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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r step Life be so sweet On the sunny side of the street......” 安虹很喜欢这首歌轻快的曲调和男歌手放松的状态。这歌后来改遍成爵士乐曲,小号的演奏更是轻盈流畅,很适合安虹此刻完全放松的心情。 她边走边哼着曲子,慢慢踱到了房子后面的小河旁。 周末,又是好天气,河边偶尔有行人像安虹一样散步晒太阳。对面的人走到近前,大家都相互微笑打个招呼。远处还有一大一小两辆自行车驶来,安虹忙让到旁边的芦苇荡边。 走过小桥,另一侧的小路更窄,旁边还种了一排密密实实的侧柏,把临近人家的后院堵得严严实实。 几个月前那个雨天的场景又闪现在安虹脑海里。黑漆漆的雨幕,刺眼的闪电,慌乱冲突的男女,那一刻安虹心里的惊恐与刺激,现在想起来就让她心悸。 不过,今天这么天光大亮的晴日,那种阴郁寒冷的感觉荡然无存。 安虹有时很怀疑那天偷窥到的是真实还是幻境。即使他们真的出现过,这么安逸和睦的社区,那两个人应该只是偶尔吵架的小情侣吧! 她顺着河沿向下游走了没多远,忽然透过侧柏间的缝隙看到一栋房子的二楼平台。那里有个男人赤着上身,只穿了条沙滩短裤,正躺在躺椅上晒太阳。 老外都很喜欢涂了满身防晒霜后在骄阳下暴晒,不知是想要小麦色的皮肤,还只是贪图骄阳下暴晒的痛快淋漓。 “Jeff,我出去买点菜,明天有客人要来。” 安虹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她循声望去,正是那晒太阳的男人身后传来的。 安虹停下脚步,仔细打量,终于看清那男人居然是樊茹泓的白人老公Jeff。 再看看眼前这栋房子,竟是樊茹泓的宅邸。 安虹没想到樊家和自己家原来这么近,从河边近路走,快走不到十分钟就可以到了。 人家正在享受太阳浴,安虹不好打搅。她拉了拉帽沿,接着向前面走去。 -------- 周日晚上,安虹准时到樊家赴宴。 她没开车,捧了束刚买的粉色玫瑰,还带了自己做的蔬菜沙拉和曲奇饼干。 夏日的傍晚,天色还亮。 周围邻居的后院传来大人孩子的说话声和笑闹声,从屋里飘出的饭菜香味,让安虹突然很渴望到一个有生气的人家里。 虽然安虹一个人只过了一个晚上,但她很不习惯在空屋子里做饭睡觉,更怕晚上一个人关灯睡觉。那种冷冰冰,阴沉沉的感觉,让她完全没有了昨天刚送走孩子们时的惬意自由。 不可否认,仅过了一天,安虹已经开始想念她的家人了。 走到门口,按了门铃,马上有人应了。 安虹等门时,看见门前停了三辆车,最外面这辆看起来很熟悉。 还没等她来得及看车牌,樊茹泓已经开了门,热情地招呼安虹进门。 “你看你还这么客气,带了这么多东西。这花真美,跟你一样漂亮!”樊茹泓对安虹的夸赞一向溢于言表。 她高兴地接过花,领着安虹往里走。 安虹今天特意化了淡妆,穿了件粉底碎花连衣裙。领子是皱褶的,拉到肩膀下,微微露出她白皙的肩头。长长的裙摆一直到小腿,走起路来裙摆划出弧度,像极了刚刚那束初绽的粉色玫瑰花,含苞待放,娇艳欲滴。 安虹说声您过奖了,随着樊茹泓向客厅里走。 “你们都是守时的人,他刚到几分钟,你也来了。” 樊茹泓指指沙发上刚站起来的人,安虹一下站住了。 那微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的人,不是申凯是谁! “我本来还想邀请陆总和她未婚妻,谁知一个出差一个有商务晚宴,只能把申总请来了。他还不好意思带女朋友过来,你可得说说你们老板,跟我还这么客气!” “樊总,我不是客气,是真没有女朋友。” 申凯笑着解释,看见安虹手里拿着两个袋子,很自然地伸手接了过来。 “没有女朋友?像申总这样的钻石级的单身贵族,只怕是你挑花了眼吧!” 樊茹泓爽朗地笑着,拿出个花瓶,往里面注了水,把花插进花瓶里。 安虹看里面餐桌上已经摆了不少菜,有冷有热,有菜有汤,很是丰盛。 安虹从申凯手里的袋子里拿出保鲜盒,把沙拉和曲奇饼干也摆在餐桌上。 “我随便带了两样自己做的,大家一起吃吧!” 看着东西虽简单,但卖相很不错,樊茹泓随手拿起一块饼干放进嘴里。 “嗯,嗯嗯,味道真不错!比我在蛋糕店里买的还有味道!Rainbow,你这手艺够开店的了!” 樊茹泓边吃边招呼申凯也来尝尝。 申凯尝了一块,笑笑说,“嗯,比以前手艺更好了。” 这时,门铃响了,樊茹泓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转身去开门。 安虹看着申凯的笑容,想起自己在日本时曾经给申凯尝过自己的烘培手艺。 那时,安虹终于习惯了在日本的工作生活,正好那段时间不忙,她就迷上了烤制各种中西点心。什么戚风蛋糕,奶酪蛋糕,司康饼干,曲奇饼干......每次周末烤得不错的成果,周一她就带到公司给大家品尝。 有一次,她试制一种轻奶酪蛋糕不太成功,她觉得丢了可惜,就将就带了自己当午饭吃。 中午,申凯叫她出去吃饭,看她正面色惨淡地啃着什么。 抢过她的饭盒,才发现里面貌似蛋糕的那团物质,长得十分愁人。 “你中午就吃这个?什么呀?样子这么可怜?” 申凯尝了一口,能吃出奶酪的味道,可口感实在不敢恭维。 “还我,是我实验的失败品,不舍得扔,还是让我把它了结了吧,也算它在我手中出世了一场。” 安虹皱着眉头瘪着嘴,伸手抢饭盒。 申凯看她那样子,不禁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脑门。 “你呀,跟个蛋糕弄得生离死别似的!得了,看在以前吃过你做的那么多点心的份儿上,我替你了结了它吧!” 申凯说着,三下五除二把那貌似蛋糕的面疙瘩吞下肚去。 吃完了,还用餐巾纸擦擦嘴,表情凝重地说,“奶酪蛋糕的魂还是有的,只是形象上差了一截。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