般悲伤,估计是祁舒开导过她。“对,儿子肯定会过的好,你们别太挂心了。儿子在京里待不了几年了,很快会回去的。”“当真?”“当真。”三人启程时,是在夜里。漠北王府在闹市中,人来人往,白天很是不便。祁子跃得知要启程时,脸上的笑意就没断过。京城再好,也没有在漠北舒坦。在京城的这几日他整日念叨着王府冷清,没有在家里热闹。身边没有要好的伙伴陪着,便整日跟着离氏逛簪花铺子胭脂铺,还说身上都要浸出脂粉香了。“父王,母妃,五弟,你们回去时警惕着。冬日难行且有草寇出没,注意安危。回到漠北后,记得给我来信。还有,回去的路上不必如此东躲西藏,皇帝在你们来的时候没有发现,回去的时候更加发现不了。而且现在京里多事,他没空。”祁子澈当初听了他们来京的悲惨遭遇,不厚道的笑了。“这些我们都知道,我们多大岁数了,还顾看不好自己么?”祁舒眼里流露出不舍,又强压了回去,“好好照顾你自己,我们走了。”离氏依依不舍的看了他一眼,上了马车。祁子跃和祁舒回头看了看漠北王府的牌匾,又冲祁子澈点了点头,便也跳上了马车。马车渐渐消失在了黑夜里。祁子澈看着逐渐模糊的马车轮廓,嘴角勾起一丝淡笑。早日回去也好,这京里,马上就要不安生了。*冉彦同无为做成了交易,便马不停蹄的赶来王府,想将这好消息讲与祁子澈听。“无为说的话,父皇肯定会信一些,给孤选太子妃一事上,就会谨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