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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一起回家乡,岳父岳母就回了石桥镇的房子住。有几个大舅哥照应,但是三好女婿周景林还是记挂。 “放心吧,我大哥二哥照顾着,明天抽空我再去看看。” 人老了都惦记老家,这次回来,也算是让家里的四位老人都高兴高兴,一举两得。 周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上了晚饭,好多在京城不能常常吃到的家乡风味,都一一得到了满足。 可村子里有些人家,却因为周家人大张旗鼓地回来而不安着。 “他爹,你说你弟家的大勋能不能省点儿心。现在老周家人回来了,我都没脸去看。本来咱两家关系多好?生生让你弟他们家那点稀烂事儿给搅和成了夹生饭!” 说话的是齐家老大的媳妇儿,齐大婶子。当年二端还小的时候,去赶集还坐的是她家的马爬犁。 齐老爷子在梨树屯的威望很高,屯子里的人都敬老人家三分。 不过自打头些年齐老爷子病逝,齐家在梨树屯就不是那最压茬的人家了。 抛开周家不说,因为自家姑娘和二端要好而受周家拉巴一把的余家,现在俨然是梨树屯数一数二的富户了。 若是没有齐大勋那些档子事儿,齐家和周家的关系何至于如此? 齐大婶子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她就觉得如果两家关系像从前那样,有这些好事儿,咋可能落了自家? 现在只能看着别人吃rou,自己喝汤。 想起来她就来气,气了就要骂齐大勋一通。 “你瞎嚷嚷啥?难道为了交好老周家,我不认弟弟了?” 齐家老大听自家婆娘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无不是最埋冤他弟弟一家连累了自家。可是因为他弟是京城的官儿,自家也没少沾光啊。 “别说不认你弟弟,你弟弟现在认你么?当年我心让咱家儿子参军,你瞅瞅你弟和你弟妹那个推脱劲儿!隔两年,还是人家周家老三周景然给办的呢。我看呐,你那亲弟弟还不抵个外人中用。” 说起这个齐大婶子就更来劲儿了,一想起她那拿腔作调的样子,齐大婶子就来气。 齐大婶子话虽然不中听,可还真是一句话都没说错。弄得她爷们儿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这也不知道怎么又听说周家人回屯子里,八百年不打电话的人居然来电话了?我还当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呢,兜了半天圈子,原来是让俺们去卖这张老脸,替齐大勋那小畜生求条生路!你那弟媳妇不说,我还不知道齐大勋不怕死的又去招惹周家,现在难收场了,倒又想到咱们来了。” 今儿个齐大婶子生气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都不咋联系的弟媳来电话,听话头居然是让他们家替齐大勋去找周家人求饶的! 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 作死 “那能怎么办呢?看着大勋被周家赶尽杀绝?” 齐大爷也愁,他那弟弟虽然是京官,娶得也是城里媳妇儿。可偏偏不会教育孙子辈儿,打小聪明伶俐的齐大勋现在成了个一肚子坏水儿,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浑小子。 就是这样了,弟弟两口子还护着呢,还给他擦屁股呢。 可现在的周家还是从前的周家嘛? 齐大爷敢打赌,指定是齐大勋得寸进尺,没完没了。不然就算是冲着他过世的爹,齐老爷子,周家也不会对齐大勋赶尽杀绝。 齐大婶子气儿不顺,齐大爷也不怪她。 好事儿不想着她,有麻烦了又指着她去说和,换谁也不能乐意。 到底是多年的老夫老妻,齐大婶子看齐大爷满脸愁云,心里又软了。 “得了,你既然都应了。明儿我就硬着头皮去一趟吧。到底都姓齐,我冲老爷子的面子。” 齐大婶子叹了口气,安慰自家老头子。 齐大爷感动地看着陪着自己半辈子的媳妇儿,多少风风雨雨,艰难坎坷,都是他们两个人携手走过来的。到任何时候,老伴儿都是心里向着自己的。 于是乎,第二天当二端早起领着两个弟弟拿着杆子打窗檐上的冰溜子的时候,就听见齐大婶子的叫门声。 “哎,来啦。” 二端应了一声,跑到门口去开门。 见到是多年未见的齐大娘,二端心里一动,大约知道她是为何而来。 “齐大娘您快请进,好些年没见,您和大爷身体可还好?” 一码归一码,齐大爷一家本本分分在这梨树屯里生活,从没也没做过对不起周家的事儿。二端自然不会因为齐大勋的所作所为就迁怒于她。 齐大婶子打量着如今漂亮得耀眼的二端,对上她跟小时候一模一样笑意满满的大眼睛,又觉得十分亲切。 “好着呢,你爷爷奶奶身体咋样?昨天我看人太多了,就没凑那个热闹,今儿才来瞧他们。” 齐大婶子被二端让进院儿里,领着她往屋里走。 “奶,齐大娘来了。” 二端扬声往屋里喊,也算是给爸妈一个信号。 齐大娘来,所求何事,二端心里有数。但是应不应还真就不好说了。可不管咋样,来者是客。 进了屋,二端赶紧把茶水给倒上,齐大婶子跟爷爷奶奶一番寒暄不提。 聊了一阵,齐大婶子就状似不经意地问起周景林两口子在京城生意可还好。 “我知道您今儿来,是为了齐大勋的事儿吧?” 周景林也不拐弯抹角,看齐大婶子欲言又止的,就替她把话说白了。 齐大婶子神情一松,点了点头,有些赧然道:“我也不掖着藏着,我那弟媳妇昨儿来电话了,说是大勋现在被追债的逼得快跳楼了。让我们来求求你家高抬贵手,放他一条生路。” 齐大婶子快人快语地说完,不等周景林反应,又接着说道:“我也知道,这事儿必定是大勋自己作死。我今天来,虽然是来求情。可我也知道,但凡能抬抬手,您家都不至于难为大勋。所以我也就是走这一趟,也就算对我那小叔子和妯娌有个交代来。” 二端在一边儿听着,觉得齐大婶子真是个明事理的人。想事情通透,而且还有点小狡猾。 她这话说完,爸爸倒是没法接了。 “您怕是不知道内情。其实两年前齐大勋就有过小动作,打着我们家生意的幌子,做了一些抹黑我们家公司的事情。虽然压下去了,但是念在齐老爷子,和咱们两家一个屯子住了这么些年的情份上。我并没有难为他。只是他大概是学不乖,以为我不敢动他还是怎么的。小动作频频,虽然没造成什么特别大的损失,但是却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