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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有人干了缺德事儿,就当是给你俩冲一冲。”白湖指着自己:“也包括我么?”“虽然你是九尾狐,但到底都是属于妖,喝了对你只有利没有弊。”“哦哦哦。”闻言白湖明白了。陆启苍放下茶杯:“这茶啊,多少人想喝都喝不到。”白湖点头:“那倒是。”周俊宇抿了一口茶,问陆启苍:“大师,我想问关于张德全的事情。”“他?”陆启苍似笑非笑,“他罪孽深重,想问什么?”“这个……我是知道的,”周俊宇说,“自打进公司第一天我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陆启苍没说话,似乎是等着周俊宇往下说。“圈外的人都知道模特界里的潜规则,”周俊宇有些自嘲地笑着,“以前和我同一批进来的模特都没剩多少个了,跳槽的,转行的,还有……自杀的。”白湖好奇心起了:“你是说……”“和我一批进来的模特里有个长相拔尖儿的女生,叫梁诗,被分到张德全那一边去了,后来事业如日中天,我们大伙儿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红了快一年了,突然有一天就听说她把自己淹死在浴缸里头,只是没办法,自己选择走的路,别人拦也拦不住。”周俊宇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一开始挺好的一女生,心地挺善良的。”陆启苍吧咂一口茶:“这人么,总是会变的,社会诱惑太多,以前得不到的,得到了之后还想要更多,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死于贪了。”周俊宇又说:“张德全名字取得好,干的却都是缺德事儿,当初有几个模特一起告他,最后他都安然无恙,赔钱了事。”白湖问:“所以很多人都走了?”“走了,”周俊宇无奈地笑着,“知道他有后台,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谁。”白湖说:“我看刘总的相貌,不是那种人。”“不是,”陆启苍单手支着下巴,懒洋洋地,“你们刘总是面善心慈之人,身上没有孽障。”周俊宇肯定地点头:“所以我才说张德全背后的靠山很神秘,并且我还听说他们那组有个女生失踪了,一年多都没找到人。”“失踪?”陆启苍皱眉。“这事儿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而已。”周俊宇耸肩。“你们刘总的秘书不是说在竞争对手家附近把张德全逮到的么?”陆启苍问。“大师,你的意思是?”陆启苍想了想:“哦,没什么,我不是警察,都是乱猜的,你别放在心上。”“……”周俊宇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咯噔一下响了,是信息提示,周俊宇低头一看,疑惑地楞了一下,等点进去看仔细了,全身都不由得僵住!他关注的那个人,整整两年音讯全无,却在消失两年后的今天,发了一条“我回来了”的微博,配图是海平面和沙滩,这是周俊宇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老周?老周!”白湖喊了两声周俊宇没反应,忍不住拍他,“老周!回魂儿了!”周俊宇拿着手机抹了把脸:“白湖,我要去一个地方,刘总问起我去哪儿了你就说我回公司了。”“你这是让我撒谎啊!”白湖正想好好教育之一番,周俊宇穿上鞋子就往外跑了。陆启苍看着竹帘外边人离开的方向:“刘总要是问了,就由我来说吧,你太直肠子了。”“好吧,谢谢你啊。”“甭客气。”陆启苍倒掉凉去的茶水,“请我吃饭就行。”“……”“对了,你现在住哪儿。”陆启苍抬眼问。白湖支支吾吾:“我、我……”“你什么,我知道你不擅长说谎,别想骗我,”陆启苍直接拆穿,往周俊宇刚才坐的位置抬了抬下巴,“是住他那了?”“嗯。”白湖只好老实地点头。“胆子真大啊,”陆启苍哼笑,“你别忘了你是妖。”“我又不害人!”“不行,你还是另外找地方住吧。”“自己变出来的宅子没啥意思啊。”白湖想力挽狂澜。陆启苍戳了一下白湖的脑门儿:“总好过被人知道你是妖吧?”“他已经知道了。”“什么?!”“我告诉他我是九尾狐了。”“我说你是不是吃太多人间烟火吃傻了?这能随便说的?!”“老周对可好了!他喂了我大半年的果子!”白湖龇出短短尖牙,看起来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反而显得有些……蠢萌。陆启苍一拍茶桌:“老子也喂了你大半年的果子和花露!老子对你不好吗?”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看文撒花的小仙女们,么么哒~!第29章闲趣白湖也被横眉怒目的陆启苍吓愣了,可下一秒陆启苍又恢复一脸的痞子笑容:“乖,从他那搬出去吧,别害人害己了。”白湖摇头:“不。”“嘿,”陆启苍想不明白,“在人间一年胆子变大了?”“我有我自己的打算,”白湖心想着还是不把要找恩公的事和陆启苍说吧,说了也没什么用,“到时候我会回深山修炼的,这是迟早的事。”“不行,我坚决不同意你和人类一起住。”“……”“你现在不听我的,以后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别来找我。”“放心,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后果我自己会承担。”陆启苍指着白湖:“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控制不了自个儿的妖性伤了人,我一样会收了你。”白湖动着鼻子凑到陆启苍指尖嗅了嗅,又顺着陆启苍的手凑到陆启苍的脸旁边,一边嗅一边说:“你的气味更像禽兽呢!”陆启苍把白湖头推开,整了整衣襟:“说谁禽兽呢?”“大师,你还不够清心寡欲啊。”白湖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嫌弃地说道。陆启苍嘴角抽了抽,九尾狐对气味的敏感在妖类可是顶尖儿的。“我记得、我记得道家是可以修练……欢喜禅?”陆启苍二话没说直接扑棱白湖:“你小子!上哪儿听来的!”“是就是嘛,还打人……”白湖委屈巴巴地揉着脑袋。“就打你怎么了?”陆启苍瞪他,“况且你又不是人。”白湖还在揉着脑袋,盯着桌案上的茶杯不说话。陆启苍见他那小模样心软了,伸手拨开白湖的手一边说一边给他揉着:“果然不能太靠近你,连我自个儿也变得sao气四溢了。”“什么啊!”白湖反对,撇过脑袋不让陆启苍揉了,“有些东西不是你想压制就可以压制的。”陆启苍闭着眼捏着眉心,跟这小子说话有点儿费力。白湖眼珠子一转,慢慢挪到陆启苍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