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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在看到黑衣男子遇难瞬间就张大的嘴完美地将一些碎rou含在了嘴里。 大庭广众之下,怎么会? 她几欲作呕,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她只能愣愣地看着那个将手停在半空,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的人。 周围爆发了可怖至极的尖叫声。周围的“血人”都头皮发麻,疯了似地四散跑开。唯有身上的白衣已经涂抹上了大面积红色的那个男子还留在原地,缓缓地转过头来看着双腿发麻的苏舒。 苏舒也终于能正大光明地看着那张脸了。 他脸上的血像是花一样从额头绽开,一直延伸到唇角,还有些许流到嘴里,可他并没有清理。 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正常人的震惊、害怕,也没有变态般的狰狞和兴奋。他那双黑色的眸子里空无一物,就连被他看着的苏舒也觉得自己仿佛根本就没有被他放在眼里。 他的嘴,微张,似乎打算说些什么,但声音太小,苏舒完全听不到。 可她看到对方突然走过来,同样按住了她的肩膀。 她没有忘记,此刻火车依旧没有彻底停下。 她求生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反抗。她用力地掰开对方的手,却发现他手部的力气小的吓人。 他……好像并不打算害我? 可惜意识到这点时,苏舒使用的力气已经属于过大的范围,一下子将男人的身体甩开来。 而现在,被甩开的身体能接触到的地方只有…… 苏舒彻底被吓懵了。 唯有“神”的声音还能让她有一点点理智: “为了防止你再说我是要玩死你,我决定给你个不死的身体,让你玩不死。” 像是为了验证这一点,苏舒的背部突然被某种莫名的力量撞击了下,她成为了短时间内第三个同样手段下的受害者…… 那个“神”,果然是恶魔啊…… 只有除掉他,自己才有未来吧? 这是她第二次,对某个具体的对象产生了杀意。 ☆、第18章 再次睁眼的时候,苏舒的心情已经彻底变化了,只是面上还是保持着那种淡然的表情。 算是还稍微有一点点良心吗? 自己死的时候居然没有丝毫痛感,只有满心的恐惧和愤怒。 她从未像那一刻一般对“神”有那么大的恨意。 哪怕是现在,她也不会原谅他半分。 即使伤痛没有,他那玩弄自己的态度还是更加恶劣了。 她本想着自己应该是在医院的,还想着那死不了的能力怎么这么好用,一下子就让她复活了。可一起身,她才发现自己不在医院,而是在一间精致的卧室里。 她抬起自己的手,重点观察这最先被摩擦的部分,却发现上面一点伤痕都没有,依然是自己那只白净细嫩的胳膊,只是上面多了一个手表——这种完全没有手机方便的东西早就被她淘汰了好几年了。 这不可能是她的。 那就有可能是“神”给她的。 她迅速摘下手表,愤怒地将其扔开,最后还是隐忍着默默地拿到手里研究。手表的外型很普通,外壳是银色的金属材质,里面的表盘数字也都是银色的,唯有边缘的按钮与众不同。 那是一个不能转动的按钮,也就是说这个手表并不能调时间。 苏舒试着将按钮按下,表盘瞬间变化,突然变成了电子表一样的界面,上面写着两行数字: 2010-4 [3] 苏舒完全无法理解这两行数字的含义,只能勉强看出上面一行是指的2010年4月。而她印象中的世界应该已经是2017年了,难道自己这次还是死后穿越了? “喂,神,这是什么意思?”苏舒没好气地问着。 可“神”没有回答。她又呼叫了好几次,直到她觉得自己像个傻子的时候,“神”才在虚空中回复了一句话:“忙,勿扰。” 接下来,她再怎么呼叫也没有任何回应了。 毫无办法的她只能试图在房间里寻找一下可能存在的笔记本电脑。 这个“神”完全隐瞒他的打算,给的房间也和上一个世界不一样了,说不定自己连用电脑观看存稿的权利都没有了。 毕竟现在的她只是写下结局是不够的,还需要让主角最终幸福才可以。 翻找一通,她不止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还招惹来了门外的敲门声。 “苏舒,赶紧出来吃饭。”门外似乎是个小孩子的声音,但却直呼她的名字,一点都不礼貌。 “马上。”没有弄清楚目前状况的苏舒并不介意,随口应了一句,然后打开了卧室的门。 门外确实是一个小孩子,还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可爱的小男孩,当然前提是无视掉他脸上的嫌弃表情。 她默默地跟着他下了楼,跟在他后面忐忑不安地找了一个椅子坐下。 看着满桌的菜,她一边揣度着这家人的经济状况,一边毫无胃口地接过这家的女主人递过来的米饭。 之前那三场特殊的车祸给她造成的阴影还没有褪去,她勉强咽下了半碗饭,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放下了碗筷。 “苏舒,怎么了?吃这么少是要减肥吗?”女主人很关心她。 苏舒想了想还是不知道该称呼她什么:“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吃不下。” “是你们班要分班了不开心吗?”坐在女主人旁边的男人主动提到了这一点。 苏舒想了想,点点头,姑且让他误解吧。只是稍微得到了一点信息呢。分班,根据苏舒的经验应该是高一时的文理分班,而自己早就过了高一的年龄,现年二十岁。 之前她也观察过自己的身体并没有缩水,只能认为自己现在可能是在冒充一个同样叫苏舒的高中生? “没事,没办法分到实验班也没关系,爸也不指望你能考什么重点大学,好好读书,别跟你那个同桌学坏了就行了。” 嗯,信息量很给力。 看来这个这对男女就是自己现在的父母,那个小孩子也就是她的弟弟了。而且自己的成绩不好,同桌貌似也很糟糕,不然不可能连家里人都知道他,还这么说。 “姐,你该去学校了吧。”一旁的小男孩突然提醒道。在家人面前,他还是稍微收敛了点。 苏舒顺利解脱离开座位。 “校服、学生证都别忘了。” 苏舒边应边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拿起了自己一度翻到的类似校服的东西:一共有两套,一套是秋冬穿的运动服套装,上面有写明学校,还有一套就是夏天的短袖白衬衫和裙子。 刚才经过客厅时,她看到日历上确实是2010年4月,天气也有些炎热。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换上了白衬衫和裙子。 高中的裙子按照以往的尿性应该是过膝的,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