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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一看柳梦已,果然连柳梦已都是眉头深锁。潋君转念一想,体内有离魂的毒对他而言兴许还是好事。若是能拖了一时半会儿,等齐岚的毒解了,自己也有借口可以再回来。“阁主可有办法暂时克制住离魂的毒?”柳梦已闻言,神色微凝,他问道,“很重要吗?真的是非去不可?”柳梦已目光直视着潋君,那神情仿佛是有些小心翼翼,只是那几分细微的担忧和后怕在柳梦已的脸上实在是很难看清楚。潋君心里本就纠结着,自然也没有察觉。潋君淡淡一笑,答道,“我当初本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才来的……”话说到一半,潋君却没能继续说下去。他本想说等完成了这事,他也就可以没有负担地留在这里,但是话到嘴边偏偏怎也说不出口。柳梦已脸上未见异色,他点了点头,又平淡地说道,“再多五天的时间,容我准备解药。”潋君一算日子,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柳梦已见状便又道,“快得话兴许三天就足够了。”潋君算了算从蓬莱岛赶到燕都的日子,喃喃地点了点头。一直到潋君走出了院子,他才惊觉到自己对柳梦已说了什么。先前在屋里就像是一场梦,身在,魂不在。从前几次柳梦已都会送潋君到院门口,可是这一次他刚走出屋子,身后的门就被关上了。潋君起初也是一愣,回头看到那扇大门牢牢地紧闭着,心中是说不出的滋味。除了又气又恼外,还有满满的失落之情。就好象是有什么东西也和这门一起被关上了一样,心绪落到了谷底,满是窒息般沉闷。潋君不敢多想,赶忙转过身往外头走去,不再回头看那扇门一眼。潋君并不知道自打门关上的那一刻起,柳梦已就一直站在门背后。透过两扇门之间的细缝,柳梦已隐约可见潋君在外头停留了一会儿才离开。只不过是一扇门的距离,即使看着潋君站在外头,他也没有办法走出去。两只脚就像是生根了一样,半步都跨不出去。直到看着潋君走出了院子,柳梦已才转过了身。从门边到桌子的距离不过几步远,柳梦已却走了好一会儿才走到。他坐在了潋君先前坐的位子,先前因为他说茶烫,潋君放下杯子后就没有再拿起来过。桌上的茶还是满满一杯,隐约还泛着些许热气,像是在说其实潋君也不过是坐了那么一小会儿。但正是那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已足够改变许多的事情。柳梦已的指腹摩搓着杯口,一圈又一圈。手里下意识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心神早就恍惚。即便是此时,他也依旧清楚地记得刚才潋君坐在这个位子上所说的每一句话,甚至是他脸上细微的表情。只是听说了齐岚病重的消息,他便立即赶来说要走,甚至还忘了自己体内有离魂一毒。即使是在柳梦已提起之后,他脸上也未见担忧害怕的神情。潋君的心思一股脑的都飞回了燕都,连自己的事都不记得了,哪里还轮地到其他。当柳梦已一说需要五天的时候,潋君就皱起了眉头。正是看到了他脸上的担忧之色,柳梦已才又补了那么一句。三天就要制出解药,怕是连睡的时间都没有了吧。柳梦已心中无奈,竟不由地扬唇苦笑。只可惜潋君没能看见,他绝想不到柳梦已第三次为他而笑会是这样的情景。原本以为日子可以这样平平淡淡地过去,只是竟然平淡地让他已忘记了潋君是为何而来的。潋君说得没有错,他如今不过是提前离开去做应该做的事情罢了。要不是因为齐岚,他与潋君原本就不可能会认识。即使擦肩而过,也只是对面相见不相识。而这大半年的日子从一开始就是平白多出来的,到如今,也不过是恢复到原点罢了。柳梦已感觉到体内是一种难以喘息的胸闷,他端起杯子想喝一口茶来压下喉咙口的腥甜,不料一时没克制住竟吐在了杯子里。本就盛满了茶水的杯子一下子扑出了水来,深红的液体在茶水地冲淡下少了几分颜色。从虎口处顺着手臂流淌在苍白的皮肤,仍是触目惊心。柳梦已忽然想起曾经自己用刀割破手臂时,血液也是这样从伤口中渗出流淌在手臂上。只是那时他会把手凑近潋君的嘴边,而当潋君的唇轻柔地触碰在伤口处吮吸着的时候,他仿佛是忘记了伤口的疼痛。温暖的触感顺着手臂感染了他整个身体,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身体的酥麻和心里的触动交织在一起引诱着他一步步地靠近。直到走到无路可退时,才发现脚下是万丈深渊。柳梦已调整内力去压制体内毒气,那些原本就在喉咙口的液体却呛得他一阵止不住的咳嗽。他下意识地抬起手去捂着嘴,却发现衣袖上早就沾染了血迹。从血迹的干湿程度来看绝不是刚才所沾上的。柳梦已自嘲一笑,不由地皱起眉头。他竟然忘了把昨夜穿的衣服藏好,只是就算他藏得再小心,衣服一件又一件地少了,总有一天会被紫眸他们发现。若真到了那个时候会如何?只怕也不过是多两个人担忧心烦罢了。第二十三章章节字数:1431更新时间:08-07-2322:04自从那日之后,潋君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柳梦已,甚至连一日三餐都是由侍女送到他屋里。紫眸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潋君一看到她皱着眉头的样子就知她的担心。只是他那时候并不明白,紫眸担心的是什么事。兰祀倒是一改往日的态度,甚至是好鱼好rou地夹菜到潋君碗里。潋君当然直到兰祀是巴望着早些走,只是在这个时候,他也无心与他斗嘴嘲讽。这一日,潋君从紫眸的屋子里出来后还未到傍晚。他见时间尚早,便放缓了步子。这两天来他也不知道心里算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对什么都倦了累了。从前瑶持好说他嘴上好斗地像个蟋蟀,泼遍整条街。可如今却仿佛是整个人被抽空了一样,恍惚度日,不知滋味。耳朵里明明听着兰祀说着那些嘲讽的话,却好象什么都进不了心里,也无力还嘴回去。潋君每次从紫眸那里里离开后,便习惯地在柳梦已院外附近绕一圈。隔得远远,连里头屋子的门都看不见,但潋君每次望过去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心,好象是只要知道柳梦已在里头他就放下了心。一想到三天之后就要离开蓬莱岛,潋君便会对自己说,顶多不过一两个月就能回来。柳梦已很少会离开蓬莱岛,只要潋君回来了,他总会在这里。潋君原本只是想随意走走,不知不觉地竟走到了树林间。灵山上本就朦朦胧胧,如烟如缕,虽说是宛若仙境,但却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