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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头和窃.听.器安装得更加隐秘。赵醇和田蜜的一举一动也派人监.视.着。想要拿到赵耀的标本不难,之前他住院肯定会有东西留在那里,找关系弄一些就够了,结果很快就能出来。晚上吃饭的时候赵楚歌和陆笙平说起这件事,大佬不愧是大佬,一点震惊的表现都没有,只是说:“这么说赵耀还比你大了一辈儿?”“……”赵楚歌一时语塞,因为陆笙平说的对,赵耀要真是赵醇的儿子,确实比他大一辈儿。第55章胎动赵楚歌和时空动作很快,说要做亲子鉴定当天就去了医院,第二天就出了结果,证实了他们的想法——赵耀是赵醇的亲儿子,和赵斯余是兄弟关系。赵楚歌拿着化验单子看了好几遍,越看越觉得好笑,同时觉得人生当真讽刺极了。赵斯余也实在是个极品,找小三之前也不调查清楚,竟然误打误撞的和老爹的情人在一起了。当然,最奇葩的还是赵醇,当年赵斯余要把田蜜娶进门他还是一点反对意见都没有。把化验单拿回家,赵楚歌想着,要不要匿名给江丽发个邮件什么的,给她一点提示,让她自己去发现真相,或者直接把化验单甩在她脸上。赵楚歌觉得这样没意思,一点儿都不刺激。应该让他们慢慢感受绝望的滋味儿,赵楚歌至今都记得江丽当年的丑恶嘴脸。赵斯余出轨了一个女的,可把她给高兴坏了,尤其是知道对方生了个男孩儿以后,恨不得立刻把田蜜接回家。对赵研宇越来越看不顺眼,整天找茬儿,连带着也看不起他。那时候小,心里总渴望得到亲人的认同。越是得不到就越渴望,越渴望就越努力,可是越努力,也越失望。回想起小时候的事,赵楚歌心情顿时不太舒畅。所以心情不舒畅怎么办?当然是寻求大佬的安慰。赵楚歌给陆笙平发微信:大佬~陆笙平可能是在开会,没看到手机,回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赵楚歌早就等的睡着了,要不是保姆叫他吃午饭可能一觉睡到陆笙平晚上下班。陆笙平晚上的时候搂着赵楚歌陪他看电视,听他讲了讲以前的事。“其实他们当年离婚,我是跟着赵研宇走的,但是没多久他就谈了个对象,对方嫌弃他有孩子,他就把我又送回赵家了。”赵楚歌这么多年最耿耿于怀的应该就是这件事了,既然把他带走了为什么又要把他送回去,让他一个人面对赵家人的冷眼,让他一个人感受人间的残酷。陆笙平只能摸摸他的头发表示安慰,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那些都是过去式。即使安慰了也未必能起到什么好的效果。赵楚歌的脑袋在他手上顶了顶,“当时感觉挺恨的,但是他又死在了我面前,那种感觉说不上来,挺复杂的,说不恨了也不可能,可是恨他也死了。”“要不是他把我送回去,大概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赵楚歌抱着陆笙平的胳膊,把脸往上贴,觉得凉滋滋的很舒服。“你身上好凉啊。”赵楚歌后背靠着他的胸口,情不自禁的上下蹭蹭,觉得特别舒服。陆笙平一听就感觉不对劲儿,他身上怎么可能凉,一摸赵楚歌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心里懊恼了一声,一直听他说话没注意别的,连人发烧了都不知道。“宝贝儿,你发烧了,我去把宋文景叫过来给你看看。”陆笙平把赵楚歌抱起来融进卧室,赵楚歌拽着他的胳膊不让他动,没办法只能打电话叫人过来。宋文景在这里住了很久了,因为赵楚歌的身体总是出问题,方便一些。先是量了量体温,后来又听了听心跳,宋文景摘下听诊器道:“没什么问题,可能是有点着凉了,平时注意些就好。”给他开了退烧药,喂赵楚歌吃下后这人就开始昏昏欲睡,明明眼睛都睁不开了,但还是不睡,抓着陆笙平的胳膊和他说话。没什么条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甚至已经语无伦次了,但还是坚持不懈的要说,陆笙平拿他没办法,用嘴唇在他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已经不那么烫了,退烧药终于起了点作用。“睡觉吧,宝贝儿,你想说什么明天和我说,好不好?”陆笙平拍拍他的肩膀哄他,“明天我不去上班在家陪你,好不好?”赵楚歌好像没听见他说的话,依旧滔滔不绝的在讲着什么。这是声音小了许多,让人听不真切。陆笙平耳朵贴近他的嘴边,听他说什么“为什么不要我”、“我不想回去”、“我想跟着你”之类的,看来是还陷在回忆里。“赵楚歌,听我说,那些事已经过去了,不要再回想了好不好?”陆笙平想到自己对他的不告而别,觉得他的行为和赵研宇没什么区别,都是把赵楚歌抛弃了,让他一个人面对所有不好的东西,每每想到就觉得愧疚,心如刀割般难受,以至于更加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你看看我,我是陆笙平,我们在一起呢,别去想那些让你不开心的事了好么?”这种苍白无力的安慰还不如不说,起不了任何作用而且还会让赵楚歌陷进更深的回忆里。陆笙平一遍一遍地叫着赵楚歌的名字,想把这三个字刻在脑海里刻在心里,甚至应该刻在身上,陆笙平想,要不要去纹一个纹身,就纹赵楚歌的名字,就像电视里里那样,把爱人的名字纹在身上,表达对对方矢志不渝的忠贞。赵楚歌在后半夜的时候终于消停了,不再抱着陆笙平的胳膊,也不再喃喃自语,就像昏迷了一样。陆笙平给他盖了两层棉被,捂得严严实实,导致赵楚歌的额头上一直出汗,陆笙平躺在床上,把他连人带被子一起搂在怀里,每隔半个小时就要起来给他擦擦汗。赵楚歌不□□分的在被子里扭动身体,无意识的呻.吟出声,大概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虚弱无力的缘故,从被子里挣脱了好几次都没成功,最后只能不甘愿的被裹好。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自己行动受限,赵楚歌还蒙了一下,不过一转头就看见了陆笙平,放心不少。他轻轻活动了下身体,觉得浑身黏糊糊的都是汗,不太舒服。想偷偷去洗个澡,奈何一动就惊动了对方。陆笙平摸了一把他的额头,说:“我把宋文景叫来被你再检查一遍。”赵楚歌点点头,没提反对意见,他这种不正常的乖巧总是让陆笙平感到不安,每次这样都代表了赵楚歌接下来可能会有自杀自残的行为。一想到这里,陆笙平觉得这几天应该和赵楚歌寸步不离,一定把人看好了,总这样下去他心脏早晚得去搭个立交桥。宋文景检查过后,点了点头,“没什么事了,最近注意饮食,清淡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