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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虽然百年之前,木言就与阿枕长的有五六分的相似,但是时隔百年。他们怎么会长的一模一样,烨离急忙上前了几步,伸出了手,手心覆上了层浅淡的白雾,一掌放置在了男人的丹田之上,血脉的力量在慢慢地涌动着。是熟悉的也是不熟悉,熟悉是因为这确实是木言的血脉之力,不熟悉也是因为,这不是阿枕的血脉之力。怎么会这样,这天底下真的会有长的一摸一样的人,烨离的脑子有些乱,记忆开始繁杂踏至而来。记忆深处就是那个口称自己是阿枕至亲的男人,烨离有些疲惫的揪了揪自己的长发。阿枕究竟是谁要是以前自己能够好好的问一次阿枕的来处就好了,明明他们之间有那么多可以相处的时间。谢枕见烨离的神色有些复杂难辨,明显在探究了自己的血脉之力后就是一副失望的样子。心下酸涩,郁结脏腑,说话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冰渣子与微不可见的醋意;“哼,很遗憾我不是他”都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又有什么好记挂的。见男人满脸阴骘的神情,烨离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衣袍上的灰尘,强颜欢笑。看着地面上的石板道;“是木言啊,刚才是为师情绪不太好,你别太在意”说完话,他抿了抿自己的唇,想到自己是个师父,就算不是师父也不该同人说话时看着地面,瞧着就不大好。勉强的抬头看向了面前已然比他还高一个头的男人的下巴,又接着道;“为师不在这百年,木言过的可还好”说完就觉自己说的话有些好笑,木言好歹是自己的徒弟,就算是自己闭关百年,又不是死了,怎么会过的不好。他顿了顿了声音,接着道;“要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面前站立的人就冷淡的打断了他的话;“我同你结了婚契,不是你的徒弟”“那个婚契当初不是说好了只是......”谢枕的神色有些焦躁,强硬道;“我失忆了”魔王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愣然,他还真不知道这件事,只好干巴巴的道;“什么....时候的事”男人的表情看起来比他还要惊讶,随之淡色的薄唇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眼里闪过了一丝自嘲;“呵,你还真够关心我”对着那个死掉的人都能掏心掏肺的对他好,对着他一个大活人倒是不闻不问了,叫阿枕叫的可真是够亲热的,怎么就没听他叫自己叫的亲一些。烨离有些慌乱的摆了摆自己的手,脑子里糊成了一团,不知道自己该跟这个徒弟说些什么,这件事情是他做的不对,他认了,可他搜肠刮肚也只能吐出几个我字,也就没了后头。谢枕的神色更加冷淡了,这个人知道他是木言以后,就再也没有抬起头正面的看过他一眼,好似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对着那个男人倒是委委屈屈,哭哭啼啼,面对自己就变的这么疏离,再加上他一副好似自己做错了什么的表情。更加的让人的心情烦闷;“抬头”谢枕说道。烨离迟疑的啊了一声,许是他的语气确实不太好,他还真听话的抬高了自己的脑袋,只是眼神还不在谢枕的身上,倒看着谢枕身后的墙面发着呆,好像一直这样的看着就能把墙面盯出一个洞来。“再抬”谢枕道。烨离听话的再次抬高了自己的脑袋,只是这次盯的不再是墙面,而是回廊上的漆红梁柱。“该死的”男人的声音显得很是气急败坏。半响,又嘲讽般的扑哧出声;“怎么你不敢看这张脸”就像是被人当场戳中了心事一般,烨离的表情明显的凝滞住了,连带着身体也僵硬了起来,最后竟然诚实的点了点头,微不可见的嗯了一声。谢枕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承认的还真是大方,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是焦躁不安,他想,他在失忆之前一定很喜欢这个人,不然为什么他会因为这个人留下来,对他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想道这句话,他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开始剧烈跳动,但见着眼里心底装的都不是他的人,也明白,失忆前这个人的眼里心底也始终没有他,不管怎么样就是没有他,他烦躁的蹙起了眉头,像一只被困的野兽。烨离的眼睛还再望着回廊上的梁柱,他不敢对上那张日夜思念的脸,太过相似的两人,总会让他以为面前的人就是阿枕。但他不是,他是木言,他的身上没有熟悉的血脉之力,可通天地灵文上也只有死亡的契字,可是……他还再想,神思有些恍恍惚惚,就觉有人一把把他推到了身后的石柱上,冰冷的触感与温热的背脊相触,让他的神思霎时清醒。接踵而来的就是一具向他靠近的健壮身体,带着不容忽视的气势和令人心口发颤的的雄性气息,不断的向他靠近,袭来。烨离下意识的就想逃,被男人一掌有力的扣住了腰身,他的另一只手还曲起撑在了他的头顶上,占着身高的优势将人笼罩在了其中,像是划分势力的野兽,不让自己的猎物逃脱半分。☆、第六十二章男人微微的弯下了自己的腰,带有侵略性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怀里的人,在静默的氛围里,烨离终是撑不下去了。他抬手想推开抵住他的男人,却因为一样的容貌,一样的气息而犹豫不决,他不该这么优柔寡断的。可谢枕之与他,就像是一个饥肠辘辘的人,难得的有了一块馒头,藏了好久都没有吃,有一天,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吃了,却发现馒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等他再得到一块这样的馒头,发现这馒头不能吃,可就是看着这馒头也会有一个盼头。他抬头看着面前盯着他的男人,眼神飘忽不定,咽了咽自己的口水道;“你别这样,我不是看了吗”男人看他的眼神实在太过于灼热,吓得他腿都有些发软,抬手又推了下面前犹如顽石一般的身体,推不动,接着道;“你倒是说句话啊”男人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那双亮的发光的眼神看的人心惊胆颤,他又看了一会被自己抵在石柱上的青年,突然就放开了自己的手。烨离腰上的掣制一下就没了,连带着那股逼人的气势也随着男人的离开,消失的一干二净,不可见的松了一口气,心下又有些失落。他抬了抬头刚想对人说些什么,就见谢枕转身离去的身影不带一丝一毫的犹豫,烨离心下一慌,伸出手想抓住人的手但只触到了谢枕衣袖的一个袍角,谢枕应是感应到了他的动作,微微侧了侧自己的身体,露出了半张脸,眼神看人的时候就有化不开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