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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懂了,她哥哥到底喜欢这个女人什么。 - 林三籁开车载着容茹妤,火速赶到医院。 范雪枝已经出了急救室,正在昏睡当中。 容道飞的脸色深沉,在病房外面坐着。 几个小时没见而已,他忽然间老了不少。 林三籁迈腿走到了他的跟前,声音很低地问:“怎么样了?” “发现的及时,剂量也不大,没有生命危险了。”容道飞说完,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终于领略到了范雪枝的执拗。 “你回家吧!我在这儿守着。”林三籁探向病房,若有所思地道。 容道飞愣了一下,这时注意到走廊上的灯,将他原本高大的影子拉了很长。 她的执拗,他说服不了,也无法忍受。 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林三籁的身上。 - 容道飞走后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范雪枝醒了。 睁开眼睛,四周找寻了一下。 失落。 林三籁直视着她的眼睛说:“不用看了,就我一个,我让小妤回家了。容道飞也走了,而且不会再来了。” 跟着,他轻笑了一下,“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以为容道飞是林薮吗?” 范雪枝一句话都没有说,闭上了眼睛。 无望。 作者有话要说: 容道飞:该怎么说爱你! ☆、50 有些事情不能忍。 一忍, 又可以忍耐个三五十来天,再一次挑战了自己的忍耐力。 林三籁可以改名叫林三耐了, 耐力已经超出了他自己的预期。 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范雪枝在医院住了三天才出院。 他看护了她三天, 最后又负责将人送回家。 容道飞在家, 按理说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公司的。 容道飞一见她, 没事儿人似的说了句:“回来了。” 范雪枝也没事人似的“嗯”了一下。 表面上是风平浪静,不知道这件事情算不算就这样过去了。 有些伤疤, 只要不故意去揭,伤疤就可以不疼不痒。 而一个人的心气儿被挫了一下, 她只要长脑子了, 也会长长记性的。 范雪枝还闹不闹了, 林三籁一直没去想这个问题,反正他也管不了。 临走, 他给范雪枝留下了六字箴言, “想开点, 消停点。” 至于她听不听的进去,谁知道呢! 反正, 谁他妈大半夜再敢敲他的门,剁手! 林三籁消失了好几天, 终于出现在了戏楼。 今天也是楼里的开场日, 前几天就是他不在,楼里该唱也唱了。 容经理的重要性一点都没显示出来。 林三籁不快地想,那个死丫头也不知道给她金主爸爸打个电话慰问一下。 时值六点, 这个时间点,倪南音正在后台做准备,一会儿就要上台演出了。 林三籁沉住气,没有去烦她,一眼瞅见了陈秋,向他招手,笑的很伪善:“过来过来。”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刚好,有些帐是时候清算清算了。 赖哥冲他笑了。 我去,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的? 陈秋的后背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间……总之,就是心里怕怕的,毛毛的!拔腿想跑。 当然不敢真的跑,陈秋跟着林三籁到了经理办公室。 门口的柯子然也跟了进来,问他俩喝点啥。 林三籁说:“我咖啡,他冰水。” 听听,光听这待遇就知道了,能有好事嘛! 陈秋缩了脖子,冰水还没喝,先怂了,他打定了主意装傻。 林三籁前后咂摸了好几次,已经想明白了,那事儿八成是个误会。 想也知道,他再借给陈秋十个胆子,陈秋也不敢在背后议论他…那方面问题,更何况还是在倪南音的面前。 这是想死无全尸的节奏。 就算是个误会,这事肯定也是陈秋起的头。 所以说,陈秋犯的是误导性的错误。 既然犯了错误,就得勇敢面对后果。 林三籁也没立时发作,等柯子然端来了咖啡和冰水,他指了下门。 柯子然会意,出去的时候,把门给关严实了。 这样,就算屋里有暴风雪,也不会飘出来冻着自己。 陈秋在心里记了柯子然一笔,柯子然关掉的哪里是门啊,分明是他所有的希望。 尼玛,一会儿挨打的时候,不好跑啊! 大正月挨批,可能要不顺一年的。 陈秋惨兮兮地眨巴着小眼睛,别看他眼睛小,却也能精准地表达心里头的恐惧。 不管他犯了什么错,都不怪他,真的! 他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可赖哥一点都没要放过他的意思。 陈秋眨眨眼睛说:“哥,你找我到底啥事啊?” “怎么?没事不能找你聊聊。”林三籁挑了下眼睛,似笑非笑地说。 陈秋打着哈哈,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冰水,心塞塞地说:“聊…聊聊呗!聊啥?” “我那房子住的怎么样?”林三籁用比冰水还凉的语气道。 “哥,要不你和小六搬回去住,我住你们那儿?”陈秋脑子一抽,善解人意地过了头。 “行啊!”林三籁答的很干脆,端起了咖啡,好笑地讲:“那这件事,你得把它办好了。” “一定办好了,我这就去。”陈秋点着头退出来,趁着赖哥还能阴笑没动手的时候。 他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并没有走远,就背对着办公室,一抬手,“啪”抽了自己一耳光。 一旁的柯子然…看傻了。 这唱的是哪一出? 陈秋自己都不知道这戏该怎么唱下去。 说那房子房东不肯租了? 呵呵,小六那孩子良善,可不代表人家不长心眼儿。 陈秋扇自己一巴掌还不觉解恨,走楼梯口那儿下意识又抬了手,只不过这一次没舍得使劲儿扇。 戏台上已经开唱了,锣鼓喧天。 今儿来的是场武戏。 赏笑楼的名气,去年吹了一个年底,也算吹出去了,场场爆满。 懂行的看门道,不懂行的看热闹,大都喜欢这武旦对武生,带劲儿。 陈秋去监控室的时候,路过戏台,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蔫不啦叽地叹了口气。 他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用来想办法。 不过,这时间过的快起来,一眨眼睛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陈秋豁出去了,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嘟嘟囔囔:“死就死吧!” 保安小刘没听清楚,也跟着站了起来,“秋哥,你说让谁死?”大有挽着袖子和人大干一场的架势。 陈秋“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