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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医生来检查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这个医生有什么特征?性别,年龄,穿着。”“男医生,和其他所有医生一样的装扮没什么特别的……哦,这个医生年纪挺大,大约要六七十了,是儿童医院返聘回来的老教授。”“顾蠡,伤害佳佳的人,可能不是工作人员或来访者,而有可能是西区敬老院里的某个老人。”“你说什么!”顾蠡不可置信的叫道。“我们本能的忽略了近在咫尺,同为弱势群体的人,我们甚至调查过敬老院的护工,却独独忽略了他们。现在有一些蛛丝马迹,但都是我的推测没有证据,只是多了一个侦察方向而已,我现在去福利院,你在医院陪好佳佳,完事我联系你。”说完没等顾蠡开口就挂了电话。车轮飞速撵过地面,刮起几片树叶急速的打着旋落下,带着叶轻舟急切的心直指福利院。叶轻舟踏进朱泽福利院西区的敬老院时,陆小菲从隔壁孤儿院闻讯赶来。“叶队,接了你电话后,我刚去跟护工阿姨们了解了下,这家敬老院的老人基本都是没有亲人的孤老,不同于被子女送进护理院养老院的那些老人,这些人几乎没有子女来探望,来探望慰问的也都是政府、学校、公益组织。但是有一个,却经常有人去看,是专门看他一个人。”“谁?”“一个叫王建业的老人,今年68岁,平时孤言寡语,据说非常不合群,唯一的爱好是纳鞋底,而且叶队你猜,经常去看他的人是谁?”“岑今。”叶轻舟吐口而出。“我去,你真是神了。”陆小菲一脸崇拜。叶轻舟在护工带领下来到老年活动室。活动室里大约聚集了二十来个老人,大部分坐在中间的位置看电视,有一些由护工陪着坐在轮椅上休息。老远叶轻舟就看到角落里,一个男人低着头,手里摆弄着东西,略走进一看,是一个竹编的框子,里面有剪好的鞋底底样,层层叠叠的碎布料,刷子和……这时,叶轻舟接到法医电话,法医描述了下伤害佳佳的工具,是一种尖锐的金属物体,作案后不易察觉伤口。“你是说针?”叶轻舟问。“不,应该比针更长一些,尖端带钩。”叶轻舟瞳孔忽然“咻”的收缩,望向王建业的手中。铜鞋锥!叶轻舟瞬间拨开挡在眼前的人,直扑向王建业。王建业突然将手中竹匾猛地一掀,淅淅索索所有的工具和布料顷刻扑向周围的老人们引起一阵混乱。王建业紧握着手中的锥子,拔腿往外跑。叶轻舟带着陆小菲一路迅速追去,陆小菲奔跑间打电话喊支援。王建业熟门熟路的从敬老院的后门绕过福利院里的大路,几步就跑到了孤儿院后门,他举着铜锥子凶神恶煞的跑进孩子堆里,护工们惊叫一片。叶轻舟和陆小菲很快追上他,王建业此时已经勒住了一个孩子,锥子紧紧抵着脖子,那孩子吓得疯狂尖叫,身体扭动着,眼看锥子随时可能刺进她脖子。“放开他,王建业!”叶轻舟稳住呼吸,慢慢靠近,习惯性摸了下腰部,但他很快想起今天自己没配枪。挟持人质一定有所图,无非要车要钱要跑路,要么和警方达成某种协议。然而叶轻舟非常清楚,这个老人,车、钱、跑路,对他来说毫无意义,那他要什么?“王建业,你手上的锥子随时会要了这个孩子的命,无论是猥亵儿童还是故意伤害,它们和谋杀的区别,你能分得清吧。”“我要见我儿子,让我见他。”王建业手不停地在颤抖,咆哮着说。叶轻舟示意陆小菲,陆小菲退步出门。几分钟后,最先冲进来的不是支援,而是顾蠡。顾蠡站到了叶轻舟旁边,叶轻舟看了看他:“你怎么来了?”“接完你电话觉得不放心,就过来了,来的还挺及时,我这是赶上最高潮一幕啊。”顾蠡眼睛盯着王建业,嘴角露出一丝戏谑的凶狠。“不许说话!我儿子呢!”王建业将手中锥子指了指顾蠡,然后迅速缩回抵住孩子的脖子。“别激动,我的同事已经去联系了,岑今很快就能来。”叶轻舟双手向下按了按,示意王建业冷静。顾蠡没有说话,径自走向王建业。叶轻舟没料到他会这么不按常理出牌,一下没来得及拦住。“你要人质的话,我来吧,你看你勒住的这孩子,压根挨不到你这神奇的锥子出场孩子就被你勒断气了。”顾蠡边说,边慢慢靠近。叶轻舟无奈的抹了把脸,和顾蠡一起慢慢往前走。“不要再过来了!站住!”王建业情绪激动,就快濒临崩溃,抵住脖子的手往里捅了捅,那孩子的脖子上渗出了血滴。就在顾蠡和叶轻舟与王建业对峙到快要“短兵相接”时,陆小菲跑进来说:“岑今马上到了。”王建业分神的一瞬间,顾蠡和叶轻舟对视一眼。一人救孩子,一人夺武器。顾蠡窜身一把抱住孩子从王建业手里抢了过来,转身把孩子推开时,王建业反应过来,瞬间怒向胆边生,一把将铜锥狠狠的刺向顾蠡后颈。顾蠡本能的一闪,锥子接触到他皮rou后,呲啦划过他的脖子,一道血印留在顾蠡脖子上。叶轻舟一脚踢开王建业手里的凶器,一手抓住王建业的手臂转身一个背摔将他制服在地上。陆小菲迅速上来在他手腕上扣住手铐。顾蠡倒在旁边地上,捂住的后颈汩汩的冒着血。第11章11.陈记豆浆“王建业是岑今的亲生父亲,但因为赌博欠钱养不起孩子,刚出生就把他送去了孤儿院,王建业的老婆去世后,他就一个人进了敬老院。岑今在孤儿院长大,他投入公益事业的初衷是想帮助和他一样的弱势群体,但他无法原谅自己的父亲,心里的恨意让他拒绝所有老年人的扶助项目,当发现自己的父亲就在自己帮扶的孤儿院旁边时,也不知是带着哪种偏执的感情和心态,他经常去那里看王建业,却总是恶语相向,冷嘲热讽,戳王建业的心窝子,让王建业知道有这么个恨自己入骨的儿子。真是想不到,一个那么大公益组织的负责人,做了那么多帮助人的好事,却有这么心理阴暗的一面,都是执念。”人性一半黑暗一半光明,黑暗和光明又互相融合互相牵制,哪有那么分明的地界划归,