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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通讯录,找到了最上面的联系人,他唯一的朋友——时空,按了号码过去。电话几乎是被秒接起来,赵楚歌有气无力的声音传过去:“我在百繁百货大楼,你能不能来接我?”时空一听他这声音就知道不对劲,一定是出事了,一边套衣服穿鞋一边问他发生了什么。赵楚歌用简短的语言和他叙述的事情的经过:“赵耀和戴坤那两个混蛋昨晚给我下了药,然后我和人上床了,刚刚逃出来。”时空已经下楼发动了汽车,在电话里问他:“你和谁上床了?还要逃出来?”“陆笙平。”赵楚歌道。时空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揉了揉耳朵,又问了一遍:“你说谁?”“你没听错,就是那个怼天怼地人见人怕鬼见鬼逃贼6贼6的大佬陆笙平。”时空在他一串的形容词中找到了重点,居然真是陆笙平,但也不至于逃出来吧。把疑问问出口,赵楚歌再次把他惊讶到了,“他说他想跟我结婚。”说完这句话,赵楚歌疑惑地问他,“我身上有什么可以让人利用的价值吗?”如果不是有什么利用价值,赵楚歌想不到陆笙平为什么要和他结婚,可他一个纨绔子弟富二代,表面看上去是个除了靠家里一无是处的浪荡子弟,知道他底细的除了时空没别人。时空没回答他的问题,转而问他:“你不会把人给打了吧?”要不然为什么会用逃这个字?“没有,我还没那个胆子。”时空刚松了一口气,赵楚歌就接着说:“我把他骂了,我让他滚,我没控制住脾气,还骂了好几遍。”时空一个急刹车,差点撞上前面那车的车尾,还好红灯已经过了,他再次踩下油门往前开去。赵楚歌预计着时空可能还要一会儿才能来,正好看见马路对面有一个药店,想起陆笙平没用避孕措施,想了想,就去药店买了避孕药。电话并没有挂断,时空听见他要买的药,说道:“你们竟然不戴套?”赵楚歌撇撇嘴,把避孕药塞进裤兜里,走出药店,说道:“我是被上的,而且被下药的也是我,你觉得我会有精力管这些?”时空并没有听到他的话,他的耳机被剐蹭掉了,刚才有一辆车从后面超车,车头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撞上了他的倒车镜,临走前竟然拐了个弯,用车尾直接撞上了他的车头,时空来不及躲闪,如果打方向盘,就会撞到前方的路人。于是赵楚歌只听到话筒里传来“砰”的一声,是时空的车子撞上护栏的声音,同时撞到的还有一个横穿马路的行人。时空的头撞到挡风玻璃,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来,暂时晕过去了,那个行人更是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地上鲜血不断。赵楚歌在电话这头听到声音明显不对,“喂”了几声没有回答,直觉出事了,赶紧看手机定位,他和时空的手机都互相安装了定位装置,只有对方能看到,就就是为了预防万一。赵楚歌定位到时空的位置在W大桥,不动了。来不及多想是车祸还是什么,意外还是人为,他随手找了辆车坐上去,报上地名,连兜里刚买的避孕药窜出去了也没注意。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心里恨不得这男人去死,面上却一点不显,眼里的恨意丝毫不表现,能让人看到的只有讽刺,笑的那几下足够让赵斯余知道他只是个会耍表面威风的纸老虎。这非常符合赵楚歌的人设——啥也不是只会靠家里的二世祖纨绔子弟。第3章争吵陆笙平洗完澡头发都没擦就围着浴巾出来了,结果发现本应该在床上睡觉的人不见了。被子被掀开铺在床上,地上的衣物明显少了,不用多想就知道这人是跑了。陆笙平摸了摸床,被窝已经没有温度了,连点余温都没有,看来是走很久了,旁边还放着一沓现金,看上去应该有几千,说不定他刚进去赵楚歌就走了,就是故意想把他支开的。陆笙平脸上带了点寒意,眼神都冷厉起来,和之前在赵楚歌面前的态度完全不同,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看着床上凌乱的被子和几千块钱将近三分钟,然后靠在床头点了根烟,静静地看着香烟燃烧,等香烟快要燃尽只剩下最后一口时他才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把烟头狠狠地按灭在烟灰缸里。陆笙平闭了闭眼,让内心平静下来。其实以陆笙平现在的地位,只要他想,赵楚歌绝对逃不出他的手心,甚至可以把他控制起来只听自己的话,只属于自己,关在一个只有自己才能看见的地方。可他不能这么做,他喜欢赵楚歌,他舍不得伤害那人,舍不得做一点对不起那人的事。陆笙平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赵楚歌是他放在心尖上珍藏的人,他把赵楚歌视为心头宝,所以他不愿意那么做。那种黑暗的想法他不能让赵楚歌知道,但他可以先把赵楚歌绑在身边,比如先婚后爱什么的,赵楚歌喜欢的,想要的,他都可以给他,都可以帮他得到。一根烟结束,陆笙平随便擦了擦头发,捡起地上的衣服随便往身上一套,然后开门问保镖,赵楚歌是怎么逃出去的,他的保镖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要说赵楚歌一个人撂翻他们虽然有点悬,但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赵楚歌是不是真正的纨绔子弟他并不清楚。不过赵楚歌一大早起床肯定是腰酸背痛,根本不可能有这种武力值,所以赵楚歌到底是怎么出去的?难不成是保镖主动放他走的?陆笙平早就交代过了不能让赵楚歌走,结果呢?人还是跑了?他身体都不舒服还敢乱跑?受伤了怎么办?陆笙平想的有点多,双眼一眯,把保镖看的浑身一抖,这是要扣工资的节奏啊!门外的保镖被陆笙平都问蒙了,一脸不明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大,赵公子怎么走的我们真不知道,他出来过一次,然后被我们拦住了。”保镖把情况告诉陆笙平,祈祷能够不扣工资。“哦。”陆笙平双腿交叉支在地上,斜倚着门框,点了根烟,在烟雾缭绕里说道,“所以你还是没说他是怎么走的。”陆笙平捏了捏眉心,不耐烦地摆摆手,“算了,问你们也没用,一个月工资,不用跟我讲了。”说完他就毫不留情地转身进了房间,不管身后保镖的哀嚎,自己回房间找找赵楚歌离开的痕迹。最后他把目光锁定在了窗台,窗帘已经被拉开,窗户也是大敞四开,如果不是这里的安保很好,而且屋子里没丢东西——除了那个大活人,陆笙平几乎会以为遭贼了。陆笙平也脱了鞋,光着脚踩上窗台,似乎想寻找赵楚歌踩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