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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我给他写封信,让他兑现即可。”此事一旦公开,程伏鹰将无路可走。这承诺,也兑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他若是不兑现呢?”“应允火莲门的东西,从来都没有收不回来的道理。”第37章黑衣人程国公府夜里,冷风呼啸,吹的门窗咯吱作响。程伏鹰最近心里不大痛快,灌了好几盏酒后,便早早的歇下了。太子估计是查出了什么,或者,是猜出了什么。近些日子开始事事针对程府,太子党逮住机会,见缝插针,让他在皇上面前灰头土脸。而且四皇子求娶婉嘉一事本该是板上钉钉之事,却被皇上以四皇子年纪尚幼,不宜过早娶妻回绝了。贵妃在宫里的日子也开始不安生起来,丽昭仪怀孕,地位隐隐有与贵妃平起平坐之势。若是她生下一个儿子,必然是一个极大的威胁。程伏鹰脑子里琢磨着事,便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突然,窗门咯吱了一声,像是被风大力的吹了开。旋即,又合上了。“春桃,去把窗子关紧实了。”程伏鹰并没有睁开眼,只是出声吩咐着。“国公,窗子已经关紧实了。接下来,该商议正事了。”有人凑在他身边轻声说着,却是个低沉的男音,程伏鹰一下子惊醒了。“你是?”房里还闪着几簇微弱的烛光,但足以看清来人。来人一身黑衣,全身上下仅余下一双眼睛裸露在外,直直的盯着他。“火莲门。”“你们来干什么?”程伏鹰撑起身。“国公爷可记得,你应允火莲门的承诺?”火莲门难请,江湖上知晓这个门派的人,都知道他的规矩。程伏鹰当时为了请动火莲门,耗费了大量的承诺不说,还答应替火莲门办一件事。这亲口答应的东西,他自然是记得。程伏鹰皱起眉头,“老夫记得是记得,可不知火莲门是否记得,这任务并未完成。祁小王爷可是连根寒毛都没伤着。”“国公爷是准备赖账吗?”来人虽虽眼里带着笑,但话语间却仿佛裹着刀子。“你们完不成老夫要求的事,却还要老夫应你们的事,哪有这样的道理!”程伏鹰反问。“当初,我们商量的可不是这样。国公爷答应的条件,是请动火莲门,可不是什么完成任务。还有,火莲门死了那么些人,还被朝廷追杀。国公爷,这些可都是因为你呀。”黑衣人的笑声混着风声,在夜里尤其诡异。“那是你们能力不足,休要赖在老夫头上。”程伏鹰试图将手伸到枕头底下,摸出底下藏着的匕首。他说话的声音故意比往日拔高了些,外面却毫无动静。多半是被杀了,或者不省人事了。黑衣人眼疾手快的抽出一把刀,架在了程伏鹰的脖子上。程伏鹰见状不妙,声音弱下来几分,“你们想要什么?”当初找上火莲门,就是因为曾听江湖上的友人说过,火莲门善刺杀。他若是出手,就没有取不下的脑袋。但是火莲门隐于世间好些年,极难请动。程伏鹰费了极大的功夫才同火莲门搭上线,花了重金请动他们,却未伤及漠北,未伤及太子。如今他们失了手,还能腆着脸要兑现承诺。“也不是什么难事,只需要国公爷说句话即可。”“什么话?”“刺杀太子,是程府与程贵妃的主意。”“什么!”程伏鹰怒上心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当然知道,希望国公能够尽快兑现。”黑衣人道。“休想!”“既然国公不愿意,我们暂时也不强求。你的几个孙儿,都有乃父之风,甚得少主欣赏。少主过些日子清闲些,便把他们请过去,喝酒作乐。到时候,国公可别忧心呀。”“大胆,你们区区一个江湖门派,居然敢威胁老夫?”程伏鹰大怒。“虽然我们只是区区一个江湖门派,但想要程府一家人的命,易如反掌。”黑衣人握刀的手又加了两份力,“而且程府危如累卵,就别再挣扎了。”黑衣人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程伏鹰一眼,推门而出。*广靖来信说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了,证据也已找足,现在正往京城赶。“子澈,你手下的人,真真是不错。此事是由广靖一力解决,等他回来,孤当重重的赏他。”冉彦得了信,很是欣喜。“殿下愿意赏他,是他的荣幸。但殿下有没有想过,这人是我推荐的,殿下是不是也得赏我?”祁子澈笑道。“那你要什么?”冉彦无奈。“我要……”第38章赏赐“我要……”祁子澈故意拖长了尾音,还用那双明澈星目直勾勾的看着他。“直说吧,孤能给的一定给。”冉彦倒是不介意他要什么出格的东西,只要他能说出来,天上的星星也给摘。“殿下亲我一下。”祁子澈的眼里盈着笑,一面说着话,一面将头凑了过来。冉彦微微一愣,旋即便反应了过来,在祁子澈唇瓣上落下一吻。这白得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冉彦心里偷着乐。可他却忘了,祁子澈向来不是个吃亏的主。他的唇刚与祁子澈相触,祁子澈便立马伸手扣住他的头,随即撬开了他的牙齿,肆意的在里面扫荡。冉彦被吻的有些晕神,这到底是谁占了便宜?晕晕乎乎间,他竟渐渐觉出几分熟悉之感。祁子澈的吻,同那个晚上,似乎如出一辙。那个晚上,明明是他的梦啊!祁子澈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将他的脸熏的通红。冉彦无神思考,只觉得脊梁发麻。这麻意从骨髓里起,渐渐传边全身。祁子澈弓着身子,一手扣住冉彦的脑袋,一手搭在椅子上,将冉彦死死的困在了这片小小的地方。冉彦仰头承吻的样子,真是动人。祁子澈眸子一黯,将手挪到了冉彦的腰间。冉彦这辈子虽没有接触女人,但他上辈子妃嫔不少。这床第之事,也懂的不少。但在祁子澈手里,却毫无还手之力。“殿下的赏赐,我很喜欢。”祁子澈舔了舔嘴角,依旧盯着冉彦微肿的唇不挪眼。“你这都是跟谁学的?”冉彦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祁子澈小小年纪,估计连梦遗都还不曾有过,这吻技怎的如此出众。冉彦这样想着,心里泛出了一阵酸意。祁子澈当初能跟着冉念逛窑子,这些东西,怕也不是从什么正经路子上学来的。“这还用学吗?”祁子澈咧着嘴,反问道。“难不成还能无师自通不成?”“那就是在梦里学的吧,我可是经常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