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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特别的,但是这回,却是让他棘手了。 “大夫,怎么样?” “正如这位姑娘所说,王妃是中了毒,而且这毒积在身子里头,是长久之势,突然爆发,来势迅猛。” 周大夫这一番话,是分析的确实没错的。 只是―― “只是在下才疏学浅,实在诊不出来,王妃是中了什么毒,除开先行压制之外,其余的,无能为力。” 别说看出是中什么毒了,就现下这个状况,连这毒是怎么中的都不知道,何谈诊治。 “这可怎么办呀?”樱桃听周大夫这么一说,差点就哭了出来。 自家小姐本来身子就弱,现下看着人虚弱成这般模样,连唤声都没能醒过来,樱桃不着急那才是不可能的。 “你先在这照看着,我去宫里,请周太医过来。” 没有王爷在,做什么都不方便,虽然已经派人去找了,但是一时找不找得到都是问题,今早的时候,看王爷那神态,恐怕一时都回不来。 樱桃就是着急忙慌的应下,红橘也没再多说,起身就离开了。 樱桃守在床边,探着予袖的身子越来越凉,心里边担惊受怕,但是又无可奈何,只得将锦被盖好了,紧紧掩住边角。 还望......不要出事才好。 第55章 回府 这几日里,风都刮得大的紧。 景落院里头, 偏得就院子中间的一株红梅树, 孤零零的立在那儿, 树枝上绽放血红的花儿,在大风的萧瑟下, 点点打着旋儿往下落, 便就只是,剩下了那么一点儿。 洛婵站在二层的栏栅旁边, 神情淡漠,目光就凝在那一株红梅上面, 一动不动。 倒还真是应景了。 若是哪一日, 她能看着那原本极致绽放的花儿, 一点点的凋零死去, 那该也是极好的一副画面。 可以的, 洛婵想, 再美的花儿,也迟早会凋落的。 凋落之后,就沉在那肮脏的泥土里, 同他们慢慢的融为一体,在那之后, 一点儿都不剩。 玉珠从下面匆匆走了上来,往前凑近些,小声的同洛婵说道:“奴婢打听到,今儿早上王妃昏迷过去了, 似乎,还挺严重。” “昏迷......”洛婵在口中细细的念着,原本淡然日常的面上,慢慢的勾起了一个笑容。 “可请了大夫?大夫怎么说?”洛婵继续追问。 “自是已经请了,不过那大夫也无能为力,说不上来是什么,现下,去宫里请卫太医了。”玉珠同她说着,眼里眉间,也是带笑的。 说不上来是什么才好呢。 “那王爷呢?”洛婵脸上的笑意渐渐越发明显了起来。 “王爷有急事,一大早就去了城外,看那模样,没有个一两天,怕也回不来。”玉珠接着回答。 带着伤都去了城外,想来定是皇上吩咐下的旨意。 那也必定,是有棘手的事情要办。 “一两天的话,那变成两三天,三四天,也不是没有可能,你说,是不是?”洛婵轻飘飘的说着,话音才落,回头看了一眼玉珠,她就明白了过来。 玉珠轻轻一笑,点头应道:“是,奴婢知道了。” 这外边冷,风也大,可是洛婵只穿了一身单薄的袄子,玉珠正欲离开,当时顿了顿,却又停住了脚步。 “姑娘,还是先进屋吧,屋里暖和。”玉珠劝道。 “我没事,你先下去吧。”洛婵并不当做一回事,道:“我想再看看。” 许是有时候真的冷够了,身冷,心凉,那再有些什么的,便不需要当做一回事了。 她要看着这梅花一点一点的凋落,就如同那个人一样,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一点一点的消失。 想当初她中了毒,没人过问甚至没人在乎,任她自生自灭。 那她倒要看看,这一回换到了是江予袖,他薛琰该如何自处,最好一回来,就是为她收尸的。 那才是,最好不过的呢。 ...... 卫太医是被红橘拽着出了宫门的。 那姑娘火急火燎的,一出宫门就扔他上了车,吩咐马夫要越快越好,后来嫌人家还是不够快,就干脆赶了人下去,自己驾驶。 了不得,可是更了不得了。 卫太医坐在里头,颠簸的厉害,胃中上下翻滚,整个就跟要全部滚出来似的。 实在磨煞人。 在王府门口下马车的时候,卫太医甚至都在双腿打颤,站不稳当。 可是旁的话,却是断然不敢多说一句。 薛琰那个冷面煞星,有多看重王妃,他当然知道,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肝儿掏出来给他了。 这会儿王妃出事了,他要是不积极一点儿,恐怕薛琰会直接拧了他的头下来。 想到这儿,卫太医咽了口口水,瞬间就感觉,脑袋已经不待在自己脖子上了。 红橘一下子跳下马车,拧着卫太医的衣领子就带他往里边走。 他整个人就被狠狠一扯,差点就绊着摔了一跤。 有苦难言啊,实在是有苦难言。 樱桃一看见卫太医来了,立马就起身,退到了一边去。 一众的丫鬟,就待在旁边,凝神看着卫太医诊治,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卫太医到现在都没喘过来,迅速的顺了顺自己的胸口,然后就拿出一块锦帕,搭在予袖的手腕上,搭了指尖上去。 “方才是已经请过一名大夫了,但是他诊治不出,只说是中毒,其余的,也不知道。”这边卫太医在诊治,樱桃就简单的和他说明了之前的状况。 听到“中毒”两个字,卫太医还微微点了点头。 他手指微动,眉头慢慢的就皱了起来,似乎还挺棘手的样子。 然后,他停下动作,收了手回来,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扫在予袖的身上。 忽然间,他发现了她手指头上,似乎有不对劲的地方。 卫太医就越发凑近了去看,当时有好一会儿,他在思考什么,心下顿时,有了想法。 “王妃指头上这伤,是怎么来的?”卫太医直起身子,问樱桃道。 “哦,这个是前些日子王妃做针线活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樱桃忙是回答。 “针线活?伤了有多久了?”卫太医疑惑的问道。 “大概,也有半个月了。” 听完这句话,卫太医沉默了许久,然后才开口,说道:“拿来给我看看。” 樱桃马上反应过来。 她点点头,走到柜子旁边,打开门,拿了之前的那个小篮筐出来。 放在了床边的小几上。 卫太医一眼就看到了布料之间的那根针。 这根针通体明亮,亮的甚至是有些闪眼了,再仔细的凝神看去,那通体的明亮之中,带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