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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被轻薄了。 毕竟男女的脑回路太不一样,她也不知道不过是轻拍一下屁股,他都能在脑海里自我演绎出两个G容量的小电影呢! 倪南音一个人回家,走了不过两三天,却跟两个世纪似的。 屋里的摆设依旧,小户型的房子,收拾的干净利落,可林三籁一不在,八十平的房子和八百平的差不多,空荡的不像话。 倪南音把包往客厅里一扔,连自己屋都没回,直接去戏楼了。 - 林三籁驱车前往容家。 容家的豪宅离容氏总部不远,就隔了个人工湖,有湖有花,环境优雅。 说起来,上一回回来,还是半年前的事情了。 撇开林薮的事情不说,范雪枝也不算个好妈。 自以为是,控制欲太强,偏偏又见识短,能力差。 只要是她决定的事情,基本没有正确的。 譬如怀着他,嫁给林薮。 也没几个妈会在儿子和亲爹吵架的时候,添柴加火,“他一直都把林薮当他爸。” 时间长了,林三籁根本分不清楚,容道飞是在生他的气,还是生她的。 刷开了院子里的电子门,林三籁没把车开到车库。 走过前院的小花圃,房门没锁,他推门进屋,容茹妤正坐在欧式的大沙发上哭。 容茹妤听见脚步声回头,肩膀一抖一抖地说:“哥,爸爸mama说要离婚。” 林三籁闻言,没觉得有多惊讶,他走过去,坐在她的旁边。 桌子上还放着容道飞的香烟,他抽出一根点着,吸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说:“离呗!” “这次是真的。” 容茹妤因为愤怒颤抖着,“这次不是妈提的,是爸。” 林三籁不想再刺激她,可不刺激又怕她永远长不大。 他又抽了一口,把烟摁灭了,用比刚才的口吻正经很多的语气,故意说:“财产怎么分?” 从楼梯方位传来的拖鞋声越来越近,林三籁连头都没有回一下,慢条斯理地又说:“反正,我就要赏笑楼。” 范雪枝气的想上吊,不过她才不干寻死这么没出息的事情。 她得控诉他。 不对,她得控诉他们爷俩儿。 眼睛一抬,见容道飞从书房里出来了。 范雪枝的眼泪吧嗒一下就落了下来,“我知道你恨我,恨我把你从林……” “薮”字还没有出口,话就被林三籁打断了。 “说容家的事儿,别往其他地方扯。”他站了起来,面对着范雪枝,和已经立在范雪枝身后的容道飞,“听说你俩要离婚,我和小妤都是成年人了,不存在跟谁不跟谁的问题。你们就谈吧你们自己的,看看该付多少赡养费。我说了,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就要戏楼,然后你们再给小妤备一份嫁妆,剩下的财产你俩平分。” 话说的利落到了别人根本插|不进去。 言尽于此,林三籁一伸手拿了茶几上的车钥匙,路过容道飞身边,还说:“能过就过,不能过就散,谁也别折磨谁。”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劝谁。 容道飞拍了拍他的肩膀,“叫你回来就是说这个事儿,你的意见我知道了,你回去先忙你那边的事情吧!过完十五,再回来一趟,我还要送你meimei出国。” “嗯。”林三籁点头,没再犹豫,走了。 对付范雪枝这样的妈,他早就悟出方法来了,除了比她更能作以外,唯有不搭理她随便她怎么作妖这个法子了。 容道飞悟了半辈子,总算也悟出这个真谛来了。 哄既然没有用,闹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离婚。 离还是不离,全在她一念之间。 林三籁已经出了门,陡然又听见范雪枝在屋里叫,“你不是我的儿子……肯定不是……我一定是抱错了。” 嗬,其实他也愿意是这样。 容家的破烂事儿,一时半刻不会有结果的。 林三籁坐在车里,给容茹妤发了个信息。 [你放一万颗心,他们离不了。你别跟着瞎参合,那么大人了,去你的国外,好好学习享受人生。] 以前范雪枝提离婚,都是瞎咋呼,吓唬容道飞呢。 这次可不一样,说要离婚的是容道飞。 她撑不了几天,就会想法子妥协,哄容道飞了。 林三籁驱车回家,一门心思想和倪南音深入地探讨一下该怎么增进关系的问题。 可,人呢? 难不成又上戏楼去了? 打电话一问,还真是啊。 倪南音喘着大气儿说:“我练功呢,一会儿回家。” 殊不知,这喘气的声音停在他的耳里,就跟春|药似的。 林三籁挂了线,气的牙根儿痒痒,上什么戏楼啊!没劲。 还不如上他。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还是存稿箱,红包若干,假期结束补上^_^ ☆、49 三天没练功, 倪南音感觉自己的腰板都硬了。 光拉筋都拉了半个多小时,又练了旋子、抬腿和下腰。 陈秋也在戏楼, 特地跑到练功室问她回家带好吃的没有。 “腊rou啊。”倪南音回答。 临走的时候, 老倪把晒好的腊rou, 给她装了好几块。 陈秋一听, 咽了好几下喉咙。 倪南音禁不住他“吃缠”, 答应了他明天蒸一块儿,带给他解馋。 她在戏楼耍到十点钟, 才慢悠悠地回家。 林三籁呆在客厅里,正对着笔记本电脑, 一眼看过去, 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但脸色黑的跟染了墨汁一样。 “谁又惹你了?”倪南音换上了拖鞋,脱掉外套。 黑色的毛衫和黑色的牛仔裤, 紧紧地裹在她曼妙的身体之上。 林三籁觉得自己的眼睛可能突然扩展出了透|视功能, 只一眼看过去, 能看见她文胸的形状,瞬间热血膨胀。 他不动声色, 也不出声音,等她走到自己一臂就能捞到的距离, 一把把她扯了过来, 放在腿上。 “轻若无物。”说好听的话谁不会呢! 林三籁两手一握,感觉她的腰都要没有了。 隔着衣服都能觉出来他的手心好热。 林三籁又把脸抵在了她的后颈上,他的脸也像手一样的热。 “你开窗了吗?” 冬天, 即使屋里有暖气,也得定时通风,这是常识。 她回来就走了,根本没想起来通风的事情。 估计他也没有开窗,这才把自己捂的这么烫。 倪南音说着,想起身,去开窗透透气。 到嘴的美味,想跑,并没那么容易。 林三籁死活不肯撒手,手臂一紧,像是要把她的腰给勒断似的。 倪南音呼了一声,“你是不是想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