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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才让他能这么的得寸进尺,把他的好浪费的干干净净。“需要做什么”容凡一愣,看着男人那张柔情似水的脸,总觉得不大对劲,一股恐慌陡的从心里升起。谢枕执起了他的手放到嘴边轻轻一吻,笑的眉眼温柔”没关系的,待会你就知道了”说完,打横的抱起容凡的身体,往一个地方急行而去。在容凡的记忆里,谢枕从来没有抱过他,他都是让他滚,要么就是扯他的衣领或者是他的手腕,每一次的动作都算不上温柔。这是第一次,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像是要把人陷入进一个梦里去,但是这份温柔,容凡却有些承受不起,他感觉浑身都在发冷,发寒,而脑子里却偏偏就有一个人的声音在问。“你曾忘却什么,就该行往何方,前往何处,寻一人,引与不归之处”。。。。。不归之处。。。这世上不管是什么地方,总是光明跟黑暗同在,前者临于世人,后者隐与尘埃。正如极乐这个地方,谢枕的出现不知是惊了多少个人,看门的小厮一见到这种只在小像出现过的人,瞪得眼睛有些滚圆。秉着合格的工作态度,蹭蹭的小跑去通传他家老板出来,在他们这个地方,那些个云端上的人物,都是备有小像以供他们辨别,以免轻易的就得罪了人。胡属鸣虽然好奇像谢枕这样从不来这里的人怎么会突然过来,但身为一个尽职尽责的老板,他一向知道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对贵客的基本礼仪还是大大方方的表现出来。急匆匆的快步走来,双手交叠在腹,规规矩矩的问道。“请问有什么是能为您效劳的”谢枕环视了一圈之后,默然的把怀里的人扔到了地上,淡淡的道“把他随便处理了”被扔到了地上的人浑身一僵,低了低头也不说话,脑袋里的声音念的轻盈却繁复的让人无暇顾及它处。谢枕默然的看了眼地上独自倔强的人冷冷一笑,总是有你求人的时候。胡属鸣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可以吗”他看这个人一直待在怀里,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人。皱了皱眉,谢枕道“怎么,听不明白”话语里的寒气直冒,胡属明的身体猛地一抖,又立马诧媚的笑道“不是,不是,我这就为您安排好房间,小成带这位贵客去黑塔房里准备准备”说着,就让人带走容凡。容凡也不反抗,嘴角轻抿,顺从的跟人走了。胡属鸣跟那小厮微微的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还好不反抗。谢枕的眉头憋的有些紧了,对胡属鸣道“多加几个”也不知容凡是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的兜兜转转,你以为你拼命的不想再去看到它的时候,它偏偏又出现了,就像记忆一样。容凡静静的坐在一张艳红的床上,四围是高高的寒水铁笼,他刚才被带走以后,就被人清洗了一下身子,换上了一层红色且质地轻隐的薄纱。轻纱飞舞之间,四围那些密密麻麻的眼睛,毫不掩饰的就落在了容凡的身躯上。有人说,有些人注定是不会幸福的,这也许是命运,也许是神的安排的,容凡以前一直不相信来着,觉得人吗,就应该自己掌握自己。可是就在刚才有些被埋了好久的事就这么的浮出了水面。一开始他的记忆便就不完整过。也许他不是容凡,他总觉得这世上有人在等他,等他去找,他好像找到了又好像没有找到过。因为要找的人便是谢枕,可找到他,要干的却是要他杀了他,又要他爱上他,容凡有些茫然。脑子里像是有了两段记忆不全的回忆,身体上也像是住进了两个人的灵魂。但他知道那都是他。容凡低了低头,伸了伸腰,一下子就躺在了床上,把手挡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面,好麻烦,果然是对人太容易信任,早知道还是不要忘了的好,至少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果然,不管过了多久,那个男人还是一个傻子。谢枕坐在靠背的太师椅上,双腿交叠。神色不明的看着那个一脸放松的躺在床上的人。极乐这个地方是这个世界里靠前的游乐场所,里面的东西虽然有吃喝嫖赌四样,但还是以玩为主,什么花样的都有,光玩就分了二百六十一种,根据编号,容凡待的黑塔房主要是供于那些来场的人观看一场情色的赛事。游戏很快就开始了,场上的人顿时就热闹了,每张带着面具的面容下是掩饰不住的狂热与兴奋。寒水铁笼外从黑暗中渐渐地出现了五六个半裸的男人,无一不是身体强健的男人,容凡听到了声响,慢慢地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虽是男子,此时却是身姿妖娆,媚视烟行。看的在场的人都掩不住身体上的色欲,空气中是一股糜烂的味道。容凡也不反感,看的四围的人一阵心神荡漾,那些半裸的男人几乎是箭步冲了上去,边走边脱下身上本就稀少的服饰。走到容凡的身边掏出已经发了的物体,示意要容凡去摸,记忆正在重叠,那些影像纷乱错觉的接踵而来。容凡摇了摇脑袋,看着面前膨胀的东西,心里一阵反胃,他也就是个懦弱的人,既然如此他倒是不介意给那个男人激上一激。容凡抓过身上男人的肩膀,让他覆在了自己的身上,刀疤男的身上的味道并不好闻,反而臭的有些薰人,容凡笑了笑也不在意。眼见着那刀疤男的嘴唇就要落了下来,容凡反倒用自已的手指抵在刀疤男的嘴上,又顺着往刀疤男的嘴一直往下滑。周围的人顿时热闹的人声鼎沸,这一看就是个会玩的。容凡装作自己没有感受到那个男人灼热带着愤怒的视线,继续跟面前的人调情,笑得万分妖娆。刀疤男显然是被撩的过了,伸手就要扒容凡身上的红纱。容凡眼神一癝,玩归玩,再这么下去那该死的男人就要来杀人了,不过,他就不信他撑的住,青年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邪气风流的笑。正当容凡的腿要分开缠住身上的人腰部时,眼前突然一片血花四溅,视野被蒙上了一层血色,男人拉起了他的手。而容凡此时却是一个反拉,拉他手的男人一下子就被他压在床下,趁着男人还没反应过人,笑着附下身子亲了亲男人已经发红暴怒的眼睛,又迅速的抬起手用头上的白玉簪往身下人的胸口就是一刺。他还是那么幼稚,容凡想,可是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还会再出来,谁让谢枕就抱了他一次。能干的事不多,报个仇也差不多了,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