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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谨身上时……我都硬了。”我紧张得有些分不清是谁,垂下头想装作没听见,右脚却被握着小腿抬了起来,搁在对方的膝上。那应该是……“涵泽!”我想把脚抽回去,却被对方牢牢握住,脚趾被温热的指尖依次轻柔地抚过,痒的我禁不住蜷了起来。脚踝被握着朝下拽去,我被迫用脚心抵上了什么东西,待反应过来后烫的往旁边一缩,就被谭尧揽住了腰,牵着我缚在身后的手抚上了他的分身。“你们……”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头皮发麻地一边听着视频里逐渐清晰起来的绵软泣音,一边忍耐着被抚摸被使用的羞耻。手心和脚心都被沾上了guntang的温度,我无所适从地被按着动作,难堪地感到自己的肌肤逐渐被打湿。这视频大概被处理过,许多令我不安至极的对话都未曾出现,我在极度困窘中稍稍松了口气。视频安静了几秒,贺谨的那句“喜欢我吗”让我下意识绷紧了身体,随后被抚摸到腰侧的手重重一按,揉得重新瘫软下来。许久的沉寂后,我听到了大概是从呻吟中剪出来的一声绵软又颤抖的“嗯”。这俩人的动作都顿住了。“终于……放完了。”谭尧暗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廓响起,然后他似乎是转向钟涵泽道:“一起?”钟涵泽冷淡至极地回应:“好。”“……!”我不知被谁按住了肩,往后被压在了沙发上,随即被掰开了双腿。之前被谭尧亵玩许久的xue口已经变得松软湿热,轻易吞下了几根……以不同频率抽送着的手指。黏膜被这两人比赛般戳顶着撑开,羞耻感让我的内壁愈发敏感,一下下地绞紧在体内作乱的东西。“好胀……”我无助地摇着头抗拒,然后被扣紧了腰,紧致的甬道被迫撑开,一寸寸吞入guntang又骇人的性器,“不要再——呜!”下巴被攥起,还未出口的话语被口腔里骤然的侵犯堵了回去。我被后面那人干得腰直发软,唇舌无力地顺着对方的抽插而堪称温顺地迎合。口腔被撑得酸涩不已,呜咽着被对方肆意进出欺凌,上颚被反复摩擦间居然也生出些酥麻的快意来。等我浑身颤抖着即将到达第一次高潮时,口中的东西抽了出去,随即强硬地抵在了已经被撑到极致的入口处。18我惊恐地想要躲开,却被体内已经插入的rou刃牢牢固定着难以动弹,只能不住求饶。戳弄着试探的guntang硬物挪开了,我刚稍稍安心便发觉一根手指强行挤了进来。“不可能进得来的啊……别……”我痛得眼眶彻底湿润,崩溃地伏在对方肩上求饶,“住手……”我呜咽着颤抖,打开到极致的后xue又被强行加了两根手指。被cao得嫣红发烫的褶皱大概已经彻底被抻平,离达到能接纳对方的程度却还早得很。我本以为这么强势会是谭尧,却听得钟涵泽平静的语气:“进得来的。”这几个字如同魔咒封锁了我的举动。我不再求饶挣扎,只觉得心口疼的厉害。从他说出好那个字起,我其实就已经赌输了。只是一直不肯承认,非要撞个头破血流才颓然认命。冰凉的润滑剂被推进体内,随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按压而发出咕啾咕啾的yin靡声响。我咬住下唇,慢慢尝到了满口的铁锈味,随即被扣住下巴扭过头去。柔软湿热的触感。唇上的血渍被一点点舔了个干净,随后口中被递了什么东西,我颤抖着用尽全力咬了上去才发觉好像是对方的手腕,之后都疼到只能无力地含着,半点力气也使不上了。“这样下去不行。”我恍惚间被谁揽住腰,而后闻到了一股类似酒精的气味。突如其来的眩晕让我不适地闭上了眼,浑身燥热起来,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被抚摸。灵魂仿佛被抽离了出来,周遭莫名静得只能听到我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和心跳声。等我从那种近乎迷幻的感觉中慢慢回过神,才发觉身后胀得发疼,不知何时已经吞下了两根guntang无比的rou刃。“……不要动。”我虚弱地轻声哀求,只觉得自己已经被劈成了两半,连呼吸都带着钻心的疼,“让我……适应一下好不好……”话音刚落,我便觉得浑身突然烧了起来。焦灼难言的情欲让我有一瞬间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追随本能地摆动起腰肢,逸出一声声痛苦又夹杂着异样满足的呻吟。撑到极致的肠壁使我产生下一秒可能就会被干得裂开的恐惧感,同时连柱身上突起的青筋跳动都能极为清晰地感知到。被放大的不仅是痛苦,还有欢愉。而被药催生出的后者逐渐盖过了痛感,我甚至感到身后违背常理地逐渐湿热了起来。“适应好了吗?”耳垂被咬住,舌尖一下下舔弄起散着热意的肌肤。我不自觉地随着对方的频率颤抖起来,旋即被另一个人扣住下巴吻了上来。我此刻思绪有些混乱,分不清谁是谁,又怕叫错名字,除了尽数承受外别无选择。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动作,我头皮一麻,便感到深深埋在体内的rou刃开始抽送了起来,一下下都力道十足,随后另一根也开始了凶狠至极的侵犯。这俩人一次干得比一次狠,似乎比着谁进的更深般不顾一切地捣弄着,什么技巧都没用,就是单纯而直接的cao干。我下意识觉得自己应该早就被这俩发疯般的人做到痛昏过去了。然而可悲至极的是,此刻在药物的cao控下,不论他们怎么动作,我都能从中获得汹涌的快感。每一寸都被彻底碾磨开。狭窄的甬道被强行过度撑开,连带着隐藏在深处的xue心也暴露出了更多的部分。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快感。被摩擦到便会产生如电流般酥麻快感的地方此刻不仅仅是被顶弄着研磨,而是被发狠地一下下cao干。我被难以承受的快感击沉了理智,哆嗦着射了出来。这只是一个开始。在我失控地高潮后,残忍而可怕的掠夺仍无休止般进行着,甚至愈演愈烈。括约肌被肿胀guntang的guitou一次次挤开,无尽的酸麻感到后期已近乎麻木。乳尖被唇齿亵玩着吸吮,锁骨则被舔舐到满是水渍。每一寸肌肤都被这两人的气息沾满。比起正常的性爱,这漫长又折磨人的举措简直像是野兽争夺着圈住自己的领地。我终于受不住地带着哭腔求饶:“真的够了……别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