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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吧,看我导师的项目要做多久。”两年前许问离开A市到了B市,当初她因为早恋和家里决裂,其实连大学都没有读完。 毕业证,也不过是通过蒋寒池的关系拿到的。 当时她想去找工作,但没经验,又想起那些令人艳羡的大学时光,她索性一咬牙去考研,好在她坚持了大半年,最终被B市的法学院录取。 现在会再次踏足这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导师要来。 作为导师的得意门生,也就让她一起跟着。 其实,她这几年也越来越想念宁宁,不知道,蒋寒池娶了秦安琳之后,对她怎么样? 算算时间,宁宁已经两岁了,是像她多一点还是像蒋寒池多一点? 或者,像她的外公外婆多一点? 有时候她半夜一觉睡醒,就仿佛听到婴儿在哭,但四周其实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路晋也是知道她整个情况的,把话题转走了:“你要去看看伯母么?她现在自己开了一家小超市,铺面虽然很小,但养活她和许子岩是没问题的往3。” 许问想去,但又近乡情怯。 路晋轻声道:“如果你不想去见就算了。” “我想,只是我不敢。”许问叹了口气:“爸爸的死一直是mama心里的坎,要不是我任性要和蒋寒池在一起,更加不会有后来的事。” “事情都过去了,伯母会想通的。” 许问犹豫了一会,她现在一是刚回来,二是什么东西都没有买,她不知道mama会不会接受她…… “再等等,我先在A市稳定下来再去看她。” “也好。”路晋道:“我先送你去见你导师,如果你晚上没事的话,我请你吃个饭,也算是我给你接风洗尘。” 在许问离开的这两年里,路晋一直在帮她照顾许mama。 许问不能驳了他的面子。 “好,那晚上见。” “晚上见。” 许问读研是法律专业,这个专业听上去有些枯燥,可她发现自己越看书越了解那些案件,会有一种阅尽世事的错觉。 导师来A市主要是因为有一家公司聘请他当法律顾问,许问跟着跑也赚点生活费。 下午时分,许问陪着导师一起参观了该公司的总部大厦,以及约定了一些大体的合作方向,至于细节问题会随后继续商讨。 该公司给他们安排的酒店也是A市比较有名的五星级酒店。 许问在酒店收拾完,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去赴路晋的约,地点是当地比较有特色的一家酒楼。 两人吃过饭已经快十点了,路晋去结账,许问则顺便去了下洗手间。 绕过走廊一侧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男人。 她拨弄了下头发,不小心就和他撞上了,手袋砰咚一声掉在地上,她下意识弯腰去捡,而视线里那个男人脚上那锃亮的皮鞋未曾挪动分毫,也不曾低头给她捡东西。 “抱歉。” 许问闻到男人身上有一股酒气和香水味,低头随意落下一句,便越过他要走。 谁知刚走了一步,手腕蓦地一痛。 她皱着秀眉,来不及有任何的反应,忽然腰间又被人收紧,紧接着整个人都被推到了一旁的墙壁上,男人伸出一只手撑在墙壁,把她稳稳地禁锢在墙与他的胸膛之间。 第22章 狼心狗肺 壁咚。 许问脑子里直接冒出这两个字。 她心下微恼,正要指责面前的男人,一抬头却愣住了…… 男人身穿笔挺的西装,洁白的衬衫领口却褶皱异常,暖色的走廊壁灯下,他深邃的五官立体刚毅,一双漆黑的墨眸正一瞬不瞬盯紧自己。 是蒋寒池! 她竟然在回来的第一天,就遇到了蒋寒池! 还是这样的场景…… 他浑身的酒气,伴随着难闻的香水味。 和秦安琳结婚后,秦安琳也放任他出来胡搞?现在更是差不多十点了,家里如果带着小孩子,小孩子此刻也应该听着床头故事入睡了吧? “松手!” 许问一字一顿,心里莫名的气愤。 蒋寒池幽深的眸光并不从她身上移开,但也不开口,就这么直勾勾望着她。 许问却鼓足了底气,丝毫不心虚:“这里是酒楼,人来人往,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有服务员经过,蒋先生不松手,是想让大家传出点桃色绯闻,好让蒋太太问责什么?” 蒋寒池依旧没动。 “蒋先生,我让你放手,我数三秒……” 蒋寒池突然擒住她纤细的手腕,用力摁压在墙壁上,温热的唇,还带着nongnong的酒气就这么低头锁住了她的唇,唇间的力度更是凶猛如野兽般,狠狠地撕扯着她的呼吸。 许问双手被他控制地无法动弹,她发了狠,犹如被激怒的母兽,重重地一口咬在他的舌头上,舌尖溢出鲜血,一股腥甜的味道弥漫在唇齿间。 他若无其事,继续在她唇上作乱,一步步深入。 结实的胸直接往前一抵,下腹某处坚挺散发着炙热的温度。 许问胸口挤压着一股火气。 蒋寒池,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随时发情的禽兽?! “唔……蒋寒池……你滚开……”许问来回别开脑袋,试图脱离他的桎梏,却惹得蒋寒池把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也不知道就这样疯狂地吻了多久,直到许问身体软绵绵的快要没有力气了,他一把托住她的臀和腰,黑色的脑袋压在许问的肩窝,重重地吸吮了一口。 许问浑身颤抖,所有的挣扎在此刻显得都有些无力。 好在蒋寒池也不再继续作乱。 走廊上,是两人的喘息声和彼此的心跳声交织在耳畔。 这时,楼梯口咯噔咯噔的脚步声越来越响,有人过来了! 许问的心猛提到了嗓子眼。 蒋寒池眼底的炙热稍退,慢慢平复内心的躁动,他把唇一点点游移到了许问的耳垂边,突然重重地咬了一口,道:“狼心狗肺的东西,舍得回来了是不是?” 随后,他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往后退开一步。 服务员这时也从走廊的一侧过来了,看到蒋寒池和许问站在走廊边,也不敢多问,只恭敬地低头问好:“蒋先生。” “嗯。”蒋寒池懒懒地嗯了一声。 服务员走后,许问刻意克制的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耳垂隐隐作痛,她几乎毫不犹豫,甩手给了蒋寒池一个巴掌:“蒋先生,在外面偷吃,蒋太太不生气么?” 第23章 守身如玉 许问的这一巴掌用了全力,打完之后,她手心都隐隐发麻。 蒋寒池伸手摸了摸侧脸,能感觉到火辣辣的,像是肿了,但他没生气,反而笑得有些莫测,凝视着她:“张口闭口都是蒋太太,你吃醋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