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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缩在他的里衣之内,单薄的令他觉着手探过去……会扑个空,什么也握不住。 小心地握住锦宜的手腕,将里衣卷起,凝视着底下的青紫里几乎发黑的痕迹,将盒子里的药膏挑出一块儿,轻轻地涂在上头。 锦宜若有所觉,细细地抖了一抖。 桓玹的手势陡然停住,那原本沉稳的长指,竟也随着微微地发抖。 突然他松手,药膏的盒子跌在褥子上,桓玹俯身,不顾一切地抄手将锦宜抱入怀中。 她仍是一无所觉,只是也许因为感觉到了疼,眉头微蹙,口中含糊不清地又唤了几声。 她在郦府,被他抱起来的时候,叫过子远的名字,也叫过一声“林哥哥”。 桓玹听得很清楚。 此时此刻,他以为自己也会听见这些。 但是,在锦宜呢喃的呜咽声里,他竟然听见了一个无比意外的名字。 ——“玉山。” 桓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通红的双眸微睁,无法相信。 “疼……”细碎的幽咽,又像是委屈地诉说,“玉山……我疼。” 第55章 难舍难离一夜过后 桓玹探手, 将锦宜放回榻上。 他解开她肋下的系带,宽大的里衣敞开,露出了底下少女纤弱的身体。 肤色依旧是如雪般晶莹,如玉般微温。 只是那一团团跟一道道的伤痕, 破坏了这种完美感,触目惊心地, 令人心生怜惜。 桓玹从没有好好地看过这具身体, 后来虽然回心转意,但……已经晚了。 幸而现在不一样。 他定睛看了片刻,每多看一寸,心底的怜惜跟痛楚就加深了一分。 容先生医术高明, 只靠把脉就听出锦宜受过外伤, 但他毕竟是男子,无法细看她身上的痕迹。 宝宁虽帮她擦拭过身体,但她不懂医术,对伤更无了解。 桓玹仔细地查看每一处痕迹, 确认并没有因此而造成骨头的损伤以及内伤等。 *** 宝宁姑娘回到了桓老夫人上房,进内后,发现老夫人果然已经醒了,正在喝百合燕窝汤。 福安见她来了,忙起身让出位子, 宝宁接了碗, 福安代替小丫头扶着桓老夫人。 如此吃了汤水, 福安同小丫头退了下去, 宝宁扶着桓老夫人躺下,才要盖被子,老夫人道:“先前上哪里去了?” 宝宁道:“啊……收拾白天您老人家说的那珊瑚树呢。” “扯谎,”桓老夫人哼了声,道:“外头下着雨呢,你的性子,要在这雨天地滑的时候去搬那劳什子?你不怕失手打碎了?” 宝宁知道老人家向来心细如发,脸上一红:“真真瞒不过您。” 桓老夫人道:“那到底是什么事儿?竟还能立刻把你给拘了去。” 宝宁道:“您老人家先睡,明儿一早我就告诉您。” 桓老夫人皱皱眉:“啰嗦,快说!你不说我睡不着。” “我还怕我说了您才睡不着呢,”宝宁无奈,凑近了老人家耳畔,低低说了两句。 “什么?”桓老夫人起身,眼中透出惊愕之意:“你说的是真的?” 宝宁忙扶住她,点头道:“我回来的时候,容先生也正看过了,说若不是三爷去的及时,只怕就凶多吉少了,就算这样,也得好好地看护一夜再说,容先生这会儿还在南书房。” “不像话,这真是……”桓老夫人沉吟了会儿:“到底是谁打的?又是为什么?” “这个还不清楚,”宝宁想了会儿,叹息道:“只是看着怪可怜见儿的,打的身上青一块儿紫一块的,按理说郦家……也没人这样凶狠,何况郦姑娘又是定给了三爷,谁还能这么不识做么?” 桓老夫人皱眉,心里想起了上次府里请客,郦老太太在这里的言谈举止。 “难道是她……”桓老夫人喃喃,“只不过,这样也太过狠毒了。” 宝宁心里其实也猜到了是郦老太太,只是不说罢了。 若说郦家上下能打锦宜的,雪松是一个,桓素舸也是一个,但雪松向来是个温吞之人,不会对亲生女儿如此,桓素舸更不可能如此凶悍。敢这么蛮不讲理的,只有上次在这府里出过丑的郦老太太嫌疑最大。 桓老太太想了会儿,叹道:“那丫头倒也是个苦命的,之前虽然听说了很多关于她的不好的话,但照我看来,却并不是那种娇蛮不讲理的性情,竟是别人有意糟蹋污蔑似的……” 说到这里,突然又道:“可老三……他就这么把人带回来了?只怕不妥当。” 宝宁道:“当时只怕情形紧急,三爷应该也顾不上了,只求保住郦姑娘的性命要紧。” “有些道理,”桓老太太点点头,重又缓缓躺倒:“唉,我老了,横竖有心无力,有些事儿想管也管不了,比如素舸她当初那么想不开,如今又……罢了,让他们去折腾就是了。” 宝宁替她拉好了被子:“老太太只留意保养身子最要紧,不是有那句话……儿孙自有儿孙福么?” 桓老太太笑了声:“唉!也只能这么想了。”她合上双眼,过了片刻又道:“你明儿早再去南书房看看……那丫头的情形,再留心瞧瞧老三的眉眼高低,打听打听他要怎么安置,他如今虽然官儿做的大,未必肯在意别人的看法,但府里的颜面还是要顾及的,新娘子没过门就睡在他那里,总是不好听。何况以后那丫头过来,也难做人。” “是,我明儿赶早就去。”宝宁答应。 *** 这一夜,对桓玹而言是个不眠夜。 给锦宜把身上的伤处都查遍了,幸喜没有伤到筋骨,各处也涂了药,才又把自己的里衣给她穿好。 她浑然不觉自己被看了个遍,依旧闭着双眼不省人事,只是眉头仍是惹人怜惜地微蹙。 桓玹见她的头发还是湿的,便叫阿青取了些丝帕来,一遍遍地给她擦拭头发,也不管自己身上的湿衣裳还没有换。 等锦宜的头发几乎被擦干了,容先生的药童熬好了药端进来。 桓玹把锦宜半抱起来,亲自喂给她喝。 她人仍是半昏半醒的,眼睛也不能睁开,被碰到了身上的伤,就会喃喃地哼痛,桓玹送了一勺药进她的嘴里,她模模糊糊地也含了,只是后知后觉感受到了苦,于是皱眉不已,再喂她喝,就本能地闭紧嘴,不愿意张开了。 桓玹只得半哄半劝,几乎把毕生的温柔都使了出来,她才像是听了大人好话的小孩子,有些要上当的意思了,唇角微张,又吃了一口,却顿时苦的转头,把脸埋在了他的怀里,嘴里喃喃地不知说着什么。 容先生又来看了一遍,察觉她身上有些发热,便催桓玹快让她喝药。 后来,也不知桓玹用了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