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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问玖明显有些置气,原本是负手而立,结果变成了卧床而睡。“我说这里的醋味怎么那么明显?”沐泽赫眼含笑意。“谁吃醋了,我才没空吃你的醋。”问玖小声喃喃,眉头紧皱。“那我走了,去见那个长得英俊潇洒的知府。”沐泽赫故意提高嗓音,佯装要走,问玖立马从床上跳起,一把拖住沐泽赫,“都送上门了,我怎么会放你走呢。”“呜,风~”沐泽赫又一次被问玖算计,实在不甘心,想要挣脱,却更像欲拒还迎,真是有口说不清。“哥,我只看你一个,你的眼中也只能有我!”问玖的手游走在沐泽赫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次嘴唇轻触他的身体,沐泽赫的心都忍不住加速,渐渐迷糊的眼,索性闭上,不敢直视问玖眼中满含的爱怜。“赫~”动情处,问玖口中泄露早就想叫的称呼,纵使□□后的无力伴随左右,沐泽赫也被这个称呼惊醒,“赫,我爱你,不是只有喜欢而已。”“我也是。”沐泽赫红着脸,抱着问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喃,“我只会是你的,但不求你只属于我一人。”问玖大为震动,身体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他不懂这是愤怒还是喜悦,只是觉得沐泽赫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在乎他,真的爱难道不该是自私地想要占有全部吗,那种慷慨意味的又是什么?“哥,说你爱我。”问玖催促着沐泽赫的说出那三个字,沐泽赫的嘴形变化着,却说不出那几个字,脸色透红,心跳剧烈地回应自己的心情。“赫~”问玖忘情地低诉,沐泽赫眉间皱纹渗出点点汗珠,却低喃:“风儿,别这么叫。”沐泽赫一直恐惧若是握着幸福太久会想要自私地占为己有,他希望的一直都是让问玖自由自在,不要陷的太深,借此安慰自己并学着放手。“赫,我只是你的,就算你终要君临天下,我也愿为你守这万里江山。”问玖真诚地凝视沐泽赫的双眼。风儿,原来你已经懂了那么多,一直都把你当孩子,原来……沐泽赫的心愈发忐忑,当他意识到问玖早已明白他的命运之时,他的精神几乎是崩溃的,听到问玖说的话,他已然理不清思路,一直以为只有他傻傻地想要保留所剩不多的温暖,却不懂问玖早视他若生命,也才看清问玖对他的用情之深。双手带着颤抖,抚摸问玖的发丝,“风儿,江山非我所求,父皇予我自由便是最好的解释。”“只是想告诉你,我会一直陪着你,就算距离再远,我只为你而活。”“你的命是风前辈用命换来的,算了,你还小!”沐泽赫只想又一次麻醉自己,说服自己今日听到的都不过梦一场。“我已经十五了。”问玖脸色骤变,他想让沐泽赫把他当成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而非孩子,就算思想会幼稚,但是他只想被沐泽赫认可而已。沐泽赫没有说话,埋头整理衣衫,却被问玖眼含不悦地抬起下颚。“赫,我不是孩子了,是可以照顾你,保护你的男人。”问玖严肃的话语让沐泽赫呆滞,竟不知如何回话,只是隐约觉得自己很差劲,让一个孩子保护又算得什么。“赫,我只是年纪比你不大而已,不要老把我当孩子,看到你和别人多说一句话,我就会觉得你可能对每个人都是那么热情的,或许对我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问玖坦然却忐忑地把陈述自己的困惑和心忧,得到的是沐泽赫冷冷的一句:“你还不懂嘛?”问玖疑惑地看着沐泽赫无神的双眼,只是不解地摇头。“所以说你还小。”沐泽赫心中却寻思着:对你而言那些话竟然都是一样的!我也明白你对别人的哪怕一句都是为了敷衍和公事,即便如此,我还是忍不住想要独占你一个人,这要我怎么看得清你的心情,我只是觉得你那么出色,而我却什么都不如你,何谈来保护你,我只是,只是自责而已。两个面对面的人,却没有将自己的深处交由对方,自己无措而彷徨,直到别离才想起曾经的誓言,明了最初的心。“咚咚~”门声传来打破寂静与尴尬,“公子有事相报。”“进来吧!”宇瞻进门便为凝滞的空气颦眉,“已经安排妥当,张文的人也行动了,公子您先躲躲吧!”“不急,你先派人护着蒋室蒋知府,让张文对此事深信不疑才好。”沐泽赫娓娓道来,竟有看热闹的意味,说到蒋室时还不忘瞅一眼问玖的脸,看着他吃了大蒜般的神情反而舒心一笑。宇瞻得令出去,问玖紧随其后,虽然心中有万千不乐意,但他深知此时不宜与沐泽赫多话,只好缠着问案情进展,“宇,快和我说说案子的事。”“小少爷,您就安心跟在公子身边,保他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事。”宇瞻提醒问玖好生照看沐泽赫之后匆匆离去,却不知当他再现身,这里只剩一片狼藉。问玖因着什么也没问到又开始生闷气,脑中寻思宇瞻说过的每一句话,得出的结论是沐泽赫有性命之忧,便像石柱一般杵在沐泽赫的房前。“进来吧!”沐泽赫劝他进门,只是问玖却当做没有听到,只是想着:竟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也不事先告知我,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相逢即是缘,温梧杨已经刻意避开与沐泽赫相见的可能,只是面对那场大火与暗杀,他终究无法袖手旁观。身上的伤还是牵动了,却在齐玥的暗中相助下成功救出了身陷险境的沐泽赫和早已经昏睡过去的问玖。“爹~”问玖一直都在梦中不安稳,沐泽赫也掩着伤口相陪,这次的袭击超出了他可控的范围,原来强龙对上地头蛇赢的可能性当真需要思量。问玖的不安更让他无暇顾及救下他们的温梧杨,甚至不知道他也为此负伤,只顾安静地守着问玖,也没有理睬送进房门的晚餐,自责而忧虑地替问玖擦去额前的汗水。“王爷,当真不吃吗?”温梧杨不知何时出现在沐泽赫身后,口气像及了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少,沐泽赫为此皱眉,微微转头,却对上温梧杨若有所思的眸,似乎看到了他不明白的情绪。“温少主,我没胃口。”沐泽赫很快避开那个让他不适的眼神。少主,'哈哈哈',温梧杨一声嗤笑,默念着“少主”二字,原来只能到此为止,可是本就没有渴求过什么,这位大沐孤傲的肃王爷,他的眼中始终只是一直昏迷的问玖,何曾将别人当成朋友,温梧杨只身出门,徒留一个沉默而孤寂的背影让沐泽赫一直介怀于胸。习习凉风带去了白日的慌张与急躁,也终会复归平静,一如曾经波澜过的心,温梧杨信步寂静的街道,不知不觉已经走过闹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