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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他的头发,笑了句:“乖狗。”“主人,您现在去吃早饭吗?”韦航问,“刚才季轲敲门说早饭送来了。”“嗯。”景铭应了一声,往床尾一坐,等韦航伺候他穿鞋。两人下楼时,其他五个人均已经在各自该待的位置上了。韦航自觉跪到椅子边,景铭坐下扫了一圈,笑道:“行啊,一个比一个精神,都起这么早。”“就等你了。”沈赫说,然后垂下视线看看韦航,打趣了句,“别太累着你主子。”韦航低了低眼皮,景铭把话接过去,同样调侃道:“我再怎么着也没你累。”沈赫脸上现出一个痞痞的笑。许桐琛接茬儿道:“他是没闲着,昨晚上我把充电器落楼下了,下来拿时就听见那屋里噼里啪啦抽上了。”“你只听见还算好的,”季轲抽着嘴角说,“我半夜渴了下来喝水,正好跟他撞上……”说着抬手指了指跪在地上的运动装男生,“吓我这一跳,还没穿衣服,光着跟沙发那儿……你是蹲马步么?”男生没敢吭声,沈赫解释了句:“他太亢奋了,让他耗耗神。”“你怎么惹你主子了?”许桐琛问他。运动装男生看了沈赫一眼,说:“……我睡不着。”“睡不着瞎折腾,”沈赫瞥他一眼,“把我吵醒了,正好帮他治治。”许桐琛无语地摇了摇头,一扭脸刚巧跟景铭对上眼,顺口笑道:“你们俩倒真安静,我一点儿动静没听见。”“嗯,”景铭淡淡地回了句,“你只顾得上听某人喊‘老公’了。”“哈哈哈……”许桐琛笑起来,季轲红了脸。韦航心里却越发自责起来,昨天只有他没伺候好主人,他甚至根本没伺候主人,反倒是主人耐心地跟他沟通了半个晚上。他内疚地抬眼看看景铭,心里一片黯然。一行人出发上山以后,许桐琛跟景铭聊起个人投资的事,韦航知趣地不去打扰,默默跟在后面。季轲凑过来关切地问了句:“你怎么了?没睡好?”“……可能,做了一夜梦。”韦航顺着问话随便扯了个慌。季轲指了指前面不远处鬼哭狼嚎着爬楼梯的运动装男生,笑道:“你看那个,腿都酸成什么了还不消停。”韦航看了几眼也笑起来,说:“有时候狗闹腾不过是想吸引主人的注意力,刷存在感。”“你这么说倒是跟恋爱差不多了,”季轲接道,“无非都是想让自己在乎的人也在乎自己。”“……也一样也不一样。”“哪儿不一样?”韦航想了想,说:“做狗的肯定都希望能在主人心里有个位置,甚至不惜故意犯错惹主人教训自己,为的就是确认这个位置……嘴上说着毫无怨言绝对服从,其实很难,因为人本性没那么无所谓……即便再用心,狗跟主人的连结方式依旧有限;恋爱就不同了,两个人可以用任何形式表达他们是在一起的,就像你跟拉斐尔……”季轲没立刻应声,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前头边走边说话的许桐琛和景铭,忽然问:“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告诉什么?”韦航没反应过来。“你喜欢他。”韦航闻言紧张地看了一眼景铭的背影,见并无什么异样才收回目光盯着台阶摇了摇头,“不能说。”“为什么?”季轲不明白,“你不憋得慌?至少暗示一下。”“……我不想失去他。”“说了就得分开?”季轲诧异道。“我不知道,”韦航说,“就因为不知道,不能冒险。”“你一点儿都看不出他的态度是么?”季轲问。韦航没直接回答是不是,只说:“现在这样我已经很知足了,真的,可能我经历的也少,主人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主人,他或许只把我当狗看,但他心里有我的位置,我能感觉到。”季轲皇上不急太监急地叹了口气,刚要再说句什么,韦航小跑几步往景铭身边去了。他再一看明白了,大约是景铭的某个动作给了韦航示意,这家伙会意地跑过去给主子递水了。季轲索性也跟了过去,把自己开了封的水拿给许桐琛喝,许桐琛喝完他又接过来喝了几口,随后把空瓶扔去垃圾桶,回来时正巧留意到韦航把景铭刚喝过的水放在书包一侧,自己的水撕了包装纸放在另一侧,明显是绝对不能混用的架势。他突然又替韦航难受起来,心想如果要他跟许桐琛以这样“不平等”的方式相处,他再爱许桐琛恐怕也受不了。不过看韦航的表情却似乎甘之如饴。或许还是许桐琛说得对,抛开那层喜欢之意,这样的身份感他享受着呢。“诶,沈赫呢?”许桐琛忽然发现少了三个人。景铭冲前方扬扬下巴,“我看好像先上去了。”说着话,几个人继续往上爬了一段,终于来到一片休息区。韦航抬手指着一个拐角处,说:“在那儿呢。”许桐琛刚过去两步,忍不住“我cao”了一声,引得其他三个人也好奇地跟了过去,结果全在心里“cao”了一声。运动装男生和眼镜男正跪在地上,略仰头张着嘴。沈赫喝一口水,往其中一个嘴里吐进去,又问另一个:“你呢?想喝么?”“想喝,爸爸。”“想喝接好了。”等他喂完水,景铭无奈地笑了句:“你也不怕人看见。”“没人看,这儿就没几个人。”沈赫无所谓道,“再说就是看见了他管得着么,我们又没露点。”“你小子还真就喜欢户外。”许桐琛说。“户外才适合遛狗,刺激。”沈赫说,一面用手指勾弄着仍跪在地的两个奴的下巴,“喜欢么?”“喜欢,爸爸。”两个声音同时应道。韦航偷偷瞄了景铭一眼,想起运动会结束后在cao场看台那次,确实很刺激。越是怕被人看到越刺激。景铭感觉到了斜后方投来的视线,回头也看了他一眼,嘴角一挑,用口型问他:“硬了?”韦航点头笑了一下。景铭冲他勾勾手指,等他凑过来,伸手在他裤裆上揉了一把,而后把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用气声调戏了句:“sao逼,想被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