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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荣华富贵。 许持盈颔首,又问道:“那么,你所指的有些事,定是与宁王相关。究竟是哪些事?” 符锦低下头去,双手紧紧地交握在一起,面色惨白。 说了,她这条命就没有了。 不说,她还是只有身死的结果。 皇上对她恩断义绝、翻脸已是实情,她只是担心,能否在说出一切之后,保全双亲的性命。 许持盈也不着急,更不催促,只是道:“你只管慢慢斟酌。但是,我等得起,却担心想把你灭口的人等不起。万一,朝堂之上,有人要置符家一个满门抄斩的罪名,也不足为奇。毕竟,昨日想杀你的人,未能得手,今日也该轮到你的家族了。” 符锦身形一震,眼泪再一次无声掉落。 毋庸置疑,她已经走到了绝路。眼下能求的,不过是帮亲人避免更大的灾祸。 一切都因她自己的贪念而起,她如何忍心让亲人因她获罪。 许持盈看火候差不多了,这才示意甘蓝把萧仲麟留下的字条拿给符锦看。 字条上只有寥寥数语:知无不言,朕保你亲人不死;言辞闪烁,符家满门与你同罪。 符锦看完字条,又无声地哭了一阵子。 许持盈毫无情绪,这就是喜欢一个帝王的代价。可以将别人置于最难堪的地步,也可以将自己置于最凶险的地步。 眼前的符锦如此。日后的她呢? 不知道。 这真是让她一想就心惊。所以,凡事都要掂量着自己的分量行事,不然,迟早走到符锦这样的下场。 符锦哭过之后,平静下来,拭去脸上的泪水,伏地磕头,再没起身,“臣妾对不起皇上,更是有辱皇室。臣妾知晓的秘辛,都关乎宁王。宁王与许二小姐有染,并且有了肌肤之亲。” “……”许持盈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尴尬的,为了掩饰情绪,问道,“你要告诉本宫的,只有这些?” “不是,还有。”符锦犹豫片刻,终究是下了决心,道,“从始至终,宁王都在利用臣妾接近皇上。并且……臣妾与他……也不干净。” 符锦与宁王爷不干净?这个不干净,指的是什么? 许持盈有些茫然地睁大眼睛,望向沈令言。 以现在她对萧仲麟的丝丝缕缕相加起来的好感,她真的不希望,他早就戴了一顶无人知晓的绿帽子。 作者有话要说: 零点截止到现在,做了一个或许很让你们失望的决定:本文要停更一段时间,七月三十一号恢复更新。 这几天持续失眠、思维发散,躺床上睡不着,白天状态跟梦游差不多。正常工作和码字都受到了特别严重的影响,总是该睡的时候睡不着,该做事的时候没办法集中精力。 我必须遵医嘱休息调整一段时间。 今天辞了手边的工作,以为能照常码字,事实是我做不到。只能食言。 上次停更是写期间,那次是因为母亲去世,情绪真的走不出来。好一些之后,有了后来的大修。当时是觉得没必要什么事都告诉读者,就始终不死不活地没做过明确解释。 现在我对一些小天使的感情就是朋友,觉得有必要详细的告知一下停更的原因。 这次是感情方面带来的后续麻烦。我承受能力实在有限,越来越暴躁。 写文方面,只要挖了坑我就会好好儿完结,只是时间问题。希望你们相信。 这个文我在请假期间会继续往下写,每天写再少也会坚持。前文不会修改。 到月末恢复更新,存下的字数会在复更之后的几天之内陆续发放。 真的是对不起你们。 不求原谅,只求体谅。给我一些缓冲的时间。谢谢(づ ̄3 ̄)づ╭?~ 第 28 章 第028章(更新) 028 沈令言对许持盈笑了笑。心说皇帝以前那个做派,出什么事都不足为奇吧? 符锦继续道:“臣妾已经在落霞庵出家, 别人不屑再计较臣妾以前的过错, 并且不知臣妾下落。想要将臣妾灭口的, 只能是宁王、太后。这些,臣妾都明白。” 不论怎样,都难逃一死, 再没别的出路。 她是贪慕虚荣,甘愿被宁王利用。但是, 宁王比起她,又好到哪儿了? 到了这关头, 他该做的难道不是帮衬符家走出困境,用这样的方式让她始终守口如瓶?居然要将她灭口…… 假如她成为刀下亡魂,宁王、太后为着心安, 一定会吩咐党羽怂恿萧仲麟,将符家满门抄斩——只有那样, 他们才会真的心安。 她的命再贱, 家族的门第再低, 性命也不该被宁王那般卑鄙的人左右。 许持盈喝了口茶, 让自己镇定下来, 吩咐道:“平身,从头细说。” 符锦低声称是,依言起身,把过往种种娓娓道来。 · 三层汉白玉基座上的奉天殿,是皇宫中最大的宫殿, 富丽堂皇。历朝历代累积出的底蕴,让其自有天家威仪。 七层台阶的座基上,是金漆木雕龙椅。龙椅后方,为七扇金漆木雕屏风;龙椅前方,分列六根沥金粉饰金云龙图巨柱。 七十二根顶梁红柱错落有序地矗立于整座殿堂之中,香亭中的香烟温柔地梭巡至角角落落。 此刻,萧仲麟端坐在龙椅上,已接受过百官朝拜。 除去一些重要的、特殊的、突发的大事,皇帝每个月初一、十五御殿视朝。今日并非视朝日,但因萧仲麟称病将养时日已久,痊愈后首次上朝,于他和百官都可算是一个庆典或意外,自是破例行事。 七层御阶之下,文武官员分立两旁,各自按照定制行事——皇帝在奉天殿,并不处理具体的朝政,只接受升迁、外放官员的谢恩。 许昭是近期升迁的官员之一,沈慕安则是要离京外放的官员之一,二人心绪大相径庭,却都要按照规矩进殿叩谢皇恩。 原本,这两个人的升迁调任,在一些人看来还有生变的机会——皇帝那个脾气,跟人置气或给人体面,挺多时候都是一时兴起,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改了主意。 直到今日、此刻,心存疑虑的人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