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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却再也没见过她。 这一别,便是十二载。这十二年来,那个荷包他从未离过身。 甚至因为,他经常拿出来睹物思人,荷包上的纹绣,也被磨得旧了。还有些线头,在遥远的岁月里,变得易脆。 “正因为夫人当年的那笔银子,在下还了债,也创立了这个戏班。” 方忆回思着往事,喉头一热,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递给宋氏。 荷包上的海棠,是她亲手绣上去的。那时候,她的绣工还称不上好,是以纹路并不清晰。 只看一眼,宋氏便觉得自己的心脏柔软起来,竟有种恍若隔世之感。心中的落寞之情,也愈加明显。连一个叫花子,也能不忘她的恩情。 可莫长青呢,她一时怔忡,却也不伸手去接,只道:“班主能有今日,我也欣喜。银两之事,不必再提。” 说话间,便同方忆作了别,抬脚跟着流动的人潮走了。 方忆站在原地,呆呆的望着宋氏的背影,直到完全被夜色吞没。 一身青衣的男子,循着他的目光望过去,轻声问他:“班主,她就是这么多年来,你要找的人?” “不错。”方忆点点头。清越声音,随着晚风一点一点吹散。 立即立即就要新年了,空气里开始有各种各样热闹的气氛。天气是真的冷,手很僵。感谢在百忙之中,还能抽出时间来看文的读者。你们的每一次点击,每一个收藏,每一句评论,对我来说都是莫大的温暖。谢谢啦,旧话重提,求订阅,么么哒。 第六十二章下场 宋氏回了芙蓉园,却瞧不见云秀,不免心中疑惑,便问房中的几个小丫鬟,道:“云mama呢?” “好像方才同红莲一同出去,一直不见回来。”一个着蓝衣的小丫头端来茶水,仔细回忆道:“我瞧着厨房里的粉蝶也不见踪影了呢。” 粉蝶,倒是个顶陌生的名字。宋氏默念了一句,摇摇头道:“兴许是看戏了吧。” 她宽慰了一句,方才久坐,此刻也觉得困意上来了,连连打了好几个呵欠。 雀儿劝她:“夫人先休息吧,我出去找找娘亲。” 宋氏点点头,嘱咐她:“外面风大,你披上披肩,再提上个灯笼。” “是。”雀儿抓过披肩,立即往外跑去。 才走至门口,便同莫白薇一行碰了碰正着。灯笼一照,看清了人脸,雀儿一脸喜色,道:“夫人正念你们呢。” 几个人鱼贯而入,莫白薇走在最前面。一见娘亲,她便觉得自己身上的寒意消失了。她轻轻抱住宋氏,问她:“戏可好看?” 宋氏点点头看着女儿,温柔一笑,道:“青花社,果然名不虚传。就是那戏文,唱得我心里难受。” “都说了是戏文,娘亲可别往心坎里去了。”莫白薇轻拍娘亲的手,劝了一句。 “说起来,我今天还碰上个故人。”宋氏的眼角带了笑意。 莫白薇一惊,问道:“故人?” “不错。”宋氏点头,笑道:“只见过一面,昔年他落魄之时,我无意之间救助过他。如今,他竟成了青花社的班主。” “哦?”莫白薇一愣,上一世倒未听起娘亲说起过这件事。不过,也在情理之中。 上一世莫子玉满月酒之时,莫府里也请来了戏班,不过并非大名鼎鼎的青花社,而是名不见经传的小戏班。 毕竟青花社名声在外,不是谁有钱便可以请来的。唯一的要求是,打动人。 打动人这件事听起来容易,办起来便难了。 是以,要得到青花社的青睐,必须要有与众不同的东西。 也不知道这次是谁,靠了什么手段,请来了青花社。 瞧着莫白薇发愣的模样,宋氏轻刮着她的鼻尖,问道:“薇儿,也没见着你们去听戏。做什么去了,这会儿才回来?” 莫白薇一恍神,犹豫了良久,便觉纸是包不住的火的,倒不如现在告诉娘亲,她便一五一十的说了。 刘氏到底没死成,也多亏她学医有成。当即立断,用纱布包了刘氏的头,又命人熬了些药喂刘氏喝下去。明儿一大早,一定会清醒过来,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她可不能便宜刘氏,一死了之,她要留着刘氏的命,要她一点点偿还她自己犯下的恶行。 宋氏听完她的话,眉头便皱了起来,愤然道:“我瞧着那刘氏,是个极温柔善良的人,倒没想到居然藏着这么险恶的居心!” “我方才还担心,娘亲会给刘氏求情呢。”莫白薇表一脸忐忑不安。她太了解娘亲的心性,心软,善良,以德报怨。 宋氏叹口气,眸光里罕见的带了几分愤怒,道:“刘氏杀了我孩子,我怎会原谅她。薇儿,也是怪娘亲软弱大意,叫旁人钻了空子。” 说到后来,宋氏的眼圈便发了红,似乎是想起往事。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刘氏到底没落下好下场!” 第二天一早,刘氏之事,便在府里传了个遍。各个园中的下人都开始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议论个不停。 你听说没,三房的二夫人,心肠毒辣令人发指。 小少爷摊上这么一个娘亲,真是不幸。 消息不胫而走,红儿忐忑难安的将消息说给老祖宗听时。老祖宗正喝着早茶,闻言雷霆大怒,当场就将茶碗放在桌上。披上了披风,急匆匆赶去了清风园。 莫长青精神恍惚的同她问好,喊一声娘。 她看着儿子一夜之间,像老了十几岁,眼窝深陷,形容枯槁。半是心疼,半是责备。 发生这一切,也是怪她看错了人。若是她当初不逼迫儿子,纳刘氏为妾。 悲剧,恐怕也不会上演! 她面色铁青的命人,带了刘氏过去。彼时的刘氏,头发散乱,衣衫不整。一双眼眸暗淡无光,露在衣外的手,微微发黄。已然不是那日,刘氏同她说起,要请戏班子来神采奕奕的模样。 她的心里五味杂陈,看着刘氏,愤怒的问:“你这般做,可能对的起我的良苦用心?” 刘氏闻话,惨白的面上带了一抹笑,没有波澜的道:“老祖宗只管发落。” 昨晚计谋一件件被戳破,她万念俱灰,便想一死了之,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