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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他也知道顾临和胡闻是两只大妖。心想着他们到底知不知道他们祖孙俩捉妖师的身份。吃饭过程中,魏近林喝了点小酒,本来就话多的他更是打开了话匣子,把魏之禾从小学到初中的糗事都和顾临胡闻说了。“你们不知道,他六岁的时候,还哭着不要去学校,每天抱着我大腿哭。”魏之禾:“……”他想对爷爷扭曲事实的本事竖起大拇指,要不是他说的是自己事情。六岁那会儿,他才上学前班,他五岁开始就经常能看到妖怪的本体,他那会儿还不太会收敛自己的法力,班上有只小妖怪,它是一只鼹鼠,每每看到它,小魏之禾就会害怕,还会哭,死活不愿意去上学校,和老师说鼹鼠精是妖怪,弄得老师天天把魏近林叫去学校,差点觉得这孩子是不是中邪。为此,小魏之禾被魏近林带回家里,给他讲道法讲了一周,之后魏之禾去学校后才不再害怕鼹鼠精,反而对它产生另一种欲望,就是特别想吃它,至那以后鼹鼠精看到他就想跑。魏近林知道自己给孙子讲法反而还把他引入别的道,非常无语,还来找来几位老友过来给他看看,也让他改,可是这是本能,谁都治不了。后来,魏近林的老友们也因各种原因相续离去,魏之禾想吃妖的事只能不了了之,他的孙子注定是和别人不一样,主要是他心累,一切随缘吧。顾临听着魏近林眉飞色舞的描述,忍俊不禁,他问魏之禾:“是这样吗?”“当然不是。”魏之禾小声和顾临强调,“爷爷说的太夸张,小时候有几个小孩喜欢上学。”“倒也是。”顾临忽然记忆开启了到尘封已久的过往,“我也不喜欢上学。”魏近林又继续和邻居们说着他的糗事,顾临和胡闻想象着小号的魏之禾做各种逗人的事,就特别可乐。初次见面,顾临和胡闻对魏近林的都印象都特别好,要是打分,满分十分,他们给九点五,老爷子太有趣了,他们这段时间被一些事情弄得焦头烂额,难得还能放松一下。这顿饭,请客的是魏近林,结帐的是魏之禾。回来时,大家准备带上各自的物品离开。但他们从包间出来时,却发现大堂突然变得乱轰轰的,客人们发出阵阵尖叫,不少人还不停往外跑,嘴上还喊着什么。“死人啦,死人啦!”“菜里面有毒,这家店坑人,赔钱!赔钱!”“有两桌人都倒下了!”包厢在餐厅的二楼,魏之禾和顾临相视一眼:“现在太乱了,我们先进去等会儿吧。”顾临点头:“好。”魏近林拍拍魏之禾的肩膀,他的意思,魏之禾知道,附近有妖气。但是现在面对的是两个大妖,魏之禾和魏近林都没有出手的打算。他们四人像个普通人一样,好奇外面发生的事情,但是又怕惹来麻烦,暂时躲进包厢里。演技都在线,没有谁掉线,被对方抓包。他们在包厢里坐了五分钟后,隔壁的派出所就派来一波警察镇压作乱的客人,同时,救护车也开了过来,在餐桌前倒下的客人全部都被抬上车,送往医院。云南菜馆的纷乱结束后,魏之禾四人才离开,他们已经结过帐,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没提出提前离开,现在事情结束,再也没有借口待着不走。魏近林在离开前还是随口问了下准备收拾砸乱的餐馆的餐厅经理。“刚才是怎么回事?”餐厅经理弄得满头大汗,衣服上还沾着根豆芽:“没什么事,就是有客人突然昏倒,他的同伴大惊小怪。四位,慢走,欢迎下次光临。”餐厅经理到底不希望事情闹大,随便给魏近林一个解释。四人面面相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随即往回走。分别时,顾临还提醒魏之禾:“过年前这段时间外面不是很安全,尽量待在家里。”“好。”魏之禾说。接着四人各回各家。魏近林很多年没有出山,对付妖物这种事都交魏之禾。回屋后,魏近林就和魏之禾提起刚才店里的事情:“那家云南菜馆看着有点不对劲,刚才有股妖气,我怀疑是妖物所为。”“需要我们出手吗?”魏之禾边泡茶边问道。“是你不是我,我可是柔弱的老头儿,这种事我可干不来。”魏近林歪在沙发上说道。别的老人家都喜欢木沙发和木椅子,可是魏近林却反其道而行,他就喜欢现代的沙发,越时尚越好。“你哪里柔弱了。”魏之禾撇撇嘴角,“别家老人家可都不愿意承认自己老。”“那你也知道是别人家,咱们魏家就不一样,走不寻常道儿。”“云南菜馆那件事我可能暂时还能出手,顾临已经开始怀疑我是捉妖师的身份了。”魏之禾一脸正经地说。魏近林的嗅觉何其毒辣:“是不是你吃了人家什么东西?否则怎么会怀疑到你头上。”“爷爷,你知道有时候,我不太控制得住。”魏之禾指指自己的胃部。魏近林叹了口气:“我这次过来也是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帮你压制住它。”“不用白费力气,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魏之禾将茶水瓜子果盘准备好后,盘腿坐在魏近林对面的沙发,爷孙俩开始聊天。“那怎么行,你以后要结婚生子的,否则人生会少掉很多乐趣。”魏近林又说,“你看我,有儿有女,还有孙子,多好啊。”“可是我爸死的时候你肯定哭成了傻逼,白发人送黑发人。”“死孩子,会不会说话!肯定又是你叔跟你碎嘴了。”“别什么都怪我叔了,是我猜的。”魏之禾说道,“谁让你老是不告诉我他们到底是怎么死的。”“告诉你有什么用,人都没了,过去了那么多年。”魏近林摆了摆手,端起小瓷盘开始嗑瓜子,是他最爱的焦糖味儿。“但是我想知道真相。”魏之禾嗑掉一个瓜子。“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我暂时不会告诉你。”魏近林说。“你的暂时期限是二十年吗?”魏之禾嗤笑,“爷爷,你总对我说谎。”“也许会比这个更长?”魏近林才不理会他孙子时常的变态表情,这么多年,他都习惯了,他估摸着这是受那个东西的影响。不是他不愿意告诉魏之禾父母去逝的真相,而是他自己也一知半解。“反正现在还不是你该知道的时候。”魏之禾倒也不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转而提起魏锦凡:“什么时候告诉我叔你已经到了。”“急什么,再过一周,没准我还要和朋友出去玩几天,他叔准会耽误我。”“哦。家里那边没什么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