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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地方。“然然?”龙小小扇着翅膀,艰难地用手捧着季然的脸,用嘴唇亲亲他。季然摸摸他的脑袋:“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虽然有些不放心,米娅还是带着龙小小一起出去了。许久之后,季然双膝一软,跪倒在浴池旁。他有些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娘亲……”喊完他就忍不住了,一头磕在地上,同时一颗巨大的水珠从他眼中掉落。心中早就接受了这个结局,将近十年他都知道,他的娘亲已经早就不在了。然而,当站在雪依·莱特的遗体面前,干涸的血液结在她光裸的身休上。季然才那么真真切切感受到那个美丽的、温柔的、从容的娘亲是真的不在了。那个为了自己剖开自己肚子的母亲,那个为了自己暗自垂泪的母亲,那个为了自己据理力争的母亲,那个因为爱自己的孩子接受了双生子luanlun的母亲……那个,为了让他醒悟过来,以命抗争的母亲。季然哭得那么伤心,像是他还是婴孩的时候第一次张开眼睛发现世界又一片黑暗一样。这十年所有被深深埋葬在心里的委屈和不甘,全都发泄出来,就那么单纯地做一次雪依·莱特的孩子。少年的时候已经很少会经常想起在皇宫里等着他们的娘亲了,此时,季然恨自己为什么小时候只知道抱着雪依·莱特撒撒娇,从来没有让她产生被需要的感受。全身最疼的时候,季然都没有那么累过。恍惚间,季然觉得有一双温暖又熟悉的手摸着自己耳际。适宜的力度,柔软的触碰,季然几乎忍不住蜷起身体,想要发出嘤咛的声音。然而,在短暂的沉浸之后是警惕。季然告诉自己快点醒过来,一定要醒过来,脑袋却越来越发沉。有个声音凑在他耳边,说得那么温柔又坦然:“乖,睡吧……醒过来就什么都好了。”季然皱了皱眉头,心中思绪一闪而过。怎么会什么都好了,小御还没夺回来咖…………“十八殿下,起床啦,太阳都要晒屁股了。”米娅在外面敲门,敲了几下喊了这么一嗓子,然后就走开了。季然在被子里拱来拱去,龙小小就睡在他枕头旁边,看到季然动了就蹭上去在他脖颈处滚来滚去。两人好久没有睡得那么舒心过了,床也舒服,人也安心。之前那十年简直……季然腾地坐了起来,不用看他都知道。这里是他们从小就住惯的房间,被子很蓬松,四周打扫得也干干净净。搭在旁边的手能感受到被子中的余温,有人刚刚起来。季然捏了捏眉心,觉得有些混乱。他是一直在做梦,还是做了一个噩梦?有人开门进来,然后坐到床边。季然抬头,一块温热的毛巾就盖在他脸上:“睡了快一天一夜了,吓坏米娅了。”昨天哭得有些发胀的眼睛舒服多了,季然还是不太明白眼前的情况。活了几十年,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不过,他反应不过来不要紧。龙小小早就伺机而上,一口咬住季然肩膀上的手,还一边发出恐吓的声音。季然骤然屏住呼吸,他脑中想过一千种一万种夺回季子御的方法,以及更多种夺回来之后要如何报复的手段。此时,却没用地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脸上的毛巾掀开,季然依旧紧紧闭着眼睛。一双手温柔地从他的鬓角开始抚摸,温柔地擦过眼皮,指尖点过鼻尖,摩挲着唇瓣,然后往下。季然被顺势推倒在床上,那只手摸尽了他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受过伤的地方,被磨得皮rou外翻的地方,还有重新切开无数次只为了正骨和恢复原本皮rou模样的地方。一直到季然的每一根脚趾,细细得捏揉。好像这还不够,脚底板传来湿热柔软的触感,温热的鼻息在敏感的脚底带来一阵阵酥麻……龙小小死死咬着嘴中的rou,血滴滴答答掉落在被褥上。他一双蓝色的大眼睛看着季然紧闭眼睛的模样,黑色的眼睫随着那人手指的动作颤抖扇动。最后,他也觉得无趣,松了口。“你还来干嘛!”然然不说话不代表龙小小能冷静,他坐在被褥上看季子御,觉得不够气势,立马恢复成真正的大小,六七岁的小孩子站在床上,鼓着一张本就胖嘟嘟的脸,恶狠狠地瞪着季子御。季子御却完全忽视他,只是用手和唇一遍遍确认季然的每一寸皮肤。他了解季然,了解他的性格,了解他身体的每一寸。再加上,他们本就是双生子,微妙的感应以及对自身的了解,让季子御只是摸着季然的身体就知道他受到过哪些痛。摸上季然的脸颊的时候,季然忍不住整个人都蜷了起来。他觉得疼,浑身都疼。脸上被细小的凹凸磨得血rou模糊,身体被不知什么武器削得骨头都成碎片。季子御的指尖越是带着温柔,季然就越觉得疼痛难忍。季子御猛地收回手,手中的毛巾也被龙小小一把夺去。他坐在那里,看着龙小小熟悉地给季然擦汗,用软软的声音喊着“然然”竟突然不知所措。“你来做什么。”季然从床上跨下,慢条斯理地开始穿衣服。他身材削瘦,然而随着一举一动露出的手臂和肩膀的肌rou线条却很好看。漆黑的头发散了一背,被季然随意地撩在旁边。十年没见,所以的思念一起覆盖上来,季子御只觉得喉咙火烧烟燎似的干涩。见季子御没回答,季然穿好衣服开始梳理头发。这事儿龙小小就没有成功做好过,一开始季然的头发总是披散,医师看不过去就想给他扎起来。季然摆摆手拒绝了,反正他也不出门见人,人也几乎动不了,头发怎么样都不碍事。有时候,那头发随着他细微的动作擦过脸颊,季然都会觉得很好。等后来他能行动了,头发就由他自己来处理了。不过从小到大他也不是会弄头发的,只知道拿了个绳子随便在脖子那扎一把。于是,季然一边举着手,一边稍稍歪了脑袋扎头发,一边眯着黑漆漆的眼睛调笑季子御:“怎么,你的魔王不要你了?”季子御浅金色的眼睛一闪,整个人消失在床上。季然往旁边挪了一步,躲开了季子御抓他手腕的动作。他扎好了头发,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然后嗤笑:“你觉得这十年我是白过来的?”“然然!”季子御这次足够快,抓住了他的手腕,“你是因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