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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做游戏,带着两个人去逛街。孙小郎连娘也不要了,晚上是李越和两个孩子睡在一起。李越不相信要刻意伤害对方,好让两个人产生距离,日后分离也不会那么痛苦。他觉得那样会深深地伤害一个孩子的自信心,彻底摧毁一个人对世界的信任。他希望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要离开阿卓,阿卓会毫不怀疑自己对他的爱,明白自己从来不曾想伤害过他,命运也许不能让自己实现诺言,但李越想让阿卓永远记住自己对阿卓真心的爱护。孙小官人从临安回来过冬天,激动地告诉李越,赵宇的稻种已经收割了两次,再开春就能种成一亩了。现在看来,真的是亩产两千斤的样子。而那白薯也收获了,没舍得吃,都留着做种薯了。文天祥按照赵宇的建议单立了农业司,匆忙之间没有太多人选,看到孙小官人尽心地照顾赵宇给的水稻,天天在田间巡视,查问农人。又想到这个人知恩图报,为抗元献出了家产,深有知音感。何况孙小官人是随赵宇出闽的十二人之一,天下闻名,就把他任命为农业司长。虽然这个官职现在薪酬十分少,但孙小官人深以为豪。李越知道这其实是元朝忽必烈的一项措施,单立出了管理农业的机构。新官上任,孙小官人突然对农业产生了无穷兴趣。因为李越曾经照本宣科告诉过他怎么种白薯,还给了他白薯秧子,孙小官人把李越看成了个农业专家,每天必抓住李越问无穷问题。李越连个仙人掌都没养过,哪里知道什么农业?现在掌机又被赵宇拿着讲课,基本上是一问三不知。只能让孙小官人把问题写下来,说日后见了赵宇再解答。孙小官人也不泄气,真的每天都写下问题,后来已经是个小本子,上面用小楷写了好几百个问题,李越想到回去得一条条地在掌机上给他查答案,就提前觉得头疼。李越在孙小官人家过了年,腊月里有对新年的各种准备工作,李越带着阿卓和孙小郎贴春联,又参照着后世的那些过年的装饰品,剪了窗贴,做了翻花的灯笼和各种拉花。到过年的时候,带着孩子们放炮仗和烟花,十分热闹。元旦后一天,孙小官人挥着一个小册子一路嘟囔着:“不能发火儿,不能发火儿……”见了李越,他几步上前,瞪着两眼,愤懑地把小册子递到李越鼻子下。李越忙拿下册子一看,外皮上写“官家讲义一”,翻看,正是那次让李越听得昏昏欲睡的那课内容。李越不解地问道:“怎么了?你不信?”孙小官人眼睛都红了:“怎么能不信?可我怎么不在那里?其他人都在,看看,这还是袁牧之总结的!街上的人都说了,官家一天一讲,我全错过了!这可怎么好?”他急的跺脚,“官家一开始就对我不公!别人都说几句话就行了,我散了家产,还要撞死,才能跟了他!现在他又把我支开了!没让我听见他讲法,我不……”李越赶快劝道:“他不是把最重要的稻米的事儿托付给你了吗?他对你特别信任!”孙小官人盈盈欲泣:“可是官家讲的这些,都是闻所未闻之事!得方外之人的点拨,千古难逢。我怎么这么不幸……我要立刻北上去大都……北平!”李越最怕看别人哭,好在他哄小孩什么的已经有经验了,忙转移他的注意力说:“不行不行!现在北方正是数九寒天,你马上启程,也得走上两个来月,他说他三月要去泰山祭祀,你去北平不如去泰山。”孙小官人兴奋地瞪眼,小声说:“真的?!那我现在就得准备!”可马上又阴了脸色说:“但是我还是没听上这些……”李越再安慰:“你好好看看这些写的就行了,我跟你说,这写的跟他讲的一样。你从哪里得来的?”孙小官人带着些残留的愤怒说道:“街上好不容易买到的,很多人在抢,这是有人私印的!我该去告官!这后面写着只有朝廷的书局可以印,但是现在朝廷发的书到不了这里,这些jian商就私印卖钱!等我抄下一份存了,就去衙门问个清楚!这本来该是朝廷挣的钱,当军饷的!怎么能落入私囊?至少该抽税!”李越点头说:“对,私印的出错了可怎么办?而且后面还有九十九册呢,等他都讲完,还可以出全集,再出个精装本什么的……”孙小官人说道:“对呀!我现在就去临安,见文丞相!”孙小官人也不等十五元宵了,过了两天就收拾好了东西,离家先去临安,安排春耕后,再去泰山。李越还是与阿卓和孙小郎过了元宵节,闹了花灯,到二月二龙抬头了,才离开了宜兴,他原来准备去南边风和日丽温暖的海边过几天。穿过冬日竹海再入深山,进了飞船,看太空扫描,猛见到警告的条目:小行星,轨道与地球相交,相遇可能性98%。虽然有赵宇以前的心理准备工作,李越过年积累起来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他起飞往北,叹息还是没有躲开北方的冬天。他把飞船停在燕山山脉中,没什么心思在寒风雪地里挨冻,就戴上了头盔,外穿虎皮套,昼伏夜出地行动,弄得许多人都说亲眼见到了虎精,往北平方向去了,这个新帝得了神助的确不是瞎编的。快到了城外,李越换回了正常装束。宇航服其实是保暖的,但为了不显得古怪,他穿了一领棉袍,带了顶棉帽子,一副庄稼人的样子。下午时,李越到了城西一个门边,他还想着怎么编个故事可以顺利进城,可守城的宋兵一见他,就惊得施礼,叫了声“李官人”。李越多少高兴自己的知名度,就笑着停步,和兵士聊了两句,问了些年过得怎么样之类的。兵士说元旦过得很热闹,皇宫上空烟花灿烂,全城都看得见。元宵节舞龙是各队兵士,有点儿争先抢彩的意思,把皇城周围弄得花龙萦绕,人声鼎沸。正说着,两辆大车出城,车上盖着油布,打着“中华导报”的旗号,李越问这事什么,兵士说这是官家论学的讲义,往外边运,这该是往西边去的,没几车,往南边的最多,一天能有十多辆。和兵士告别,李越走入城中。北平城此时远远不及南方的临安等大都市繁华,但是万千人家。虽然是冬末,各个茶馆里不乏坐客。李越一路走着,有时能听见人们大声的议论:“难道真的有那个什么雅典神庙,造的那么宏大,比起阿房宫如何?”“你见过阿房宫吗?你看看,这神庙的图。”……“诶,你真相信我们在一个球上?”“当然!官家说的!官家连……”“我觉得不是。一个球?!我们怎么没掉下去?”“你竟然不信官家?我在长江上亲眼见官家唤来强风,你懂得比官家多?!”“不多,但我就不信我们站在球上!”“你是老几?凭什么不信?!”一阵打闹声……李越走到皇宫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