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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是个陌生的地方。答应男人,只是想看看,这个城市的模样,霓虹灯里的人们是否在离开原溪以后仍然在欢笑。 他没有用车,陪纹身姑娘往夜市里缓缓的走,没有方向也没有目的。 或许不愿沉默取代这样的夜行,他问“做点什么吗?” 纹身姑娘陡然想起这件事“嗯”,做点什么呢?男人与女人被城市包围起来的时候,能做的屈指可数,纹身姑娘陡然想起的便是哲顺身上那些浓烈的女人异香。那能与这个男人做点什么呢?是的,试试让自己身上承载他的味道,或许会懂得□□的真实意义。纹身姑娘对此好不上心,她想这个男人与原溪是同样的,为什么呢?与他做□□这件事,与原溪拥有同样的意义,说出来给人听,无人相信那是爱情。 他说“看电影吧!” 她说“好!” 他说“喜欢看什么类型的电影呢?” “爱情片吧!” “似乎没什么意义。” “看韩国爱情片吧!” “日本的呢?” “看吧!” “我是不是误会你的意思?” “是的!但也没有。我看过一些韩国爱情片,太过唯美,符合我的期许却不符合我的境遇,我知道日本的原汁原味,是爱情本来的样子。” “很抱歉,我认识一些女人,大概在这个城市中都比较自由。” “我知道,人应该是自由的。” “早些年,我认识一个女人,她大概如你现在的样子,她说是一份艺术人生。” “艺术!曲高和寡,无人会认同的人生。”她说。 “你表现的如此清冷,但我仍然相信你对于我的欲望表达毫不反感,事实上我感到我只想拥有一个美丽的女人,美丽的,是谁都可以,这样,我能发泄过剩的欲望。但与女人明言的时候,常常被人以为是坏人,当然被骂是种猪的时候那女人是最和善的。上一次我同女人说起这事,她是个□□,不拒绝与我在深夜的路边做完这件事。” “没有电影,没有餐厅,没有一张舒适的床?”纹身姑娘感到惊奇。 “是的。” “你接受她吗?” “嗯我接受,但最后我们还是去了酒店,各自喝下一杯酒,半醉的时候才脱光衣服,在浴室里拥吻。” “她的身上也有浓烈的香味吗?” “是的,浓烈的薰衣草味,我很喜欢,所以一起在浴室里,我一个人洗澡,她一旁看着。” “你是个有特殊追求的人?或者别的?” “很简单的,就像做菜,我有敏感的嗅觉,一道菜是否香甜口渴,得先闻一闻,然后再以舌头的味觉检查。这时候,若是那个女人在鼻尖没有香味,我大概以为她如一道失败的菜,难以升起品尝的欲望。” “那她的味道呢?” “饭碗里的饭,总能闻到味,单独吃却绝不是美味。” “我以为你从也不对她赋予任何的期望。” “□□多半表达的是孤独。” “不能有别的意义吗?”纹身姑娘期待问。 “有啊!那就是没有任何意义,动物世界的我们。” 纹身姑娘被他逗笑。 他问“喜欢什么菜?” “鸡翅膀!” “那不算是一道菜。” 纹身姑娘突然苦恼起来,原溪消失的太久,可仍旧如同鬼影般困锁在脑海中。原也不信任能够忘却,却不料如此作乱。男人是个优秀的厨师,可他说鸡翅膀不是一道菜,纹身姑娘却坚持以为鸡翅膀是一道最美味的菜,她与原溪相遇时吃的菜。 喝了很多酒,纹身姑娘看着他一个人喝,看他从温柔笑着的男人,喝成一个闷吼的男人,喝成一个低头流泪的男人,邻桌男女便对他们指指点点,偶尔偷笑。回到名典小屋,纹身姑娘将他放在椅子里,他仍低头哭泣。纹身姑娘问他“是什么样的记忆呢?”他回答“一片空白。”纹身姑娘大概便懂 ,他喝许多酒或许是为了壮胆,以便能够勇敢的留在名典小屋。这时候纹身姑娘在他耳边问话,他回答着挣扎起来,双手夹住她的脸,吹出一口刺鼻的酒气,往她嘴唇吻来。纹身姑娘不反抗,她等待着,甚至有期待,这样或许能真正懂得,那场合法合理的婚姻中的□□的真实意义。但临时男人跑出小屋,趴在栏杆上呕吐不止。她蹲在栏杆上替他抚背,这才看到这夜的天空,如同白日般蔚蓝。 男人呕吐过后清醒了几分,他再捂住纹身姑娘的脸颊,却被纹身姑娘推开了。事实上,纹身姑娘对于□□毫无期待,她想要找到原溪的心绪,只是先前断了这股勇气,就不愿再去试探。男人脸上闪过一道怒气,他抬起手似乎想要一拳打在纹身姑娘脸上,但很快这怒气消散,男人走回小屋往桌子里趴下,这样一来,酒意突然醒了大半。泪眼看着纹身姑娘说“我以为你是个寂寞的女人,傍晚时就在栏杆上脱衣让我看到你的身背,那可是公共场合呢!”他说完将笑脸变得苦涩,落寞,大概像是个罪人,正忏悔自身的过错。 纹身姑娘开始煮咖啡,煮好后倒满一杯放在男人手中,并小心拉远一些距离,不让半醉的男人不小心时将杯子推倒。她久久的看着屋外的夜空,有几颗星正围成一个勺子,似能接住勺子上落下来的星光。 “我试着先展现我的弱小可怜,那就像是把曾经的记忆当成最可笑,最可怕的故事讲给人听,听完了希望听到的人对我表达同情,可怜我,然后温柔的呵护我。事实上,我知道爱情故事不一而同,幸福的没成为传说,悲伤的偶尔能被传开一会儿大抵也无人在意,无人相信。世界掩盖了许多秘密,在人心里。我几乎以为世界里,爱情是最廉价,而无用的负面产品。但它的销量仍然达到供不应求的程度。我想,我若是最可怜,最值得同情的人,或许就能换回一分类似爱情的温柔。你看,这就是我的内心,像是一只没有方向,目的的鸟,飞累了,想要找个枝头休息,并且在枝头唱起许久未唱,刻在本能里却又快被忘记的欢快的歌。” “我只想拥有一个完全属于我的女人。” “完全……” 男人被纹身姑娘扶到床里休息,纹身姑娘转身时被他近乎哀求的抓住手臂,但他是醉了酒的男人,即便双眼流淌着悲伤的眼泪,那看起来也没有任何能让人有同情可怜的情绪,纹身姑娘任他拉住,同他默默对视。待他终于在床里睡去,纹身姑娘走出来,在椅子里躺下。名典小屋的门整夜开着,常吹一阵轻微的冰凉的夜风。 男人早早离开,一边走一边晃动头,昨夜宿醉的酒或许在肠胃里的液体还未散尽,脑海里仍然充满酒精气体。纹身姑娘在椅子里眯着眼,对他的背挥手告别,看起来她似乎在笑,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