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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但是同时也招致了很多戒备和惧怕之情),我放弃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我打算彻底放弃的时候,烈将军主动找到我,表示他愿意接受我。随后,我们交往了一段时间。对了,那段时间里,烈牙疆常常和比我们大一届的有名的优秀学长在一起,那个学长应该也是烈氏虎族人,是叫烈……” “烈安东。”夏宫天没忍住,提醒道。“对,烈安东。他可不是个普通人,虽然是烈氏虎族的旁系,但是成绩和社交都非常优秀,既受同学好评又得教师喜爱。我出席了烈将军的成年礼,是知道烈牙疆和他的婚约的,那时候在所有人看来,他们简直是天作之合,不过也有人认为烈安东的君子优雅风度无法驾驭战神,他们两人性格差异太大。烈平疆倒是没有考虑过这些。他只对我说,只要一把烈牙疆嫁出去,他就不可能甘心守着空空荡荡的祖宅,所以他想在烈牙疆出嫁之后也尽快成婚。他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他首肯了战神的婚姻,但是为了避免自己做出不合适的举动,决定也尽快结婚。” 司马鸣宣说:“从事情的结果上来看,战神的婚姻没有成行,烈将军的婚约也不了了之。通过对烈将军、战神和烈安东三人关系的理解,个人而言,我倾向于烈将军就是纵火凶手这个观点。姬将军,你能说说烈将军后来为什么解除与你的婚约吗?” 姬莉叶说:“在那之后,我和烈平疆虽然避人耳目地交往了一段时间,但是我们始终没有互相敞开心扉,只是相互帮扶罢了。他倒是满足于这样的现状,很快就向我求婚,说一定要让他父亲知会。我随他见了他父亲,他父亲对我不太满意。” 夏宫天没忍住,插口道:“烈老将军这么挑剔!” 姬莉叶下意识抬了一下眉毛,好像是在掩饰什么情绪,然后语气依旧平稳。只见她手中狠狠握住佩刀,继续说道:“这很简单。我父亲身体一直不好,在禁卫军中没什么威望,而烈氏虎族是禁卫军第一大族,外人看来难免会觉得是我高攀,还会有一些针对我和我母亲的不好流言传出来。这对烈氏虎族来说是难以忍受的耻辱。另外,烈氏虎族看重血脉,像我这样血统混乱的人,即便个人具备一些实力,也是不能进入烈氏宗主的法眼的。那时候,我私下里对烈平疆说了一句气话……‘既然你们这么看重实力和血脉,那你娶战神不就好了!’他竟然没有反驳。” 司马鸣宣说:“他不反驳是有依据的,并不只是因为私心。依据血脉和实力选择宗主配偶是得到家神承认的,并且烈氏虎族从来没有否认过luanlun,所以即便是堂兄妹的烈安东和战神也可以正大光明订婚。既然烈氏虎族渴望得到血统强大的子嗣,那他们为什么那么恐惧宗主和战神的结合呢?这一点是非常令人不解的。昨晚在武殿上,家神也没有对他们的结合表示出不满。这是一个很大的疑点。” 大家陷入沉思。这个问题确实存在,也许每个稍微了解烈氏虎族的人都会无意识地想到过,但是从来没有找到答案。不知不觉中,车厢里的沉默也变得不那么尴尬了,过了一段安静的时光后马车的速度减缓下来,车厢前方传来马匹被勒住发出的嘶鸣。车夫喊道:“大人,到了!”赵维文便起身开门,顺便把司马鸣宣和她的毛皮大毯子一起抱了下来。姬莉叶跳下车的时候腰间的各种异国饰品叮当作响,夏宫天老老实实最后一个下车,拿着所有行李。他们已经来到运河码头,专门为他们准备的船只已经停在港口。大家默不作声,为了避免走路时武器发出不太友好的声音都拿住了腰间的刀,长袍下步履匆匆,一个接一个上船。轮到太史公的时候,又是看不下去的赵维文把浑身白色毛皮的她举起来拖上船。 姬莉叶把长刀解下放在手边,在船舱窗口边坐下;夏宫天把四人的随身行囊放好,随即到船舱外坐在船板上慢慢开始摇橹,船只开始沿着运河滑行。见大家都安顿下来了,船只也稳稳地行驶在运河中央,司马鸣宣便裹着毛皮坐起身,扫视船舱,开口道:“现在我可以把事情说清楚了。陛下希望我们消灭烈氏虎族。” 夏宫天手一松,船桨重重的敲击在船身上。他随即迅速弥补了自己的过失,一言不发地继续摇橹,没有发表任何言论。姬莉叶眼睛一亮,下意识问:“为什么?”但神情之间显然是大吃一惊。赵维文没说话,手里抚摸着自己的刀鞘,像是有什么要紧事要考虑一般。 “陛下选择你们去执行这个任务是有原因的。赵将军老练但不苍老,适合做这个机动作战小队的指挥官;夏将军和姬将军都与烈氏宗室关系匪浅。而我,是传话人兼监督者。” 赵维文说:“原来陛下还有这样的打算。他是意识到烈氏虎族在禁卫军的地位难以撼动,一方面想趁机铲除禁卫军垄断者,一方面又害怕同僚将军会不敢下手。但是,即便有太史公监督我们,我们也完全有可能背离命令啊。”说着又看了看弱不禁风的太史公。 司马鸣宣稍微笑了笑,明明眼神里有什么让人下意识躲闪的东西,却摆出一副稳重大气的高官模样来:“是吗?那我们就来试试吧。” 小船徐徐地顺流而下,夏宫天似乎是有些累了,把船桨放在船板上稍作休息。姬莉叶注意到了,便从船舱里对他说:“夏将军呢?你怎么想?” 夏宫天稍微回一下头,说:“我?我没什么想法。如果陛下这么希望的话,我就这么做好了。” 赵维文说:“宫云可是非常在意烈将军和战神哦?要是她听见你的回答,大概会气的昏过去吧。” 夏宫天苦涩地撇撇嘴,说:“那就不让她知道不就好了。”说完,就别过头去。姬莉叶好像是有点不满他的态度,但是也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玩弄着自己精美的匕首,若有所思,但眉眼中的异国风情又让她看起来像是无心无思。司马鸣宣倒是对此毫不在意,依旧裹着毯子坐着,垂着头,似乎在默默忍受不舒适感。 突然,赵维文说:“太史公身上的毛皮是御赐吗?” 司马鸣宣说:“是的。” 赵维文接着问:“那太史公的吊坠也是御赐吗?” 姬莉叶抬起头,目光朝太史公用毛皮遮挡的严严实实的胸前看去。赵维文解释道:“方才帮助太史公下车上船,无意间看见太史公有一吊坠,其规格远超朝臣被允许的奢华。那也是御赐吧?” 司马鸣宣的表情变得厌厌的,眼睛里流露出难以捉摸的情绪,但出乎意料的,她毫不犹豫地回答了:“是的。” “御赐贴身饰物,似乎只有后宫妃嫔才有资格佩戴。不知太史公此作何为。”赵维文抛出王牌,大概是知道答案,也许是不知道,但明显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