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3
的哥哥借些钱周转。可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哥哥的公司因为一个单子出了问题,赔了不少钱。她看哥哥那段时间如热锅上的蚂蚁般自顾不暇,只好自己想办法把钱凑上。 问了两个当地的朋友,他们同意借款,但能挪借的都不多。正在一筹莫展之时,一个在商场上认识了不久的人,向她伸出了手。此人,正是当年在悉尼干得风生水起的余总,余德禄。 余德禄当时也想盘下那间超市。那个地方地段好,以前一直也是超市,有固定的客户群。虽然经营不善,但重新装修一下,换一些货品,不愁以后不门庭若市。 余德禄是个惟利是图的人,当时和超市大当家谈得很是斤斤计较。就在他打算最后再让些价格把超市一举拿下之时,却惊闻那个超市已经易主了。新东家,就是那个脸盘靓身材美的樊美人! 这个樊美人是个一直让余德禄又爱又恨的人物。爱的,当然是她漂亮又俊俏的外表,恨的,是她那精明又周全的才干。 余德禄和樊茹泓在生意上有过几次交手,樊茹泓每每都既不得罪他,又让他没有一次得到什么便宜。余德禄像只赖猫一样看着那盘黄灿灿香喷喷的炸小鱼高高的悬在头顶,馋得直流哈喇子,可就是吃不到,连点子荤腥味道都舔不着!余德禄痒得像心里装着一百只馋猫,百爪挠心啊! 听生意上的朋友说起樊茹泓正在借钱,他总算是找到个接近美人的机会,最好能借机把美人一举拿下! 樊茹泓乍听到余德禄要借钱给她,有些犹豫。她知道此人既精于算计又好色得很。从在生意场上打照面开始,他就总是借机接近她。那一对不大的眼睛里闪的光,让她既厌恶又有些畏惧。 可是,如今她的新超市是万事俱备,就差那点资金了。她想,等哥哥那边缓过来了,她就马上就连本带利还给他就是了。 樊茹泓盘算好了,就跟余德禄谈:三十万澳币,借六个月,利息比银行再多六个百分点。这个条件应该算是不错。余德禄说手上现金不够,一周内有个朋友会还他一笔钱,他到时凑齐了一起给樊茹泓。 这天傍晚,樊茹泓接到余德禄的电话,说是他和朋友约在一家商务酒店还钱,他让樊茹泓也一起过来,当面把钱给她。正好他朋友在,也做个见证。余德禄还说,他这朋友也是个女的,让樊茹泓别带其他人,怕人家还他钱时觉得不太方便。 樊茹泓听到还有别人在场,心里稍稍放了心。她多了个心眼,让王健青跟她一起过去,如果她进门后三十分钟还没出来,就不断给她打电话,直到她接为止。 王健青也知道樊茹泓担心什么,他点点头,让她放心,说自己会一直在楼下等她出来。 酒店大堂,余德禄果然跟一个女的坐在那里等樊茹泓。双方介绍完毕,那女人说钱在大堂交接不太方便,让大家一起去她楼上的房间。 樊茹泓想了想,点头说好。进房间前,她悄悄发了信息给楼下的王健青,告诉了他房间号。 进得房去,女人把现金从保险箱里拿给余德禄,余德禄数完,又加上自己随身带的钱一并给樊茹泓。 女人给两人倒了水,自己在旁边等他们交接。 钱契两清,女人用自己的酒杯跟樊茹泓余德禄碰杯,说合作愉快。 樊茹泓终于借到了钱,心里顿时松快了不少,她笑笑向两人道谢,喝下了杯中的水。 -------- 晕眩好像是一下子袭来的。樊茹泓想站起来拿钱走人,可腿一软,又跌回了沙发里。头晕,恶心,脑中一片浑噩,身体酥软燥热。她口干舌燥,抓起水杯又喝了两口水。 那女人淡淡笑着看了看樊茹泓,拍拍余德禄的肩膀,娇声说了句,“老板,您尽兴啊。”说完,就拿了余德禄手中的一个厚信封,冲樊茹泓挤挤眼,转身出去了。 樊茹泓看到余德禄脸上的狞笑,这才醍醐灌顶般醒悟,他们这是做了个局,要对自己不利! 樊茹泓想挣扎着起身,却愈发没有力气。她晕得睁不开眼睛,燥得恨不得扎进冰水里。她仅剩的一丝清明告诉她,她得尽快逃离这里,逃离眼前这个得意大笑的下作男人,否则,真是被吃得连渣都不剩了! 她还是低估了余德禄的无耻与精明。余德禄把浑身瘫软的樊茹泓架起来,拿着钱袋,推门出了房间,却进了对面的房门。 他嘿嘿笑道,“你就是给人发了信息也没用,余哥今晚就是要和你做对双宿双飞的比翼鸟啊!” 被扔在床上的樊茹泓愤怒地瞪着余德禄那张丑陋的大脸,她张开嘴,却无力喊出太大声音。她身体上虽然热得如火烧,心里却如浸在冰河水中。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绝望,瞬间击垮了樊茹泓。 樊茹泓痛苦地闭上眼睛,她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在家乡的那个晚上。如此相似的场景,只是那次是当时的老公亲自陪在她和他上司的跟前,看着她被不怀好意地灌醉,又被连拉带拽地带进房间。她至今还记得,她无力反抗时不甘地回眸向老公求救,但却看到那个男人懦弱地陪着笑,眼神不敢和他直视的丑陋模样。 两个月后,她查出怀有身孕,在那上司的软硬兼施和老公低声下气的乞求下,她忍着屈辱和痛苦生下了一个女婴。领导知道那孩子的性别后,弃她如敝履,给了十万块了事。樊茹泓看透了这两个男人,终于狠下心来和老公离了婚。 她用那十万块申请了留学,带着上小学的晓珍,来到了赤道另一端的南半球。从那时起,晓珍也正式随她,姓了樊。 往事如潮水般涌来,樊茹泓如今又被贪图她美色的男人压在身下,承受着那样的屈辱煎熬。她知道,今天也如那日般,没有人能救她出这炼狱了。 -------- 王健青来得不算晚。 樊茹泓进了酒店,王健青就悄悄在暗中观察,他看见三人上了电梯,也收到了樊茹泓的信息。可没过一会儿,他看见那个女人独自下了楼,把手里一个厚厚的信封装进随身小包里,腰身扭来摆去地一副意得志满的样子。 王健青预感不好,就开始不停地打樊茹泓的电话,但始终没人应答。放下电话,他不敢再耽搁,冲到那个房间,撞开了门。可是,房内空空如也,半个人影也没有。 王健青也慌了,他知道余德禄不是个好东西,而且对樊茹泓觊觎已久。三个人上去,只有一个人下来,樊茹泓又久久不接电话,那情况肯定不妙! 这几个月,樊茹泓不遗余力地在生意上教导她,提拔他,让王健青对她有了种被重视被关心的亲切感。在这遥远的异国他乡,樊茹泓既是他的老板,也是他敬重的朋友。她那么信任地把自己的人身安全托付给自己,他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