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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整个心脏。为什么你们不夸伊路米?耶不亲吻他的脸颊?西索有一次对伊路米说:“小伊,你是不是缺爱呀~”伊路米十分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是的。”西索以为这又是伊路米的冷笑话,可是他说的确实是实话。伊路米缺爱,只要是“爱”他都愿意接受,但没人给他。阿达拉娜的眼睛里只有占有,席巴看不出来。他觉得那份狂热就是爱,当他这么跟伊路米说起的时候,似乎要表现出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关心。伊路米并不想要这一份虚伪的“关心”,太假了,而且太晚了。银发真的那么重要吗?伊路米有时候照镜子的时候就在想,如果自己是银发,那还会有之后的糜稽、奇犽、亚路嘉还有科特吗?奇犽出生之后进行了体检,报告伊路米没看过。但父亲说:“伊路米,奇犽是下一任的家主,你要好好帮助他,做一个好大哥。”出生即宿命?当一个银发又怎么样?成为家主之后呢?不还是日复一日的接任务,一个又一个人的杀下去。伊路米在奇犽出生的那天晚上,对着镜子自言自语,“不当家主挺好的,不当家主挺好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下去。伊路米告诉自己,有些东西不是他该肖想的。一天不是,那就永远都不是。但当他从父亲那里得到了“自己将会代替奇犽成为家主”这件事的时候。他只是“嗯”了一声,并告诉父亲他知道了,随后他就离开了枯枯戮山。伊路米随便找了一片树林,把那里毁了个精光。是愤怒啊,如海浪搬翻滚瞬间将他淹没的愤怒。想要的时候告诉他不是他能肖想的,放弃了之后又塞给他。这是什么道理?没有道理,你只能接受。伊路米躺在树林废墟当中笑了,就好像看到亚路嘉的力量之后那样,笑了。这个世界上除了力量,别的东西什么都不是。或许有人会说,智慧……这让伊路米想起了只有一面之缘的侠客。蜘蛛的脑,某种意义上来说价值甚至超过了库洛洛。很有智慧的一个人,可那又怎么样?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即便智慧到早已预见到自己的死,可死了就是死了,咽气了就不会再活。伊路米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好久,果然还是太弱了。阿达拉娜有一句话说的让伊路米很开心,她说:“银发有什么好?像早衰一样。”这句话让伊路米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把她娶回家,然而她接下来又说:“奇犽哪里比得上你?”伊路米不高兴了,奇犽从一出生就超越了他,不论是天资还是未来。如果她这个“奇犽比不上伊路米”的论点是正确的,那伊路米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同奇犽做比吗?伊路米的世界观之中没有灰色,是非黑即白的。只有错误和正确,中间的选项是不存在的。只有明确的逻辑可以让他免于思考复杂的东西,而且很快给出答案。所以,伊路米讨厌阿达拉娜。懂事的孩子没糖吃,伊路米有时候甚至羡慕糜稽。因为父亲有时候会跟他说让他出去运动一下。而伊路米只需要做的尽善尽美,因为他不允许出错。他是长兄,是弟弟们的表率……回忆童年,没有什么值得自己怀念的东西。只有一句又一句的“可惜了。”“可惜了,伊路米,你要是银发就好了。”爷爷如此说。“做的再好也不会成为家主,大少爷真可惜。”仆人如此说。于是她成功登上了揍敌客家族的暗杀名单,伊路米控制了一个路人下单。“伊路米,你长得太快了,可惜了这些好看的衣服。”母亲如此说着,这是她不再需要自己为她当衣服架子的原因。可是伊路米知道,那是因为奇犽出生了,她有了更好的玩具。……当死在黑暗大陆的军团手中的时候,伊路米觉得那么高兴,自由了,或者说……终于不用在听那句话了。“真可惜,伊路米你是个黑发。”那么希望自己死后,奇犽可以乖乖继承家族。那么他或许会听到别人这么议论他,“可惜了,奇犽,你做的还不如你的大哥。”有点开心呢。不过好像忘记跟西索说,让他把这种剧情记录下来,然后烧给我了…………伊路米睁开眼,果然是做了个噩梦吗?不过……伊路米摸摸自己的嘴角,却是上扬的,他笑了。“你梦到什么开心事了?你在笑。”伊路米的额头温热了一下,茨木童子亲了他。呼吸之间全都是茨木童子的气息,灼热而无限蔓延,仿佛成了难以甩开的跗骨毒.药。“你都好久没对我笑过了,所以你梦到什么了?”毛茸茸的大脑袋压在伊路米胸口,茨木童子的语气还有点撒娇的味道。一个叱咤风云的大妖在撒娇,这场面或许只有伊路米见过。“你太沉了。”伊路米试图把他推开,可是整个人都被茨木童子紧紧的箍着。“你不说我就不松手。”茨木童子像睡傻了一样,好看的脸上带着笑,像只讨好别人求骨头的大型白毛狗。伊路米想了想,“梦见你被八岐大蛇杀了,我很开心。”茨木童子怔了一下,“真的吗?”他还有点当真。“你最近脑子不好使,我不跟你说。”心智都退化到幼童了,讲什么都没用。茨木童子金色的眼睛里满是迷茫,“我要是被八岐大蛇杀了,你就高兴了吗?”“睡觉。”伊路米不想跟小孩讲道理。茨木童子却不让伊路米睡,毛茸茸的头顶着伊路米的脖颈处不由分说一顿蹭,“你说啊,别不回答我。”“不是,睡吧。”伊路米被拱得发痒,推了茨木童子一下。茨木童子眨眨眼,“那你梦到什么了?那么开心?”伊路米盯着茨木童子好一会,旋即面无表情的照着他的脸颊亲了一下,“可以了吗?睡觉。”“嘿?不够!还要。”茨木童子笑着回答。所以小孩都这么贪婪吗?伊路米瞪着猫眼,又亲了他另一侧脸颊,“可以睡了吗?”茨木童子摇摇头,“还不行。”伊路米真的不想哄孩子,即便这个“孩子”是茨木童子,他决定明天把他撵去跟酒吞童子睡。他这么想着,茨木童子却在他的眉心亲了一下,随后喜滋滋的说:“现在可以睡了。”随后茨木童子就拱进了伊路米那个狭小的怀抱里,搂着伊路米的细腰,满足的发出了咕噜声,像一只猫。伊路米摸摸眉心,仿佛余温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