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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与世无争的性子,二是他对安子言的感情,他已经做了这么多对不起安子言的事情了,所以他不能再在今后的日子出了什么岔子,不然到时候真的就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众爱卿平身!”感觉差不多的时候,仇淮生才一开金口让那些大臣起来。“谢皇上!”“来人,赐座看茶!”不一会儿,婢女们就搬来椅子放在大殿两旁,另一批婢女则将茶水端上来放在大殿两旁的茶几上,那些个大臣再次谢过皇上之后就按照左尊右卑的位置坐下。“不知众爱卿叫朕出来所为何事?”仇淮生当然知道这些大臣叫他出来是为何,不过在这个时候他倒是想明知故问一回。他刚刚粗略的看了一下,在座的都是三品以上的官员,虽没有来齐,但是也有七□□十个这样。见仇淮生这么问了,他家都你看我我看你,有些人挑着眉头,似乎在说“你说吧!”或又像是在回对方说“还是你来说吧!”看着这群老顽童之间的互动,仇淮生觉得有些好笑,心想他们到底还是害怕自己的,也就就是一群外强中干的人。这个时候徐宰相坐不住了,于是做了出头鸟站了出来,他是不怕仇淮生会对他做出什么处罚来的,虽然自己的女儿仙逝了,但总归也是先后的父亲,俗话说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他大底还算是个国仗吧。徐宰相朝着仇淮生作揖行礼,道:“回皇上的话,我们坐在这里也是受了其他没有来的大臣之托,想要与皇上商讨选秀之事,这后宫只有凤君一人实在不合常理。”“哦?那依国仗之见朕应当如何做才是呢?”仇淮生虽这么问,但是他在心里还是冷哼了一声,这徐宰相,给他一点颜色他还真敢开染坊了,若不是念在你女儿帮了朕一回的份上,就凭你刚刚说的这些话朕一定会削了你的乌纱帽。“南国律法,每年中秋过后重阳之前就是选秀的时候,现离中秋不到月余,是该让礼部着手准备选秀之事了!”仇淮生这下没有接话,他安静的抿着嘴唇扫了一眼在座的各位,那些大臣不敢直视仇淮生的目光,一个二个的低下头来,倒是有几分心虚的意思。徐宰相见仇淮生没有开口,他也不敢再继续往下说了,仇淮生越是不说话,大家就越觉得心理瘆的慌,一个二个的忍不住猜想他们是不是动怒龙颜了?皇上会不会一气之下连徐宰相的面子都不顾,他们是越想越害怕,大气都不敢喘,心想早知道就不凑这个热闹了。他们也只与仇淮生接触过一年多,所以有些时候他们也猜测不出来这皇上心里的想法,比如说现在,皇上一句话都不说,到底是不是准备要大发雷霆了。“朕劝你们别白费心思了,与其有这等闲工夫关心朕后宫之事,还不如拿这点心思花在治国之道上,也从今日今时起,别让朕在听到选秀之事。李全也与朕说过诸位也是在关心朕,但是朕不想接受诸位的关心,朕不想看到朕有有心治理国家却无法治理后宫的时候!”仇淮生是很想生气,但是他却压下了心中怒火打算好好跟那些大臣说话。想了一下之后,仇淮生又开口道:“若没有其他事情诸位大臣还是请回吧!也回去跟其他未到的大臣说劝他们打消为朕选秀的念头,若下次再为这事来惊扰了朕,到时候朕可就没有像现在这么好说话了!李全摆驾回养心殿!”说完,仇淮生便起身离开大殿,只留下一群错愕的大臣在前殿。“徐宰相,你看这可怎么办?”仇淮生离开之后,那些大臣都朝着徐宰相围了上来。“你问老夫,老夫问谁去!能怎么办?除非哪天皇上想通了,不然这掉了乌纱帽的事大家提都别提!”徐宰相听得出刚刚仇淮生是好话说尽,若这事再没完没了的话,保证乌纱帽不保。其他大臣见徐宰相这么一说,最终只能叹气,选秀重要还是保住乌纱帽重要,对他们来说当然是后者重要,这选秀之事确实是不能再提了。见事情有了结果之后,大家都唉声叹气纷纷离开了前殿,这选秀之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作者有话要说: 借了学长的本本所以某只懒猫要趁早放假三天努力码字努力存稿只是某猫不习惯用笔记本电脑打字啊效率都有所减少了☆、96风波再起仇淮生离开前殿之后便向宝儿住的小厢房走去,他的爱人和孩子在那里等着他呢。还没走进去,仇淮生就听到了安子言逗弄孩子的声音,还有孩子发出的咯咯咯地笑声,仇淮生叹了口气,想着什么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都都比不上里面的两个人重要。正当李全想要提着嗓子喊“皇上驾到”的时候被仇淮生制止住了,他是不想惊动了里面的那两位。仇淮生走进小厢房里,发现安子言只留下了奶娘和吴嬷嬷在里面候着,其他伺候宝儿的婢女似乎都被安子言屏退了。奶娘和吴嬷嬷见到仇淮生走了进来,立马向前欠身道:“皇上万岁!”“免礼,你们也先下去吧!”说完,仇淮生便朝着宝儿和安子言的方向走去,奶娘和吴嬷嬷在得令之后便退出了小厢房。仇淮生很喜欢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时光,没有外人在,就仿佛他们只是寻常百姓家一样,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宝儿今天听话么?”仇淮生走到安子言身后,用一只手轻轻地刮着宝儿rou呼呼的小脸蛋儿。宝儿把目光看向仇淮生,发现刚刚碰他的是自己的另一个爹爹,然后朝着仇淮生笑了,并且手舞足蹈起来,似乎在欢迎仇淮生的加入。那笑眼都快眯成一条缝隙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安子言想了想,觉得问这个问题有欠妥当,又想起刚刚仇淮生的问话,道:“宝儿现在是极乖的!”是真的很乖,不想前两个月这样见不到自己就会哭,而且宝儿现在似乎能够听得懂他在说什么了,自己跟宝儿说话,宝儿就会用认真的小眼神看着他,等他说完之后就会发出咿咿呀呀地声音,就像是在回话一样。“他是我们的孩子怎么可能会不乖。来,给我抱一会儿!”仇淮生想要抱宝儿,安子言也不好拒绝,所以安子言就讲宝儿就交给仇淮生。不过在安子言听到仇淮生说的“我们的孩子”的时候便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排斥这个说法,却也不得不承认宝儿确实是他们的孩子。“子言,你为何都不问我那些大臣为何要觐见我?”仇淮生有些失落,大底是子言已经记起所有的事情了,否则为什么子言对自己的事情毫不过问毫不关心呢?“皇上难道忘了么?后宫不得干政,我想若皇上想说的话,不用我问皇上自然会告诉我!”“不要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