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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这般重新采药。你救了此人,此人不仅没有感恩之情,还把药材给弄丢了,实在是……可恨之极。”严博智说这话自然是想要凸显出他很……小度。可实际上工作人员见了这幕,却只觉得他们兄友弟恭,好生有爱,他们觉得这两人就该一直这般陪伴着彼此,实在是太抢镜头,太显眼了。白陈可不知道工作人员在想些什么,他只是温柔地笑了起来,“师弟,你不该这般想,我知道你是关心师兄,才这般对师兄说,师兄听了这话,心里头很舒服,很安慰,真的,可你日后莫要把这话跟别人说,别人会误会你的。”“师兄不会误会师弟,别人再怎样,师弟不在乎,也不在意。”严博智冷漠地说。遥望而去,却见清风吹来,将他的发丝微微吹得飘逸起来,白陈微微撩了下发丝,眼底是一片柔和,而身旁的严博智则只是时不时偷偷地看了眼白陈,向来冷漠的脸,却莫名变得有点柔和起来。可是当师兄白陈看去时,他却又变得冷漠起来,似乎刚刚偷偷看师兄的那人不是他似的。原本工作人员觉得这没什么台词都没有,安静地走了一分钟,绝对会相当地无聊,可是此刻他们却只觉得特别有爱,他们觉得有这两人出场,简直就是比主角还要夺人目光。实际上也确实是如此,白陈与严博智的演技都是顶尖好,他们与那个古代完全融为一体,异常地融洽,没有一点格格不入,他们就这样相互地走着。待他们走到女二家时,师兄自然是轻捏药材,这药材是一朵紫莲冰花,这等紫莲冰花特别地好看,也特别地妖艳,若是使用不得当,则会成剧毒,若是使用得当,就能将女二体内的剧毒给吸出来。可这次白陈所采的药材年份不够,于是只能吸女二体内的七成的剧毒,并且使得体内其他的剧毒乱窜起来,幸而白陈给他喝了口药,才让她一口吐血,将毒血给吐出来。可是女二的父亲却显然是不明白,他只觉得他女儿吐血,就是不好的现象。“你不是大夫吗?为何要这般医我女儿?你是想要医死我女儿吗?”这是女二的母亲说的。女二的母亲特别在乎这位女儿,这可是他嫁给女二父亲后才生下的女儿,而且,女二的母亲并非原配,是后来外室登堂入室的,所以,她自然是想要通过女儿让自己的地位更稳固。白陈其实觉得这样设定确实是使这部电视剧有更多冲突与矛盾,他见到上去抱住自家女儿的女二母亲,他微抿唇,看向女二的父亲,他似乎觉得女二的父亲应当会通情达理点儿,“令千金的毒素已排出七成,只剩下三成未排,我再去找药材来给她排毒,此毒便了完全排出。”“你个庸医,我怎么还敢用你?”这女二的父亲说起话来一点也不留口德,劈头盖脸就是骂白陈。在剧本中,男二被骂后,心生扭曲与不甘,离开这儿后,就跟自家师弟说,并且将自己的真心话给吐出来,完全地凸显出他的心胸狭窄。之所以要把男二设定得心胸狭窄,目的就是为了衬托男一文正秋。“你走!我们再也不想见你!滚啊!”这女二的父亲让人拿着扫把赶他们出去,白陈自然不想出去,他还想要跟女二的父亲讲话,他的眼中充满着难过,其中有一丝悲哀,他很想让女二的父亲知道,不是他医术不行,而是真的缺药。而现在如果女二的父亲这般做,就会致使女二身死。白陈不想就这样让女二身死,他很想进去,可是却只是被拿着扫把狼狈地赶了出去。严博智自然是一路都陪着白陈,他与白陈同甘共苦,不曾觉得一丝的不耐烦,他只是这般静静地凝望着白陈,似乎对于严博智来说,最重要的是白陈,无论是任何事,就算是被人给拿着扫把扫地出门,他也不曾怨过白陈。白陈见到严博智这般狼狈,坐在轮椅上,肩膀都沾染上一丝灰尘,那正是扫把上的灰尘,他只觉得心中一阵苦涩,他苦笑道:“抱歉,都是师兄的错,师兄连累你了。”“怎会?”严博智只是摇了摇头,握住了白陈的右手,“师兄,这并非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你已经竭尽全力去医治这人了,你……”“不必说了。”白陈微昂首,他的眼底浮现出茫然,他在这路上走着,走着走着,竟然走偏,到了树林。在他回神时,他才发现原来他走到这儿来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便看向严博智,“你是不是感觉到师兄很没用?”“怎会?”严博智冷漠地说,“在这世上,最有用的便是师兄。”“实际上,我年龄比你小,你这么多年以来,称我为师兄,你不觉得不服气?”白陈似乎想到了什么,瞬间温柔地笑了起来,“还记得当年我总是指挥你,做一些你不该做的事,你那时心里一定在想,啊,这是那家的公子哥啊,这么地调皮捣蛋,如果我是他父母,绝对不会喜欢他。”白陈说到这儿,就笑了起来,“可惜了,我就偏生是你师兄,你一定很不服气吧。”这台词自然是用来打压严博智的,是为了凸显出白陈的自傲与自负,可从白陈的嘴里说出来,却只是觉得无限地悲哀,他颓废地靠着大树,悲哀地说,“可惜了,你是我的师弟,永远都是我的师弟,你永远都翻不了身的。”“我永远都是师兄你的师弟,永远都是。”严博智紧紧地握住了白陈的左手,他微抬首,眼底一片认真,“我从来不会撒谎。”“是吗?”白陈笑了下,“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就安心地当我师弟吧,只是……我终究觉得这是委屈了你。你不该这般委屈着自己,不展翅而飞的。”越是这般想,白陈就越是感觉到心头一阵悲哀。工作人员知道这幕戏应该是要凸显出白陈的自傲与高高在上,可他们却只觉得这一幕的白陈特别地优秀,品行高洁,却被世人误会,幸得有一位好师弟陪伴在身旁。越是这般想,他们就越是觉得白陈与严博智好有爱。“师弟,走罢。”白陈似乎是梳理好了心情,他边吐出了这幕戏中,最凸显出他心胸狭窄的话,那就是,“他们这般误会了我,他们是会后悔的。”可说这话时,白陈的眼底却浮现出悲哀,“不过我会用行动来证明,他们是错的,我是对的,我会治好那个人。”“师兄……”严博智定定地凝望着白陈,他能够感觉到他的师兄很难过,却只见白陈那向来温柔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苦涩,他的眉宇间流露出一丝难过与痛苦,可不过刹那,却都收敛好了,“走罢。”“好……”严博智应了声,便跟了上去。这一幕很好地演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