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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冒出来的绊脚石。狐乄在一边静静看着,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沉默。过了一会儿,少年沙哑的开口:“八皇兄,走吧。”“啊,好。”·皇宫城门口。“唔……”刚刚走出城门的西长赋捂住胸口闷哼一声。“三皇子殿下!”身边的侍卫连忙上前搀扶,“你没事吧?”男人推开侍卫挥挥手:“无碍,心痛病犯了。”被挥开的侍卫紧张的看着脸色发白的男人,“要属下叫大夫吗?”“不必。”说完,男人抬脚继续前进,步伐稳健,看起来没有丝毫问题。唯独额头青筋凸起,昭示着男人并不轻松。第四章:三皇子西长赋上一页←返回列表→下一页心痛病,是西长赋成年后突然患的一种病。他请过大夫,大夫说是相思病。去他妈的相思病,他西长赋好好的会有狗屁相思病,他相思谁?鬼吗?而,不知为何,近日心痛病越来越严重,可遇到西长空时又会好一点,说来也是好笑。而,除了心腹,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体有问题。*最近西离皇城可热闹了,名不见经传的九皇子一跃成为太子,人人都对这个传说中的太子充满了好奇。而另外一件事,便是柳相家的庶出三小姐跳河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全皇城人都知道了柳三小姐为了三皇子跳河,还被人嫌弃傻,退婚了。三皇子退婚,三小姐跳河,到现在都没醒。因为这件事,丞相府在整个皇城脸面丢尽,柳相整整十二天没出过门,每天都阴沉着一张脸。原本隐隐偏向三皇子的柳相,瞬间转头迎合皇帝选择了九皇子。其中虽然赌气较多,但柳相就是不痛快。·作为未及冠的皇子,又是太子,西长空在皇宫外并没有自己的府邸。九凝殿。少年懒散的坐在贵妃椅上看着西澜郝叫人送过来的书,翻及十几页,他突然抬头看向殿内唯一的青年。“长苏,我成为太子多久了?”“快半月了,九弟有事吗?”伏在案前作画的青年手一顿,抬头看来。听到狐乄的话,白空放下手里的书,抬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已经半个月了啊,看来得做点什么巩固一下我的太子之位,否则即便有权有势,没有民心也没用。”“要建立威信吗?”青年也跟着放下手里的笔,他伸了一个懒腰走到少年跟前,“城外一直有一股流民,九弟可以先从这里开始入手。”“这些流民都是之前因为天灾而来到皇城的,但是京太守为了皇城的面貌让人将他们赶了出去。他们来逃难,没有得到帮助,反而成了皇城外的叫花子,而且人数日积月累,也不算少。这些人父皇也知道,但没心思去理会。九弟刚刚成为太子不久,从这事入手,正好。”随着狐乄的话,白空慢慢点点头,从贵妃椅上起身,抬头看向某个方向:“好,就按你说的做,我们先去看看城外的形式。”看着少年起身,狐乄熟练的从一边的屏风上拿起狐毛披风给少年系上。白空拉了拉披风,脸上神情并不冷漠,但也看不出友好。和那人成为陌生人的第一个位面,成为太子,他已经给自己戴上了第一张面具。从九凝殿出去,到了外宫道,白空与狐乄上了同一辆马车。马车轱辘辘的使出皇宫,马车外白雪纷飞,西离皇城的冬天,总是格外的冷,格外的长。马车内放了碳火,车内的两人脱了披风,沉默坐在软榻上。狐乄沉默的看着少年,少年沉默的透过马车摇晃时车帘掀起的缝隙看向外面。马车缓慢的在街道上穿梭,因为是皇家的马车,人们不需要提醒,都自发的让开。直到——“吁——”一声,马车骤停。马车速度虽然不算快,却也不算慢。因为惯性,车内乱了几息。马车外,赶着马车的人跳下马,看着被吓得坐在地上的女人皱了皱眉,冷冷的开口:“大胆!见到太子殿下的马车竟然敢不避讳!”地上的女人听到马夫的话表情懵懵的,甚至朝着马夫身后看了几眼。马夫见女人模样痴傻,只能暗道一声倒霉,正打算将女人提起来丢开,然后向太子殿下请罪,就听到帘子撩开的声音,连忙转身抱拳单膝跪下。“太子殿下恕罪,属下这就把这刁妇弄走。”白空并不说话,在狐乄的帮助下了马车,他的目光落到女人身上。这女人不是丞相府的三小姐吗?未来的女主吗?柳画眉看着马车内出来的少年呆了呆,从她这具身体的记忆里,她知道,这个少年就是西离的太子。原本以为只是一个屁大不懂的孩子,没想到除了年轻,竟然有这般气度。白空看了一会儿柳画眉,瞬间就明白此柳画眉非柳画眉。顿了顿,少年上前,伸出手弯下腰,“柳小姐,没事吧?”看着面前少年修长的手,柳画眉脸一红,连忙爬起来摇摇头,却不好意思让少年扶自己。白空也不在意,平静的收回手站直。刚刚站直,白空就愣了。柳画眉身后,冷峻的男人笔挺的站在那里,几乎冷酷的看着自己,飞雪落满男人的肩头。白空没来由的心里一梗,转身寻问身边的狐乄:“他怎么也在这里?”青年茫然的摇了摇头,只能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当然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少年放在身侧的手指颤了颤,没有说话,转走身向马车。当少年扶住木栏正打算上去,一个冷冷的声音贴着身后响起:“等等。”白空吓得差点跳开,一转头就看到刚才还隔了老远的男人此刻就站在自己身后,离自己仅仅一步距离不到。“三皇兄何事?”白空心里别扭的用冷硬生疏的语气寻问。“出门没带马车,顺个路吧。”“……”看着对面一脸理所当然的男人,白空沉默了,这是他没想到的局面,有些措手不及。而,对面的男人完全不需要他回答,一撩帘子,灵巧的爬上了马车,并且站在那车上对白空伸出一只手。“……”狐乄。“……”白空。他们竟然从来不知道,那个人的脸皮这么厚。未曾犹豫多久,白空将手放到男人手中,借着力上了马车。狐乄也随后轻巧跃上马车。马车内,三人一言不发的坐着。西长赋放在大腿上的右手食指摩挲大拇指,手上残留着少年因为娇生惯养的肌肤留下的美好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