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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该死的女人!”我默默无语了一把:少年,你可以不要这么叫“女人”的。我摩挲了下手腕没再说什么。“jiejie,”陌泣像个小狗一样地凑了过来,眼巴巴地看着我说,“这个东西是在你身上的,送给我好不好?”我看着陌泣手中的那块精致的牌子,是皇上大人之前给我的那块。“你干什么?”陌泣一脸不爽地说:“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我进不了宫!”我点点头,是哈,陌泣心里一定超级不平衡了。好不容易逮着个万能牌子,当然得收着了。【22】有地图好办事“好吧,那就送你了。”看我多大方。虽然这牌子不是我的...陌泣屁颠屁颠地拿着那块牌子走了,说是要去好好珍藏起来。我看着陌泣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压抑——陌泣拿着牌子说要珍藏时,脸上的笑容装的再怎么像也还是有着勉强的成分。而且,现在都天黑了,他这是去哪儿珍藏?他是故意离开的吧。“陌笑!你发什么呆呢!”夙沙鸣很是时候地出现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坐到我旁边献宝似的说:“我刚看到陌泣,他说他今晚要回陌府住,等下我就去找他。他竟然主动跟我说话了哎!”夙沙鸣自我陶醉中。陌泣回家了吗?还真是要去珍藏啊。也对,在这里万一被凌澈发现了就不好了。今晚回陌府住...他竟然会主动告诉夙沙鸣他的去向。他是不是知道我想让夙沙鸣拖着他了?夙沙鸣看我又一副沉思的样子根本不搭理他,皱了皱眉说:“今天凌澈也不会来找你了,他被他那个父皇叫走然后留在皇宫里面了。”我撇撇嘴,看样子皇上大人知道我睡醒了,要去算账了,所以帮我留下凌澈了。没了凌澈和陌泣,除了夙沙鸣这个同伙,这个靖王府也就没人会注意我了。好吧,皇上大人,我谢谢你。夙沙鸣神经兮兮地跟我说:“凌澈很在乎泣儿啊,他跟皇上大人说手上的伤是自己不小心弄的...”在我的带动下,夙沙鸣也用“皇上大人”来称呼那位帝王了。我撇撇嘴:“你还真是能识别出gay啊。”夙沙鸣看着我:“他真的也看上泣儿了?”“不是,他看上的是我大哥。”“那他到底干嘛要娶你?”夙沙鸣用一种可怜的眼神看着我,“陌笑,我怎么觉得你有点悲哀?”“呵呵,别问我,我是傻子。”夙沙鸣摸摸鼻子,重新开了个话题问我:“你今晚真的要去将军府...算账?”我看着他:“有问题吗?”夙沙鸣晃着扇子,有些怀疑地看着我:“你有那么大能耐吗?别让人把你扔出来。”我笑的很神秘:“你猜啊。”夙沙鸣白我一眼:“不猜...这个是皇上大人让我给你的。”夙沙鸣丢给我一张地图,然后给我指了指上面标注的几个地方,“这是姓陈的和他老婆的卧室,这个是他们那闺女的。皇上大人还给他们留着将军府,连大门上的将军府牌匾都没让人动...你说他这是不是为了让你方便找到?”皇上大人这只老狐狸还真是会办事,明面上是在袒护陈将军,丝毫没动他的将军府,在兰妃那有了最好的交代。然后让夙沙鸣带给我这个地图,方便我去算账。我可以想象若是我以后问起来了,皇上大人的那副无辜加献宝的样。“他为什么会让你给我地图?”重读在“你”。夙沙鸣耸耸肩:“不知道,他让我给我就收了呗。说不定是我魅力大,让人一看就值得信任。”我摇头:“皇宫可是皇上大人的地盘,他应该是知道咱们俩那天在塔顶谈过话了。说不定,连谈话内容都知道了。所以认定你跟我是一伙的。”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我确认那个时候没有其他人可以听得到我们俩的对话的。不过皇上大人应该是知道我跟夙沙鸣曾经“密谈”过,而且现在关系很“密切”。所以他让夙沙鸣将地图给我,其实也是在警告我就算我再厉害,我的举动也都在他的监视范围内,让我好好地当他的棋子吧。“知道就知道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夙沙鸣眯眼瞅着我,摸着下巴说:“你跟那皇上大人,关系不一般吧?”我很慷慨地把我守护者的身份、我跟皇上大人的关系以及灵石有关的内容全部都地告诉了夙沙鸣——反正离夜深还早,就跟他说说这些事打发下时间呗。听罢,夙沙鸣问我:“你为什么肯把这些都告诉我?”我暧昧地笑着:“你不是自称是我的蓝颜知己嘛,那我就让你这个蓝颜知己当得名副其实呗。”夙沙鸣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抬头说:“那我要是杀了你,凌国是不是就完了,然后我们云国就可以称霸了?”呦呵,这家伙竟然敢跟我说这种话。“你可以试试啊,我不介意的。”给夙沙鸣留下个邪恶的微笑,我拿着地图一闪身消失在他面前。————————————在这个世界的现在这个时间点,正常的人都已经睡了。当然有不正常的。比如说我,还有我旁边的夙沙鸣。我也很纳闷为什么这个家伙会出现在我身边。话说我按着地图上的指示,很快就找到了将军府,不过当时我还没想好到底怎么跟那母女俩算账,就悠悠地坐在陈将军和他夫人卧室的房顶看着月亮开始想。先稍稍后悔了下“怎么没有早点想好对付她们的办法”,然后感叹了一声“今晚的月亮真美啊”,再然后开始思考“接下来怎么办”。小时候对付陌家的那几个下人,我是让他们出了“意外”。不过现在这母女俩都挨了杖刑,只能是天天趴在床上动弹不得。而且她们俩是侮辱了我的亲亲老爹,不能那么轻易地放过她们。我正发愁,就感觉到一个人影朝我这边飞过来。眨眨眼,我看清楚了——夙沙鸣!“你...你来这干嘛?”我看着夙沙鸣以一个极其优雅...错了,是极其sao包的姿势落在我旁边,然后晃着扇子学着我的样子坐在屋顶。“我刚去了趟陌府,陌泣没在那。”我眨眼:“那你还不赶紧去找他!”夙沙鸣摇头:“我知道他在哪儿,不过直觉告诉我,他现在需要安静,我还是不要现在去打扰他了。”我没说话。“都不问问我他在哪儿吗?”夙沙鸣的语气有点嘲笑,“你是不是跟泣儿说了些什么?”我冲他笑了,还是吐给他俩字:“秘密。”夙沙鸣敛了笑容:“陌笑,我知道你本事很大。”我还是笑着:“哦?”“刚刚你从我面前消失,我都没看清你到底是怎么离开的。”我“呵呵”地笑了笑,没说什么。夙沙鸣继续说:“我不管泣儿以前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但是他对你好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