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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难得地提出,让嘉祎今晚去他那。虽然是用冷冰冰的口气,可剖开本质却还是一种邀请。……古典的白色狮脚浴缸很宽敞,曾柝坐着将他拉上来。面对面的姿势让人羞赧。本来只是单纯的洗澡而已,可今天的曾柝却出奇的热情。勾着小拆的脖子,嘉祎感觉自己的身体正被引导着下面,试图接纳那个就顶在入口处的欲-望。理智尚且残存时,嘉祎推搡着今天出格的男人,“小拆,等、等等……套子……”知道他大多时候都会用,或许是性格问题,这一点很少需要提醒。“不喜欢我射在你里面么。”热气腾腾的浴室中,本就被情-欲折腾的浑身发烫的人在听到恋人这样的一句话后,更是几欲窒息。被流动的水流包围,经过耐心扩张的xue-口不再艰难。后面被曾柝一寸一寸缓慢地进入,腰也被他的手臂揽着,是真正的情侣之间才有的亲昵。还没有到底的时候,耳朵就全红了。随即,嘉祎就感到有手指来到了将两人连在一起的地方,按揉摩擦着。男人的左手有些霸道地扣着他的下巴,嘴唇在自己因为热而变得干燥的下唇上慢慢地摩挲。分明已经顺畅的进入了,男人却依旧按兵不动。嘉祎被他吻地急躁起来,试图自己扭动下身解决无法发泄的欲-望。“难受?”明明知道他难耐的感受,却还用手指刺激着嘉祎即将要爆发的敏-感的分-身。“啊啊……你、小拆……你动一下……快点……”被故意折磨着的时候,头脑却还有着某种意识:今天的小拆好奇怪……曾柝看着一脸通红的嘉祎,扣着他开始猛地向上顶弄。肆意的呻-吟很快就在浴室里响起来。在高温的浴室里,情-欲与水汽一样,迅速膨胀着。最后,嘉祎颤抖着射了出来,刺激着男人还埋在里面的欲-望。曾柝狠狠地抽-插了两下,将性-器埋地更深之后射-精。腺体再次被摩擦到,嘉祎闭着眼闷哼,整个人无力地挂在曾柝的肩上。热情似火。今天,居然特别猛。是从来都没有过的高-潮。在曾柝将欲-望抽出来之后,嘉祎都能感到有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彼此的□混杂在水流中,带着些粘稠的触感。“小拆……”说起话来才发现,居然嗓子都有些哑了,“你怎么了?”望着曾柝那张看不出心事的脸,嘉祎蹭上去,像只乖顺的猫:“今天,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可以讲给我吗?”曾柝发愣的呆了片刻,随即抱着嘉祎,“没有。想要你而已。”靠在他肩头的脸因为不好意思而红着,笑着紧紧把小拆抱住。男人向来喜耍小聪明。他们知道那些不该说的,再被问及被怀疑之前,是绝对不要说出口自寻烦恼的,而他们往往自以为是地为这样的想法冠上了“为了不让对方担心”的美名。他也不过只是个普通的男人而已。普通男人会有的毛病,他一样也不落下。那个因为割腕而送去医院急救的男人正是那个人,他没有告诉嘉祎。而再次与他见面的事也只字未提。只是心里一旦埋下了这样愧疚的种子,面对眼前这个深爱自己的人时,就忍不住的想要竭尽一切地去补偿,哪怕只是多一个拥抱、多一次亲吻。是歉疚,亦是害怕。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你们,还有你们!不许再潜水了都给我冒出来,啊啊啊————————————————————————————答应乃们了就一定要写完才睡,于是……这是凌晨2点多的更新……ORZ抓狂到毛都乱掉。。。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现在好困啊好困。。。留言我每一条都有仔细看,原谅我睡醒后再来回复吧……00某只滚走了。。。55,56,5755‖他总是毫不掩饰的认真说着“喜欢小拆,喜欢小拆”,想来也是一种勇敢。‖那一幕,曾柝大概很久都不会忘记了。还未走进病房,只是透过外面的玻璃,就看到刚从生死线上被抢救回来的男人平静地躺在床上,受伤的右手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那么脆弱的样子。病房医生说他情绪有些不稳定,像是患有轻微的情绪病。还有些烧,左手手背上还挂着点滴。躺在病床上的男人醒着,在曾柝走进去之前就率先看到了他。他的眼睛一直望着曾柝,透过玻璃,一直不愿离开。曾柝看着他的脸,有些不敢置信。他以前是个多么骄傲那么自我的男人,可是……在他床边坐下来,曾柝沉默了着,低着的头让视线恰好落到那个缠满纱布的手腕上。“为什么。”床上的男人好像笑了,自嘲一般,“早知道,就在浴室里了。他们说,如果泡在热水里,就不会停止流血了。”“为什么。”他又一次问出口。听着眼前的人这样说话,曾柝只觉得胸腔闷的厉害。“你会伤心吗?”那人望着曾柝,说话的声音那么低,“如果我死了,你会觉得伤心后悔吗?”“你以为看你这样我会高兴吗?谢子鸣,你少自以为是干蠢事。”很久没有这样激动地说话了,也很久没有再叫过这个名字。谢子鸣。曾经用尽了一切想要挽回两人之间关系,是彼时最不想放开的人。像是世事弄人。你偏偏要在结束之后再后悔;偏偏要在我就要忘记你的时候求我回去。“我戒烟了,每天都打扫两遍屋子,也有好好的吃饭了,我以为我也会过得很好……可是却始终不开心,我一直想着那时候我们在一起多少快乐。我去你那拿走了那时候我们拍的照片,整天想你,等你,为什么你不来?”听他自顾自地这样说着,曾柝只觉得心中一片死寂,“没有好好吃药是不是。”他不回答,只是怀念似的自己说着:“……刀子划在手腕上的时候,原来一点也不疼。看到有血流出来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这样可以抑制眼泪。知道为什么划右手吗,因为你以前总会拉着它,它现在……”“够了。”曾柝皱着眉头打断他,“我问你有没有好好吃药。”谢子鸣的眼睛亮亮的,“是啊,都被我扔掉了。吃也好,不好也好,一样等不到你。”曾柝气急,声音压抑不住地扬了起来:“谢子鸣,你之前怎么答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